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最公正的人,有權檢視人的部分記憶,我相信他們會給我們一個最公正的判決的”柳蒼那道。
“啪”
“你個老癟犢子,眨巴什麼眼睛?”龍塵忽然給手中的老頭,一個響亮的大耳光,怒罵道,因為龍塵看到了著老頭,再給執法殿主打眼色。
“小畜生找死”執法殿主臉色一沉,怒喝道。
“你這個老癟犢子,不去死,我年紀輕輕的死幹啥?”龍塵冷笑,反正既然決定抱長老院的大腿了,就乾脆豁出去了,跟執法殿對著幹吧,不罵白不罵,先出出氣,就當是討還點利息了。
“羅凡,還是明天玄天塔監理司見吧,龍塵把人質放了,有我在,沒人能夠傷得了你”柳蒼對龍塵道。
龍塵猶豫了一下,看了看手中那一臉尖酸刻薄的老者,見他眼神中的怨毒,揮手又是兩個大耳光,才把他丟給執法殿主。
執法殿主拉著那老者,可是那老者被龍塵折騰的全身骨骼盡碎,根本站不起來。
執法殿主沒有柳蒼那強大的療傷本事,無法給他立即療傷,把他交給陸明翰,讓他把那老者送去治療。
柳蒼帶著龍塵,剛要出去,忽然執法殿主攔住了二人的去路,柳蒼冷冷地道:“怎麼?”
“今天龍塵,我必須帶走”執法殿主十分強硬的道。
“你可以試試看”柳蒼眼睛一眯,作為多年的老對頭,他知道執法殿主想的是什麼。
“你們這是想打架?好呀,我來做裁判,要不要我給你們開個擂臺?”
忽然一個身影,極為突兀地出現在大殿內。
“玄主大人”
柳蒼和羅凡不禁大吃一驚,急忙躬身行禮,他們想不到這件事竟然驚動了玄主大人。
“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玄主大人開口道。
“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龍塵直接開口,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,並沒有說得那麼誇張,而是飛出真實地講訴了一遍。
“羅凡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那導師叫羅剋薄,應該是跟你有些淵源吧”玄主大人道。
“這個……是有那麼一點親戚關係,不過……”執法殿主臉色的汗緩緩留下來了。
“不需要解釋,我現在給你們兩個解決方案,一個是去玄天塔監理司把事情調查清楚,在做公論,這需要耗費很大的周折。
而令一個就是,對龍塵進行處罰,剝奪內門弟子,貶為外門弟子”玄主大人道。
“那我豈不是虧大了”龍塵反對。
“小子,你可沒資格叫屈,就算一切都是那羅剋薄針對你,但是你可以事後投訴,走正常渠道,如果你有冤屈,道宗自然會為你出頭。
但是你沒有走正常渠道,而是直接攪合了課堂,毆打導師,選擇了最暴力的方法去解決問題。
就算你再有理,也變得沒理了,所以做事,要講究方式方法,而不是蠻幹,好了,話就說這麼多,這兩個方案,你們自己選吧”玄主大人道。
“既然玄主大人您都開口了,弟子聽您的意見,就選第二個好了,不給監理司添麻煩了”執法殿主開口道。
他是不得不選第二個,因為那羅剋薄跟他確實有一定的關係,他想不到這件事竟然驚動了玄主大人,這件事經不起推敲的。
雖然他沒有命令羅剋薄做什麼,但是他關照過所有關係,一旦抓到龍塵的痛腳,就不要放過,估計羅剋薄就是想幫他,結果鬧到了這個地步。
“龍塵,你怎麼說?”玄主大人看著龍塵道,不知道為什麼,看著龍塵,他竟然有一種想樂的感覺。
在課堂上,弟子毆打導師這種事,好像在選天道宗的歷史上,從未發生過,這個龍塵太奇葩,難怪老頭子評價:不靠譜。
“我覺得我還是虧,畢竟事情有因,才有果,因果之中因的責任絕對要大,最少佔了八成。
您要打我板子,維護道宗的尊嚴,我委曲求全一下也無所謂。
但是您需要保留內門弟子以外的一切權利,我可以自由進出內門”龍塵道。
龍塵知道,這次事情影響極為惡劣,板子是逃不過了,但是外門弟子是不得進入內門之地的,這樣就要跟龍血軍團隔絕了,這是他無法接受的。
“你這是討價還價麼?”玄主大人臉一沉。
“要不,怎麼就不那麼麻煩了,還是走監理司的程式好了,我龍塵光明磊落,絕對不怕查”龍塵道。
玄主大人一陣無語,這龍塵太狡猾了,半點不肯吃虧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