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覺得吧,眼前的妘螭似乎在調侃我。 畢竟是活了上萬年的老妖婆,那一個嘴巴子當然不可能扇到她。 空間一陣扭曲,她運用自己在這方面的理解讓我的手偏離了預定路線。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我發現自己的手已經搭在她胸上了。 然後妘螭‘嘻嘻’笑著:“軟不軟啊?喜不喜歡啊?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,要不然為什麼到現在還不鬆開呢?” “你要不要點臉啊,這麼大歲數的人了,跑過來勾引我?” “別管多大歲數,我也是個女人啊,像我這種年紀的女人,就喜歡你這種長得嫩嫩的小夥子。” 她拉著我的手,那身子直接往我這邊貼:“乖,跟姑姑回島裡,等以後姑姑一定得好好疼你的。” 要說妘螭單純在發騷吧,倒也不是。 她盯著我說話的時候,眼裡一直閃爍著某種奇異的光芒,光芒中似乎蘊含著勾魂攝魄的意味,這很明顯是想控制我的心神。 但她忘了一點,巫是玩弄靈魂的高手,對這些邪門歪道有著天生的剋制。 所以她這點小心機沒能起到什麼效果不說,反倒讓我心裡越來越噁心。 “滾!” 識海中的精神力開始震盪,這會兒我在肉體上已經沒啥反抗她的手段了,能動用的也只有巫法。 一個代表著‘淨化’‘蕩魔’屬性的巫印憑空在虛空中出現。 看見它的瞬間,妘螭瞳孔猛的一縮,立刻抽身向後退:“該死的,姑姑誠心誠意待你,你竟然用這種驅魔的巫法來對付姑姑我?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,你最好別被我抓到,要不然姑姑我活活的玩死你!” “滾你嗎的老巫婆,下次再讓老子見到,老子活活的乾死你!” 我也放了句狠話,同時拎著驚夢迎了上去,也看出來了,這些魔對巫法還是有忌憚的,那我憑著巫法的輔助,用驚夢跟她貼身對抗並不是沒有自保的可能。 結果妘螭扔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:“呦,那也別等下次了,不如咱們這次就好好較量較量?” 我正琢磨她說這話是啥意思呢。 但也不需要琢磨了,話音落下,妘螭體內忽然湧出一股甜膩膩的粉色能量。 那味道剛鑽進鼻子,小腹裡的邪火兒就唰唰往上湧,同時血液不受控制的往下流,瞬間那個不該有動作的地方也起了反應,褲襠都有點頂得慌。 而幾秒鐘之後,那些粉色霧氣就在我眼前凝聚成了一個個女子的形象,它們身穿薄紗、衣不蔽體,搔首弄姿的,擺出各種不怎麼正經的動作。 一句話形容就是,這世上最美麗、最勾人的女子幾乎都在這兒了,隨便放出去一個,那都是能讓人間引發一場大戰的貨色。 被這些東西勾引著,任你意志再堅定,也難保不會動什麼旖旎的心思。 “本錢不小嘛。” 妘螭賤兮兮的陰笑一聲:“臭小子,姑姑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在我這個極樂大陣裡能撐多長時間,小心點,可千萬別被陣法中的天魔迷惑了心神,要是被它們引動了心魔、勾動了邪火,燒成飛灰可就不太好了。” “你他媽的好像在逗我。” 看著眼前的景象,我他嗎甚至有一種想笑的衝動。 這陣法我認識,魔以自身邪念轉化成靡靡之音,在陣法中呈現出那些男歡女愛、酒池肉林,反正就是不怎麼正經的畫面,用以引動人內心深處的慾望。 這東西有用嗎?當然是有,巫最初跟域外天魔接觸那會兒,就有不少前輩在這上面栽過跟頭。 但也僅僅是初期,後來巫族總結了一下之後發現,這陣法簡直是太低階了,低階到甚至你都不需要去破解它,只要用幾種針對性的巫印護住自己的心神,然後就可以盡情的去欣賞、享受了。 哪怕把眼前的天魔都給輪上一遍,它都不可能對你造成任何傷害。 甚至到了後期,巫族那些不怎麼正經的前輩們,遇見這個陣法的時候都會裝作被吸引的樣兒,先爽一遍,然後再用巫法把控制陣法的人打的魂飛魄散,卸磨殺驢了屬於是。 眼見這東西起不到任何效果了,一來二去的,這東西也就沒啥魔用了,本來我都以為它已經失傳,沒想到妘螭今天竟然把它給用了出來,屬實讓我開了眼界。 幾個穿著特別清涼的天魔幻象在慢慢接近我。 他們柔軟的小手漸漸攀上我的胳膊,小心翼翼解開我的衣服往胸口裡伸。 那眼神兒可真是含情脈脈,手法也撩撥的人心裡直癢癢。 “別不好意思,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姑姑不會嘲笑你的。” 看我站在原地不動地方,妘螭開始用勾引意味的語氣調侃我:“這是姑姑我為你準備的見面禮,你就好好享受吧。” “哎,有句話叫作繭自縛,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。” 輕聲嘆了口氣,我把意識探進識海,對腦海中的心魔喊了聲:“這陣法你認識吧?給你個機會,出來幫我破了它。” “捨得放我出來了?” “嗨,你我本為一體,有福同享唄。” 在青鸞留下的禁制上破開一條縫隙,我對心魔說:“少廢話,只給你一息的時間,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店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