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條線索是早就出現的了。 也就是說,兇手先給了線索,之後案件發生。 年柏宵想到了關鍵,一拍陸南深的肩膀。手勁不小,陸南深就當著杭司的面肩頭一栽,皺了皺眉。 看得杭司也覺得疼。 “你說著火的時候你不在。”年柏宵一針見血。 雖然表達得不完整,可恰恰就這麼一句就抓住了關鍵。 陸南深抬手揉著肩膀,嗯了一聲。 “我覺得……”杭司沉默了一會兒,還是開口了,“你以後拍他的時候輕點吧,你是賽車手,手勁有時候過了都不知道。” 年柏宵的嘴巴張了又合的,他一時間沒反應過來。等回過味來才明白杭司說什麼,扭頭一看陸南深,這廝還在那揉肩膀呢。 靠,至於嗎? “很疼嗎?你認為我用了手勁嗎?”年柏宵問他。 可問完就後悔了。 他隱約覺得這話問了就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。 果不其然,就聽陸南深輕聲說,“是挺疼,不過不怪你,杭司說得對,你的職業擺在那呢,手勁有時候大了也不知道。”喜歡四重眠()四重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