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毛料對他來說已經不是筆很大數目，但這羊毛，該薅還是得薅。
周顧卻是不知道，就今年他在公盤上把不少好毛料給標走，可是讓得國內有些公司經營慘淡。
再有就是翡集齋的異軍突起，讓得國內不少珠寶企業銷量下滑。
總之整個翡翠的盤子就這麼大，此消彼長，優勝劣汰，是避免不了的。
又翌日。
珠珠大清早回了老家去。
周顧在自己瑪莎拉蒂車裡放滿了禮品，有翡翠飾品，有煙有酒，還有風乾犛牛肉、麥片牛奶等很多東西。
然後去李華海、胡玉姝、楊元嘉、陸子幀、魯巖、侯祥，再有肖怡君，以及幾位學校領導家裡拜了個早年。
雖然李華海他們嘴上都說周顧太客氣了，但臉上表情可是笑吟吟的。
禮多人不怪嘛！
之後，周顧又去給葉建華、穆偉然和龔波實等人拜過年。
雖然並沒有打過太多交道，但人家對他還是挺關照的。
他送的也不是什麼貴重物品，葉建華他們便都收了。
關係算是稍微親近那麼幾分。
不知不覺就到傍晚，周顧給馮平雲打了個電話，問馮平雲，去他家裡拜個早年合適不合適。
馮松雖說沒和他聯絡過，但對他也是挺關照的。
就是馮松的級別實在太高，所以周顧也拿不準去給他拜年合適不合適。
馮平雲在電話裡笑著說這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，只要周顧別送什麼貴重東西就行。
周顧便就開車去了馮平雲家裡。
馮平雲在大院門口接的他。
到馮平雲家外面，周顧只是從車尾箱裡拎出來些犛牛肉和一點其他土特產。
這送禮，其實是門挺高深學問，絕對不是關係越好就越要送得重那麼簡單。
尤其是給馮松這樣的人送禮，就更得講究，不然反倒讓人不高興。
馮松和沈芷蘭都在家。
馮平雲顯然是早就和馮松打過招呼了。
還好，馮松見著周顧手裡拎著的東西，只是說讓周顧下回別這麼客氣，並沒有說讓周顧又給拎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