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,什麼情況,曹總竟然邀請他當曹家的供奉,運氣簡直也太好了吧。” “就是,他才二十多歲,就能成為曹家的供奉,那再給他幾年時間,豈不是能直接成為曹家的大供奉了?” 隨著曹政海話音一落,整個花廳內立刻陷入一片譁然。 要知道,供奉可不同於那些花錢僱來的保鏢,又或者圈養的打手,而是真正有資格參與家族各項事務的管理層。 就相當於世俗社會里,那些公司的董事,不僅每年能享受到家族的薪酬,還能擁有分紅,以及各種各樣的福利。 最關鍵的是,家族之中的每一個決策,都要跟供奉商量,如果幾名供奉都不同意,甚至能駁回家族提出的決策,可謂是位高權重。 雖說曹家跟武道界那些頂尖大族相比,還差的很遠,但在南疆這種武道家族稀少的地區,已經算得上頂尖,尤其是最近又滅掉了項家和許家,加上攀上了滇西祝家,儼然已經有稱雄南疆的架勢。 若是能在這種家族擔任供奉,未來的前途,簡直不可想象。 而現在蘇鐵不過才二十多歲,便能擁有這樣的機會,實在令他們羨慕嫉妒恨。 甚至就連那名黑袍男子,也忍不住將蘇鐵注視了一眼,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。 雖說憑他的實力,若是想成為曹家的供奉,並非是一件難事。 可像現在這般,對方連斬曹家兩名手下,還能得到曹家如此重視,便是他也忍不住有些嫉妒。 看到這景象,站在一旁觀望的曹政海,臉上似有似無的浮現一抹得意之色。 他悠然的望著蘇鐵,等待著對方向他曹家俯首。 在他看來,憑他開出的這誘人條件,蘇鐵實在沒有理由拒絕他,縱然對方實力非凡。 畢竟成為他曹家的供奉,可是擁有太多的好處。 就不說每年那幾千萬的現金分紅,便是那些武道修煉資源,便足以令對方心動。 最關鍵的是,如今他曹家背靠滇西祝家,擁有一位先天武者的庇護,未來必定在南疆稱雄。 到那時,南疆本地的武道修煉資源,還不任由他們汲取? 他甚至懷疑,若是自己現在宣佈,花廳內的這些武者,其中有一人能成為他曹家的供奉,恐怕立刻便會血流成河。 想到這,他望向蘇鐵的眼神,更是信心百倍,以至於都準備好接下來該說些什麼客套話了。 倒是坐在一旁的乍侖,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。 蘇鐵的性格,他太瞭解了,別說你區區曹家,便是滇西的祝家請對方去當供奉,對方也未必願意。 說白了,人家根本志不在此。 “沒興趣。”就在乍侖正沉吟之際,坐在那裡喝茶的蘇鐵,口中忽然飄來三個字。 他這話一出口,整個花廳內瞬間炸開了鍋,所有人的目光,全部落在蘇鐵身上,皆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。 如此誘人的條件,對方竟然拒絕了,著實令他們很是詫異。 至於曹政海,更是當場愣在原地,甚至連臉上的笑意,都沒來得及收斂,只是愣愣的望著蘇鐵,還以為自己聽錯了。 他怎麼也沒想到,對方竟然會拒絕他,而且還拒絕的如此乾脆。 沒興趣,對他曹家的供奉位置沒興趣,這是何等的傲慢,豈不是說完全就沒把他曹家放在眼中? 想到這,曹政海只覺得有一種被當眾羞辱的感覺。 對方連殺他兩名得力干將,他不計前嫌,親自出面拉攏對方,甚至給出曹家供奉的身份,可謂是給足了對方面子,結果對方卻是這種態度。 最重要的是,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,即便他肚量如海,此刻也忍無可忍。 他很清楚,要是他仍舊還是無動於衷,那以後南疆武者界該如何看他,該如何看他曹家? 豈不是以後隨便一個小人物,便都能騎在他曹家的頭上。 想到這,他冷哼一聲,沉聲道:“小兄弟,既然你拒絕了我的邀請,那現在你就是我曹家的敵人,剛剛你連殺我兩名手下,這筆賬現在是不是該算一算了?” “你打算如何算?”蘇鐵伸了個懶腰,悠然的望著曹政海,神情顯得極為悠然。 看到這景象,曹政海更是火大,他哼了一聲,沉聲喝道:“當然是用你的命來償還。” 他話音一落,眼神忽然一寒,朝著蘇鐵便是一掌。 只見他這一掌,看起來平平無奇,甚至由於年事已高,顯得有氣無力,便猶如公園晨練的老大爺揮出的一般。 可站在一旁觀望的眾武者們,皆都面容嚴肅,絲毫不敢小覷。 畢竟曹政海可是真正的內勁期武者,他揮出的一招,絕對不可能那般簡單。 如眾武者所料,轉眼之間,曹政海的掌心便浮現一道青芒。 那青芒雖然極為暗淡,可卻充斥著一股極為強悍的力量,隨著掌心所過之處,空氣猶如被撕裂了一般,響起陣陣噼裡啪啦的聲音。 看到這景象,花廳內眾武者們頓時發出陣陣驚呼,尤其是那些修煉到外勁巔峰的年長者,更是面露狂熱。 甚至就連那名黑袍男子,也不由為之側目,口中輕喃道:“勁氣外放,這……這便是傳說中的勁氣外放啊。” 內勁武者和外勁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