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……什麼兒子,我一直跟顧總解決靈氣藥水銷售渠道的問題,哪有心思去想那些閒事。”聽到蘇鐵的詢問,武仲揚明顯有些心虛,連說話的語氣,都變的支支吾吾起來。 見狀,蘇鐵不由一頓,苦笑道:“武大哥,找兒子可是一等一的大事,怎麼能叫閒事,你應該也知道,我之所以讓你去江北,就是想看到你父子團聚,你可不能懈怠。” “好了,我知道了,等過兩天手頭的事忙完,我立刻就去。”武仲揚聲音有些急切,很是不耐煩的嚷了一聲。 聞言,蘇鐵忍不住摸了摸下巴,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。 據他了解,武仲揚對他這個分別多年的兒子,感情極為深厚,就連在戰場上,都帶著對方的照片,此次來金陵的路上,更是一直在講他父子當年相處的一些事。 如今總算得到兒子的訊息,蘇鐵不認為武仲揚會拖延到現在,還遲遲未能見面。 顯然,一定是出了什麼變故。 稍稍一頓,蘇鐵忙問道:“武大哥,你如實跟我說,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?” “真沒有,我能有什麼麻煩,你就放心好了,實在是這邊太忙,等事情解決,我便去看他。”武仲揚急忙否認道。 見對方不願多說,蘇鐵也不好再去追問,加上有顧順昌在身邊,一來二去,他便沒再多說。 由於時間緊迫,結束通話武仲揚的電話以後,蘇鐵沒有停歇,而是立刻著手準備去雲州所需的一干物品。 雖說對於雲州的事,他已經是成竹在胸,但畢竟事關重大,容不得他有半點閃失。 就這樣,直到第二天一早,待一切準備就緒,他這才和陶楷,一同前往雲州。 …… 臨近中午,雲州市南郊機場T3航站樓門前,已經停滿了各路公務車。 望著人來人往的出站口,陸寒州逐漸失去耐心,他好歹也是燕京陸家子弟,又是國際知名的生物學家,竟然要冒著寒風,等一個無名小輩登場,心中著實有些不是滋味。 要不是因為雲州的禍,是他闖出來的,恐怕早就一走了事了。 頓了頓,他回頭掃了一眼孫彥兵,有些不耐煩道:“孫市長,你說那姓蘇的小子,到底行不行?” “你最好祈禱他行,否則……陸少就等著坐牢吧。”孫彥兵瞪了陸寒州一眼,冷冷的回了一句。 聞言,陸寒州頓時有些惱火,大聲嚷道:“我好心好意來雲州幫你們,憑什麼要我坐牢,你講不講道理?” “現在不是講不講道理的問題,而是要講法律,陸少要是覺得不服,可以考慮考慮,到時候該如何去跟法官說這件事。”孫彥兵不屑一笑。 他忍這陸大少已經很久了,若非礙於對方身份,早就派人將其關押起來。 陸寒州卻更是不服,急聲道:“不可理喻,簡直不可理喻,以往在國外,我便聽朋友說,華夏對待科研人員的態度極差,當時我還不相信,現在總算相信了,明明是你們自己的問題,結果卻找我當替罪羊,真是令人寒心。” “陸少,你敢說,雲州現在的窘境,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?”孫彥兵冷笑一聲,沒有辯駁,而是反問道。 陸寒州哼了一聲,冷冷道:“跟我有什麼關係,就算沒有我,雲州的草藥一樣會死。” “可是用了你的營養液以後,草藥死亡的速度,快了五倍不止。”孫彥兵沉聲道。 “那又如何,我又不知道營養液有問題,充其量只能算是計算失誤,最多對我進行處分,你沒權利,也沒理由扣押我。”陸寒州不屑道。 聽到這話,孫彥兵忽然笑了起來,他轉頭深深的將陸寒州注視了一眼,淡淡道:“陸少,你敢摸著良心說,你不知道那營養液有問題?” “我……我就是不知道……”看著孫彥兵那銳利的雙眼,陸寒州只覺得有種被看穿的感覺,心臟止不住的狂跳。 孫彥兵則沒再理會,只是板著臉,冷冰冰道:“陸少,你陸家乃是燕京名門,權傾一時,尋常小問題,自然奈何不了你,但你若是勾結外國人,蓄意賣國,那誰也救不了你。” “誰……誰勾結外國人了,你不要汙衊我。”陸寒州急忙失聲否認,只是臉色已經變的慘白。 他很清楚,孫彥兵的話,的確是一句實話,如若真按照這種罪名來定罪,那他就算不死,這輩子也要在牢中度過了。 最關鍵的是,根據現有的證據,還真能給他安上這個罪名。 而且他能感覺到,要是雲州草藥的事不能解決,孫彥兵這幫人,一定會跟他魚死網破。 想到這,他只覺得一股寒意襲遍全身,整個人險些沒能站穩。 原本以為此次來雲州,能混些資歷,順便再賺一些人脈,方便以後在國內發展,結果竟然遇到這種情況,著實令他後悔無比。 一來二去,他也只能在心中祈求蘇鐵能來解決雲州草藥的事,否則後果實在不堪設想。 “叮鈴鈴!” 就在陸寒州正思索之際,孫彥兵手裡的手機,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。 只見他稍稍一頓,隨即迅速接通應了一聲,然後便回頭望向眾人,吩咐道:“行了,回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