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刻,淮城主渾身上下,都是強烈的殺意。 他一臉憤怒地說道:“是我對你們不好嗎?還是說,是我對你們太好了,才會讓你們認為,就算你們要殺我,我也不會殺你們?” 淮晴雨差點嚇尿,直到這一刻,她終於明白,淮城主是真的早就知道一切了。 她滿臉恐懼地說道:“父親,一定是淮嵐那個賤女人,在你面前胡說八道了些什麼,對不對?您是我父親,我怎麼可能會想要殺了您?” 淮城主深深地看了淮晴雨一眼,開口說道:“你的心中,真的當我是你的父親嗎?” 淮晴雨渾身一顫,連忙說道:“在我心中,您就是我父親!” 淮城主搖頭:“不是!在你心中,我只是一個殺了你父親的仇人,一個你暗中培養頂尖強者,時刻準備除掉的仇人,對不對?” 淮晴雨一臉震驚,即便她已經猜到,淮城準可能知道真相了,可是當淮城主親口說出這些事實的時候,她還是非常震驚和恐懼。 淮城主繼續說道:“如果不是我默許,你認為,你真的能瞞著我,在暗中培養那些強者嗎?” 淮晴雨頓時更驚,淮城主竟然早就知道,她暗中培養高手的事情了? 淮城主一臉失望地說道:“我本想過,只要你不背叛淮城府,只要你不會對我動手,我就不會殺你,就當是我給你死去的母親一個交代。” “我自認為,我已經做的仁至義盡了,可是沒想到的是,你還是想要殺我,這一次甚至給淮城府帶來了滅頂之災。” “這一次,你必須死!” 說完,他一聲令下:“賜酒!” 一名中年婦女,端著一個托盤而來,托盤上,還放著一個精緻的酒壺和兩個酒杯。 淮城主走了過去,親自到了兩杯酒,那雙沒有絲毫感情的雙眸,落在了淮晴雨和淮鳳的身上,冷聲說道:“如今,你們只能以死謝罪了!” 淮晴雨徹底慌了神,跪著爬到了淮城主的腳下,滿臉惶恐地說道:“父親,我錯了,我真的知道錯了,求您看在我母親的份上,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,以後我再也不敢了,求您放我一條生路,我真的再也不敢了。” 淮鳳也哭著說道:“爺爺,求您可憐可憐我們,放我們一條活路吧!我真的不想死啊!” 淮城主沒有理會兩人,轉身就走,直到他將要踏出大廳的那一刻,才開口道:“賜酒!” 兩名身材魁梧的強者,直接朝著淮晴雨和淮鳳走了過去。 端著托盤的中年婦女,開口說道:“兩位,請吧!” 淮晴雨一臉絕望,滿臉怨毒地看向已經消失在大廳的淮城主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我就算是做鬼,也不會放過你!你這個惡魔,殺了我親生父親的惡魔!搶了我母親的惡魔!” “動手!” 中年婦女冷聲說道。 兩名強者,一人端起一杯毒酒,強行給淮晴雨和淮鳳餵了。 淮城主剛從大廳離開,手下強者前來彙報:“城主,不好了,就在剛剛,藥王谷的超凡境強者,全部出動,劍指淮城府!” 淮城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一臉暴躁,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真當我淮城府無人了?傳我命令,淮城所有超凡境強者,全部參戰!” “既然藥王谷要找死,那我成全!” 下人連忙應道:“是,城主!” 這時候,一名身穿灰袍的老者,來到了淮城主的身前,凝聲說道:“城主,一旦開戰,後果很嚴重!淮城府很有可能,會因此而元氣大傷。” 淮城主冷聲說道:“你認為,我們與藥王谷之間,還有迴旋的餘地嗎?” 灰袍老者說道:“徐華和藥王谷的左右護法,本就不是我們所殺,我雖然不清楚這三人是怎麼死的,但可以確定的是,他們的死,一定跟楊辰有關。” “只要我們找到了楊辰,總能查清楚,藥王谷的強者是怎麼死的。” 淮城主冷聲問道:“查清楚之後呢?藥王谷殺了我們淮城府那麼多強者,難道要我們向他們低頭不成?” 灰袍老者眉頭擰了起來:“只要再給我們一段時間,藥王谷也不敢再放肆了!只要能保住淮城府,暫時低頭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 “這不可能!” 淮城主怒道:“再敢說讓我們向藥王谷低頭的話,我第一個殺你!” 聞言,灰袍老者不敢再多言,暗暗嘆息。 淮城主忽然吩咐道:“給你半日時間,將楊辰找到,並且帶我的面前!” “是,城主!” 灰袍老者說完,轉身離開。 如今,淮城主最想殺的人是楊辰,如果不是楊辰,淮城府和藥王谷也不會鬧到這種地步。 等灰袍老者離開後,淮城主來到了後山。 “轟隆!” 後山忽然出現了一個洞穴,淮城主邁步而入。 誰也不會想到,就在淮城府後山中,竟然別有洞天。 只見山洞中,燈火通明,有一批身穿白大褂的人,正在忙碌著,時不時的,還會從山洞深處,傳來一道道的哀嚎聲。 “淮城主,你來了!” 這時候,一道機械般的聲音,忽然響起,一名將整個人隱藏在黑袍中的身影,走了過來。 看見忽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黑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