深夜,官軍營地內篝火通明,一陣陣的香氣四處飄散著,香氣中還夾雜著一絲酒的純香。 營地中,時不時還傳來了女子的嬌笑聲音,篝火邊上可謂一片的喜慶。 然而,這些人不知道的,在營地外正有著一雙雙如同野狼般的雙眼正盯著他們,靜靜等待著機會的來臨。 夜漸深,營地內的歡笑聲也慢慢淡去。士兵們酒足飯飽後,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和幾個女子尋覓休息的地方。而其餘的兵卒直接便席地而睡。 到了深夜,守夜的兵卒也是慢慢的昏睡過去,周圍只能聽到蟲鳴和蛙叫在夜空中迴盪。 然而,就在這寧靜之中,忽然一股黑影悄然靠近營地。這些黑影身著黑衣,如幽靈般遊蕩,他們小心翼翼的來到守衛身後,然後用一條毛巾捂住了他們的口鼻。 隨著時間的推移,五六名黑衣人分散開來,各自選定了一個目標。 在守衛被迷倒的同時,其他人開始尋找早已鎖定的目標。 一個時辰後,營地門前出現了二十具屍體被吊掛起來,它們在風中搖曳著,彷彿是絕望的靈魂在世間遊蕩,那詭異的模樣讓人心生恐懼。 次日清晨。 在慶祝的狂歡之後,士兵們陸續從醉意中清醒過來,他們揉著朦朧的眼睛,看起來無精打采。 “哎!門口那些晃動的是什麼?” 一個口中吐著酒氣的官兵疑惑的問道。他的同伴聽了後,順著視線看去,接著露出了驚愕的神情:“老六,那些難道不是人嗎?” “人?你昨夜喝多了吧!”名叫老六的人嬉笑的打趣道。 “徐千總被吊死了,快,快通知參將,”突然一聲尖叫打破了營地的寧靜。 緊接著,越來越多的人從帳篷裡走出,最後都望向營地門口。當他們看到昨晚還在一起暢飲的同僚友,一夜之間變成了二十多具屍體,每個人都感到了極度惶恐。這種恐懼感比戰敗還要強烈。 一個時辰後。 參將面色陰沉的看著地上二十多具屍體,他看著韓昔一群人,聲音嚴厲的問道:“誰能告訴我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 韓昔一行人就相互對視一眼,隨後面上都露出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神情。 “參將,這二十多個兄弟都是昨日進縣城購買糧食,肉食的,”這時一個家丁湊近參將身邊低聲的耳語。 參將聽後,眉頭微皺,手下兵什麼樣子他還不清楚,估計是得罪什麼地頭蛇了,但這無聲無息的殺他二十多手下還掛在營頭前,不管什麼地頭蛇他都要給掐死了,想到此,他便對著身邊的家丁道: “你帶人去,將那些商家都給抓過來。” “遵命,”數位家丁得令後,很快帶著上百人就是急吼吼的衝進長子縣中。 韓昔和一群衛所百戶都一臉茫然的狀態,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,不過這不妨礙他們看好戲。 參將陰沉著臉看著韓昔一行人,心中暗自猜想,這夥衛所兵有沒有參與其中。 “帶我去看看你們的兵吧。”參將低沉的聲音說道。 “是,參將,”韓昔上前一步領命後,便轉身帶路。 片刻後,一行人很快進到城外一里的營地中,當參將看到營地中只有稀稀疏疏的六百多人時,面上有些不悅的責問道:“你們就這些人能守住縣城?” “呵呵呵呵!這也沒辦法,知府只發了三百石糧食給我們,現在都快沒了,不知道參將可否調撥一些糧食給我們”韓昔笑著回應。 很快底下一群百戶都是響應道。 “是呀,現在一日一頓,這讓弟兄們哪有力氣守城。” “參將大人,你老可要調撥一些糧食給我們” 一聽到要糧食,參將臉頰抽搐起來,此次他並沒有帶多少糧食過來,本來還想過來長子縣補充一波,結果沒想到,縣城內的倉庫的連老鼠都不來。 參將突然計上心頭說道:“你們將手上的糧食都集中起來,到時我會統一調配,保證弟兄們都能吃飽。” 一眾衛所百戶聞言都是看向了韓昔,韓昔最後看向參將說道:“我們的糧食都是縣城內的鄉紳,富戶提供的,現在還有十石,本來還想讓鄉紳們籌集一批的,不過聽聞參將帶著大量的糧食過來,所以.....” 說著,韓昔一副你懂的表情看著參將。 聞言,參將臉色一沉,他感覺這個韓昔有些油滑,完全不像他現有年紀該有的愣頭青模樣。 “參將,參將,不好了,縣城那些人造反了,”這時遠處一群人向這邊跑了過。 只見這些人一個個的鼻青臉腫,甚至還有幾人是被抬著過來的。 參將心中一驚,隨即大聲問道: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 “參將,屬下按照你的命令去找那些商戶,結果他們都心虛關了門,弟兄們準備硬闖,突然有一群人襲擊了我們,有好幾個兄弟都被打的昏迷過去了。”高壯家丁悲憤的說道。 參將一聽大怒:“一群刁民,還有沒有王法了。抄傢伙跟我進城。” 說著,參將便風風火火的帶著一群人向長子縣衝去。 韓昔和一群衛所百戶都是相互對視一眼,都是帶著人跟了上去,路上有不少的百戶譏笑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