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長生應該跟青青說過卓先生的事。 所以她並沒有動手的意思,但依然面色不善的盯著卓先生:“誰讓你進來的?” “沒人讓,我不請自來。” 卓先生特自來熟的往沙發上一坐,又從我煙盒裡掏出一支點燃:“顧言,那個女吸血鬼呢?” 我沒回答,而是皺著眉頭問:“你是怎麼找到這來的?” 他還是那副欠揍的德行:“我說過,遠東這邊我經營了幾百年,自然有自己的情報網,想找到你還不簡單麼?” 我特不忿他這個勁兒,冷笑一聲:“既然你情報網那麼牛逼還問我幹什麼?自己去找不就完了麼?” “你能不能少跟我抬兩句槓?” 卓先生急頭白臉的拍了下桌子:“這樣,把那個女吸血鬼的情況告訴我,我給你們倆一些好處,利益交換總行吧?” 我不置可否:“行不行的,你總得先告訴我找她幹什麼吧?” 卓先生倒也乾脆:“我這幅身體的情況你知道,比原來那具魔體弱了不知道多少,所以我要尋找一切讓自己變強的方法。 找她,無非是想讓她咬我一口,吸血鬼的初擁可以給被初擁者力量,而我這裡又恰好有脫離血族契約的辦法,這麼說你應該懂了吧。” 我挑著眉毛問她:“就這麼簡單?” 她點頭:“就這麼簡單。” “沒別的了?” “沒別的了。” “你確定?” “我確定。” “你發誓?” “我發誓。” “心魔血誓?” “顧言你有完沒完?” 卓先生有點急眼了,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:“我又不認識那個吸血鬼,無冤無仇我有殺它的必要麼?再說一個吸血鬼,就算我真要殺它跟你有關係?” “廢話,那是我大學同學,她是出國留學才被咬的,我當然要問清楚。” 我沒好氣兒的白了她一眼:“今天太晚了,我不放心你自己去找她,等明天吧,明天我參加婚禮她也會去,到時候你跟我一起。” 卓先生還想說什麼,但看我和青青都是一副厭惡、不耐煩的表情,她還是把到嘴邊的話給憋了回去。 “行吧顧言,我先走,等明天上午來找你。” 她現在倒挺能屈能伸的,說完這番話也不猶豫,直接扭頭開門就要走。 我趕緊在後面喊了聲:“等會兒,說好的利益交換呢?先把好處拿來再走。” “啊,你要不說我都忘了。” 卓先生嘴角掛上一絲陰笑,從兜裡掏出一小瓶粉紅色液體:“這可是好東西,從不少珍貴動植物身上提取出來的,再用秘法煉製七七四十九天,幾噸原材料就出來這麼一小瓶。 正好我現在用不上了,你倆又郎情妾意的,乾脆送給你們吧,別整多了,一人一滴,包你們今晚情意綿綿生龍活虎,翻江倒海是直衝那個雲霄啊!” 說到興奮處她直接將瓶塞開啟,頓時一股甜膩膩的荷爾蒙氣息立刻鑽進鼻腔,讓人瞬間血壓升高、臉頰發紅。 哪怕面前是頭驢,在藥物的刺激下人都會起反應,更別說懷裡抱著青青這麼個大美女了,我立刻就有點要獸性大發的意思。 感覺不太對勁,我趕緊衝上去把東西搶過來,重新蓋上瓶塞:“臥槽你就用這玩意跟我利益交換?這是碳基生物能整出來的活?” “這東西多珍貴知道麼?你以為我願意給你?” 卓先生橫了我一眼:“愛要不要,反正我身上就這一樣東西,再說那吸血鬼還沒見著呢,給你東西就不錯了,挑什麼挑?” 說完她冷哼一聲,轉身就走。 等她離開後,全程沒說話的青青這才問我:“你們說的吸血鬼,是那個叫張琪的女生嗎?” 我也是好半天才把槍壓下來,點點頭,也沒吱聲,重新把她抱在懷裡。 “還真有這種東西存在啊,神奇。” 青青感嘆一句,緊接著推了推我:“顧言你別抱我了,快起來,我先去衛生間先把你衣服洗了。” 我一個勁晃腦袋:“洗衣服著啥急,先抱會兒再說,這麼抱著你我心裡踏實。” 其實我這話三分真七分假,說是哄她吧,其實也有點想佔便宜的意思,畢竟她身子太軟了,抱起來是真舒服。 但青青也是真吃這套啊,她不再推我,而是溫柔撫摸著我的後背,對於什麼收回剛剛那番話的事兒也沒再提起。 我倆就這麼抱了差不多五分鐘,感覺到腰痠的我這才直起身,打量著手裡的粉紅色小瓶:“這玩意真這麼厲害?” 把它放在鼻子前嗅了嗅,然後我抬起頭看著青青:“我有點好奇啊,感覺姓卓的像在吹牛逼,要不咱倆整一滴試試?” 那天晚上我是被青青薅脖領子給攆出來的。 第二天上午我出去買了兩個紅包,也沒打算隨太多,每個裡面放了兩千塊錢。 大概九點多那會兒,姓卓的出現在我房間門口, 別說她今天打扮的還漂亮,越來越像個女人了。 休閒西服加小短褲,挎著小包,腿上還套著條光腿神器,誰能想到眼前的氣質美女,竟然是遠東、甚至亞洲地區最強的魔頭? 此時此刻我只想用一句話來形容:女人,大可不必這麼完美。 “你看夠了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