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顧回到家裡。
知道他回來的珠珠特意早些下班,回來給他做飯。
到晚上七點多,唐文博卻是也開著車來到周顧這裡。
範妙晴沒來。
因為她十多天前剛生了娃娃,是個帶把的胖小子,這會兒,還在家裡坐月子。
就因為在她生娃後周顧沒能過去探望,範妙晴可是還對周顧有些埋怨來著。後來還是周顧給自己剛出生的侄兒發了個大紅包,才算了事。
“來說翠緣齋的事?”
唐文博進門後,讓唐文博坐下,周顧就問起他。
唐文博點點頭,道:“你是真不著急啊,我都快成熱鍋上螞蟻了。這才幾天時間啊,我們翡濟銷售額就明顯下滑,小顧,你到底怎麼打算的?”
周顧道:“我不是和你說了嗎,先靜觀其變?”
“然後呢?”
唐文博道。
周顧自然不可能沒有細緻考慮過這事,也沒瞞著唐文博,道:“先忍他們一個月,如果開業活動結束他們還要這麼做,那就和他們打價格戰吧!”
他記得以前網約車行業也發生過燒錢大戰,甚至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束,只是沒有再像剛開始那樣沸沸揚揚。
當時,有兩個平臺為了拉攏司機和客戶,可不知道往裡面燒了多少錢。
可能光是燒的錢,就比他的翡濟價值還要更多。
如果徐乾非要和他燒錢,那他也沒辦法。
反正對他而言,價格戰也只是少賺點而已。總不可能做賠本買賣。
“只是,在這之前我還要做些準備。”
周顧又道。
唐文博問道:“什麼準備?”
周顧道:“打價格戰我別的不擔心,就是擔心把所有的同行都給得罪了,那對咱們沒什麼好處。所以在這之前,我得去和同行溝通溝通。”
“珠寶協會那些人?”
唐文博又問道。
周顧搖搖頭,“不是他們,咱們湘南省的翡翠商只能說是小打小鬧,影響力不大,充其量能影響到湘南本土。我的意思,是會在價格戰中受到很大波及的那些同行。”
“可這怎麼談啊?難道給他們送錢啊?”
唐文博滿是不解。
周顧忍不住笑,“怎麼可能,不過我這樣做,起碼不會把人給得罪得太狠吧!我們也是出於無奈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