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你妹地!”
寒烽一個瞬間位移!
這是兵仙的特殊技能之一。
能在一瞬間,用個最快速度衝擊數米,給人的感覺是,剛才還在那裡,一眨眼,就到了這裡!
根本沒有奔跑,而是你,作弊!
一拳重擊在鬼子鼻樑上,咔擦,骨子鼻樑被砸斷了。
不,被徹底砸塌陷下去了!
前面的鼻子臉面骨骼,都破碎內陷!
這種情況,鬼子還能活?還想保持意識清醒?
做夢吧你!
而且,鬼子被沉重的打擊力打得倒飛出去了,好像一個皮球,嗖!
“我還會回來的……”
畫外音!
在指揮部的地下室內,外側小棚子裡的另外兩個輪休的衛兵騰一聲跳起來,稍微愣神:“誰在喊?”
他們衝出來了。
黑暗中,兩人眼神惺忪,還沒有適應呢,就被寒烽一拳一個,砸飛了。
腦袋直接開花,好像破西瓜。
鮮血飛濺,碎屑橫飛!
徑直走進了敵人指揮部。
這裡有蠟燭燈光,還有瓦斯燈光,有幾個鬼子軍官,正對著牆壁上的軍用地圖,用棍棒指指點點說著呢。
“嗯嗯,沒關係,我們完全可以防守一個月!”
“切,支那軍的德行,還能多厲害?什麼?我們為什麼被趕出金陵城?你,八嘎,支那人用人命填坑,那是人海戰術,那是全民暴動,是暴民!沒有底線!”
幾個鬼子軍官討論中,就露出了猙獰的一面。
按說,這些戴著眼鏡的日軍軍官,多少是科班出身,文化素養是有的,可是,就是被洗腦以後,缺乏人性。
寒烽進來了,將步槍放到一邊:“喂,你們這幫鬼子軍官,能不能有點兒口德?暴民?你們鬼子兵才是全體暴亂分子!強盜,殺人犯,流氓,小偷,人渣!”
寒烽是輕輕鬆鬆,口齒清晰地說的,頓時把整個地下指揮室驚呆了。
一個正在椅子裡打瞌睡,用毯子圍裹著腦袋的鬼子參謀,都扔掉毯子:“嗯?”
寒烽在鬼子軍官們震怒和驚詫的眼神中,坐到了屋子中間的桌子上。
輕輕一躍,坐得穩穩的。
“八嘎,我是大隊長林卬一郎,我問你,你什麼人?發瘋了?”
林卬一郎拔出了軍刀。
其他鬼子軍官,部附,參謀什麼的,紛紛拔出軍刀。
寒烽笑笑,抄著雙手:“我是中國軍隊的一名指揮官。我叫寒烽!”
林卬一郎和所有鬼子軍官面面相覷:“你,真的是支那軍官?那,你是怎麼進來的?”
寒烽說:“當然是走進來的。”
林卬一郎腦袋一搖:“不可能,我們有四個衛兵!”
寒烽說:“我殺了他們呀。”
所有日軍軍官臉色大變:“你們多少人?”
寒烽說:“一個人,就我一個!”
林卬一郎一擺腦袋,一個日軍軍官衝出去了。
“少佐,外面沒人,他真是一個人!”那軍官效率很高,立刻回頭大喊。
指揮室內,林卬一郎和四個參謀軍官,一個部附,兩個勤務兵,都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,原來是一個傻乎乎的支那人,這不是來送死嗎?呵呵,莫非你是支那的忍者?哈哈哈!”
鬼子放鬆了心情。
寒烽也笑了:“既然諸位心情很好,想必能接受我的意見,我要求你們放下武器,立刻督促你們所有部隊,向中國方面投降!”
林卬一郎和幾個鬼子官兵相視一笑,對著寒烽譏諷起來:“要西,可以的,可以的,哈哈,但是,除非你們先向帝國皇軍投降,哈哈。”
寒烽不在乎鬼子的譏諷:“我給你們一分鐘思考時間,畢竟,我們中國軍隊,除非必要,不會濫殺戰俘!”
林卬一郎爆笑起來,笑得直不起腰,最後,用軍刀朝著寒烽一指:“行了行了,支那人,我們佩服你的勇敢和滲透戰術的能力,現在,我給你一個機會,用你的軍刀,和我的部下戰鬥,讓你死得有尊嚴。”
一個參謀軍官立刻上前:“我是野田少尉,喜歡刀術,希望能成為你生前的最後一個敵手,這是我給你的尊重,請抽出軍刀!怎麼?不敢了?朋友,支那人,你是了不起的支那人,能闖蕩到這裡,不會是喝酒喝高了以後,才敢來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