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此,韓昔笑了起來,隨後指揮身邊的鐵騎進行圍堵。 一隊隊的鐵騎被派出去,韓昔在城門口處成竹在胸的指揮著,這感覺頗有些運籌帷幄之中,決勝十里之內的意境。 在一處處狹小的街道中,後金建奴被韓昔指揮的一隊隊重甲騎兵堵截到一處五進的大院落中。 韓昔帶著數百鐵騎已是在大院落的正門處。 看著緊閉的大門,韓昔倒是沒急著讓人進攻,而是囑咐人在各個出入口設定路障。 “去,找幾個阿哈過來。”韓昔對著身邊的親衛下令道。 很快,十幾個點頭哈腰的阿哈被帶了過來,韓昔看了這些人一眼,便是說道:“對裡面的人喊,放下武器投降,說不得他們大汗還可能贖他們回去,如果抵抗,全部都要死。” 十幾個阿哈聞言後,馬上賣力的用滿語對裡面的建奴重複著韓昔剛剛的話。 大宅內。 嶽託此時一身是血,不過這都是敵人的鮮血。 “臺吉,現在我們被包圍了,該怎麼辦!”紅甲巴雅喇上前問道。 “清點人數,在院子裡等到天黑我們再突圍出去。”嶽託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便走進一處大院房間中。 此時這處大院落裡空無一人,估計是聽聞建奴打入關中後,帶著人逃離了。 如此,過了一個時辰。 嶽託只聽到外面有人不斷用滿語喊著勸降的話,並沒有見到明軍攻進宅子裡,這讓他內心有些擔憂,不知道這夥明軍又想耍什麼把戲。 突然,嶽託嗅到一陣柴火的味道。 嶽託急忙出了房間,隨後便見院落中被扔進一捆捆的溼漉漉的柴火,大量的煙霧在院落中瀰漫開來。 “砰砰~~” 就在這時,一個個圓球被從院落外拋進來,接著一陣陣的爆炸聲響起,期間還伴隨著零星的哀嚎,顯然有人被外面拋進來的火器給炸到。 “衝呀!” “殺呀!” 院落外響起一片的喊殺聲,很快整個院落都是兵器碰撞的聲音。 看到如此場景,嶽託知道這裡不能待下去了,於是大喊道:“跟我來。” 只見嶽託讓人搬來了三四個長梯架在後院的一扇圍牆,爬過圍牆便見有十幾個明軍守在裡面。 嶽託直接從一丈高的圍牆跳下去,帶著十幾個一同跳下來的紅甲巴雅喇殺了上去。 隨著後面越來越多的建奴翻牆過來,十幾個明軍很快被殺退。 另外一邊的韓昔此時皺起眉頭。 沒想到這夥建奴居然翻牆過去到另外一條小巷,雖然那邊的小巷也有佈置兵力,但並不是很多。 韓昔看了下系統地圖,隨即帶著鐵騎去往了北城門。 小巷這些位置不利騎兵作戰,所以圍堵的事情只能讓步兵來做了。 傍晚時分。 經過大半日的圍堵,最後還是被上百建奴從守衛薄弱的東城門逃脫了。 當時建奴一下分成三股,韓昔指揮失誤了下,所以讓上百的建奴逃跑了。 此時一具具的屍體被抬了出來,還有數百被火繩槍打傷的建奴被押著砍腦袋。 韓昔是個講信用的人,說了不投降就全部砍腦袋,那就是真的砍腦袋。 數百個受傷的建奴被一個個的砍腦袋,街道上的雪地已是染紅的一大片。 無頭的屍體被一車車的運出城去,腦袋則是被儲存好。 韓昔可沒有用人頭堆土坡的惡習,這些腦袋一個最少十石糧食,京城裡的勳貴大有人要。 而且現在天氣寒冷,很好儲存。 “報,逃出城的建奴已是失去蹤跡,”這時一探哨騎馬來報道。 韓昔嘆息一聲,這建奴看多了三國就是難搞,都會用計謀了,加上自己也就是個憑藉系統地圖的半調子指揮官。 韓昔打流寇那群沒啥裝備的感覺很是輕鬆,但這一個月來打建奴就顯得有些吃力,各種指揮不足的問題也暴露出來。 但韓昔也不急,帝國的精銳兵卒,是頭豬過來指揮都能贏。 只是付出傷亡的多寡不同而已。 就像今日的傷亡就有些多了,召喚出來的【防禦軍×100】幾乎全部受傷,還有一百人陣亡。 “讓輕騎二三四隊休整,”韓昔下令道。他準備明日就出發遵化,爭取三日內將遵化拿下。 這戰打的好處不多,所以韓昔想早些結束,然後去登州耕地,還是種田合適他多點。 次日清晨。 韓昔帶著四千騎兵,上萬匹馬離開三河縣。 三河縣只留下一千鐵騎,五百多的重甲步兵和火槍手,只要不是上萬建奴軍隊來攻,這些兵卒守城綽綽有餘。 韓昔帶著四千騎兵騎行,下午時到了六十里外的薊州,此時薊州是馬世龍在守著。 此人算是孫承宗在遼東時的二把手,如果不是韓為突然殺出,便是此人統領勤王大軍。 不過此人沒什麼戰績,威信比孫承宗和袁崇煥差了一大截。 “你們是哪一部的?”城頭上將近四旬的馬世龍看著底下打著明軍旗幟的馬軍,心中很是吃驚。 要知道山海關入關勤王也只是帶了一萬三千多的戰馬,但據馬世龍瞭解,因為袁崇煥被捕,祖大壽已是跑回關外了。孫承宗還命自己帶著聖旨和尚方寶劍勸過祖大壽回去。 不過沒有成功。 按理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