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盧溝橋上,已是堆積滿了馬匹,韓為直接用身披重甲的馬組成數道馬牆。 而兩邊留下細縫供火繩槍手射擊。 “砰砰砰~~” 豪格率領的鑲黃旗剛上橋,就迎來了一陣火槍的洗禮,橋面狹窄,瞬間有十幾騎兵倒地。 看到對面又過來一千五百奴騎兵,韓為毫無畏懼的大喊道:“都給我拿上斬馬刀。” 如此狹窄的橋面,騎兵根本施展不開來。 而對面的豪格遠遠見此,便讓一百敢死隊衝上去,衝亂對方的陣型,其餘人紛紛下馬準備跟在騎兵身後掩殺過去。 韓衛見此心中有些訝異,他還以為對面會直接衝過來,訝異的情緒只是轉瞬消失。 很快上百騎兵撞上鐵騎形成的馬牆,頓時一陣的人仰馬翻,第一防線也是被撕裂一道口子。 上百騎兵順著口子衝了進去,韓為讓這一百奴騎衝過去,隨後重新組織防線。 很快就和後面衝上來的豪格廝殺起來。 遠處正透過系統觀戰的韓昔,發現這是碰上硬茬了,三千囚兵加上五百鐵騎和對面過來的一千建奴交織在一起,打的旗鼓相當。 橋面上的爭奪也是有來有回,不過韓昔也不怕韓為率領的五百騎兵守不住,整個橋面只有三丈寬,真正交戰的恐怕只有二十人不到,其餘人都擠在後面。 這個橋,韓為絕對能守住一日不帶後退的。 此時正和韓為對砍的豪格心中吃驚,剛剛上百騎兵衝陣只是給對面造成了片刻的慌亂,隨後很快陣線就被眼前這個明軍將領穩住。衝過去的百騎倒是衝過去了數十騎。 其餘的正在第二明軍第二道防線糾纏著。 豪格此時十分的興奮,入關如此久,總算是遇到一個能打的明軍彰顯他的武力了。 相比豪格的興奮,皇太極面沉如水,他怎麼都沒想到原本一場輕鬆愉快的過河掠奪,居然碰到了一個硬茬,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。 皇太極語氣冰冷道:“去,再調三千人過來,將火器也調過來。” “砰,砰砰~~~” “砰砰砰砰~” 在皇太極話沒說完,一陣密集的小點向著他這邊飛來。 “是火炮,保護可汗!”多爾袞高聲大喊,頓時十幾個白甲巴雅喇舉起護盾,護住皇太極。 頓時一枚枚勢大力沉的鉛球落在混沌上,白甲巴雅喇手臂被震的生痛,但不敢輕易放手。 “明蠻子火炮太犀利,大汗我們先撤吧!”多爾袞咬牙說道,心中在滴血,要是撤退,剛剛過去的一千鑲白旗註定是要留下了。 “撤什麼,區區火炮,我皇太極還怕他不成,我們後金的勇士又不是沒遇到過更厲害的火炮。”皇太極霸氣外漏的推開了身邊的白甲巴雅喇,以此顯示自己根本不怕。 其實皇太極心中發虛的很,他爹可就是大炮給打沒的。 就這麼一會的工夫,又是一陣密集的炮聲響起,不斷有拳頭大小的鉛球砸落。 建奴軍陣中,不少奴騎被砸的額頭流血,馬匹亂跑。 “大汗,就算不撤退,我們也退出明蠻子炮火覆蓋的地方。”多爾袞再次開口。 這次皇太極倒是沒說什麼,直接下令讓隊伍往後撤。 就在皇太極往後撤的時候,頓時聽到河對面傳來山呼海嘯的呼喝。 “奴酋死了。” “奴酋撤退了。” 皇太極聽到這呼喝聲,回頭看去,發現黃旗倒下,頓時讓他氣的七孔生煙。 河對岸原本和囚營打的有來有回的奴騎,聽到這呼嘯聲音也不知道對面喊的哈,但都下意識回頭看向河對岸,發現大汗黃旗倒下,頓時士氣大減。 隨即被囚營逼得節節後退,退到橋邊沒有退路後,不少的奴騎被逼下水。 看到這一結果的韓昔笑了起來,剛剛只是好奇的用系統地圖看了對面的主將是誰,隨後看到一身盔甲都是黃,一看來頭就不小。 自從韓昔升到副將後,系統地圖就算不在市鎮中心的覆蓋範圍內也能檢視十里以內的視角。 於是,韓昔上百門虎蹲炮照著黃旗飄揚處炮擊,虎蹲炮五百米的射程搞好能摸到,並覆蓋打擊。 此時大局已定,韓昔拔出腰間長劍大喊道:“全軍衝鋒。” 頓時位於左側的五千潰散官兵亂哄哄的衝了上去,只是片刻就衝的比中軍還快。 這一看就是順風戰,當然要衝快些,現在建奴的人頭可精貴呢。 這讓後頭的韓昔都看愣了,心想這群的明軍不但逃跑第一,搶功也是第一。 大陣剩餘上萬兵卒壓上,擂鼓的聲音變得密集起來,號角連綿不斷,大地在震動著。 二十多里外的良鄉縣,聽到這動靜,嚇得瑟瑟發抖,整個縣的守備力量只有三四百人不到,能不瑟瑟發抖麼。 另一邊,隨著韓昔的大軍壓上,橋上的豪格十分老道,且戰且退,最後守住橋頭不讓韓為衝過來。 河對岸的阿濟格這邊就慘多了,被後面上來的擲彈兵炸的連連後退,最後一半的奴騎被逼了下水,此時的河水冰冷刺骨,再過半月可能就要凍結,不少奴騎凍瑟瑟發抖。 而此時皇太極讓人匆忙的重新豎立黃旗,但大局已定。 只是不到一個時辰,阿濟格率領所部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