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楊少現在,對我的治療方法,還有意見嗎?”就在楊帆正沉吟之際,梁霄忽然玩味笑道。 不等楊帆回答,坐在一旁的楊旭昌連連擺手,大聲道:“梁先生,您多慮了,在您這樣的中醫大家面前,他一個外行,能有什麼意見?” “就是,他一個學金融的,哪能對你指手畫腳,其實歸根結底,還是被那姓蘇的給蠱惑了,所以才有剛才那番胡言亂語,楊先生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。”沈關山也連聲附和道。 聽到二人這話,梁霄眼神中閃過一絲高傲,心中暗暗想著,區區一個小地方的三流醫生所說的話,也能拿來質疑他,簡直無知到了極點。 不過表面上他並未表現出來,只是笑了笑,淡淡道:“如果楊少沒有意見,那我便開始給薇薇針灸吧。” “那就有勞梁先生了。”沈關山點頭應道。 說著話,他轉頭望向楊旭昌,沉聲吩咐道:“老楊,時間也不早了,快去準備午飯,待會等梁先生給薇薇針灸結束,我一定要陪他多喝幾杯。” “我……我這就去。”看著沈關山那指手畫腳的模樣,楊旭昌眉頭微微一皺,眼神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怨怒。 他楊家雖然比不了沈家,但在江南省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存在,何曾被人如此呼來喝去,若是放在以往,他早就發脾氣了,奈何現在他們理虧,也只能將怒火強壓了回去。 “對了,楊少,你剛才提到的那位蘇醫生,他打算如何給薇薇治療?”就在楊旭昌剛起身,梁霄忽然好奇問道。 “梁先生,那姓蘇的小子,就是一個徒有虛名的騙子,他如何治療,重要嗎?”沈關山撇撇嘴,有些不屑道。 梁霄擺擺手,淡笑道:“沈老有所不知,中醫界臥虎藏龍,說不定那位蘇醫生,真有什麼真知灼見。” “那……那好,楊帆,你就說說,那小子,到底打算如何醫治薇薇。”沈關山雖然心中依舊有些不屑,但也沒好再多說什麼,而是冷聲吩咐道。 楊帆點點頭,忙回答道:“蘇醫生的建議也是針灸,不過針灸的穴位,跟您說的不同,好像是……” 他撓了撓頭,思索片刻,才繼續道:“好像是膻中,屋翳,神藏,靈虛,神封等幾個穴位。” “呵呵,我還以為他大放厥詞,是有什麼奇思妙想,現在看來,他竟然別有用心啊。”聽到楊帆的回答,梁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。 見狀,沈關山臉色微微一變,好奇道:“梁先生,你何出此言,那姓蘇的小子怎麼了?” “沈老,你有所不知,膻中,神藏,靈虛等幾個穴位,全部位於胸口位置,如果要針灸這些穴位,就必須將上衣全部脫掉。”梁霄冷聲道。 “什麼,要將上衣全部脫掉,這小子,到底想做什麼?”沈關山眉頭一皺,臉色瞬間沉了下來。 梁霄輕哼一聲,冷笑道:“那還不簡單,要麼圖財,要麼便是圖色,除了這些,我想不出其他緣由。” “圖色我理解,可圖財……又是什麼意思?”沈關山陰著臉,有些不解道。 梁霄訕笑一聲,玩味道:“很簡單,無非是趁著給薇薇針灸時,偷拍幾張照片,然後拿來要挾您老,您說為了女兒的清譽,您能不破財消災嗎?” “好小子,我還真沒看出來,他竟然有這等心思。”聽著梁霄的分析,沈關山頓時氣的渾身發抖。 他猛的一拍桌子,怒喝道:“區區一個無名小輩,也敢來算計我沈家,看來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,他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 “爸,您先別生氣,我對蘇醫生十分了解,他根本不是那種人,還是……”見岳父大人誤會蘇鐵,楊帆急忙解釋道。 只是還未等他話說完,沈關山猛的上前,朝著他便是一耳光,怒喝道:“蠢貨,你口中的這什麼狗屁蘇醫生,都快把你老婆騙的脫光了衣服,你竟然還在替他說話,真是愚蠢至極。” “爸,楊帆說的沒錯,蘇先生的確不是您想的那樣,他不是那種人。”看到丈夫被打,沈薇薇頓時急切,連忙上前將楊帆擋在身後。 沈關山卻絲毫不以為然,只是怒喝道:“你們這些人,平時不食人間煙火,哪知道人心險惡?” “爸,蘇先生他……” “你不用說了,那姓蘇的小子,膽敢對我沈家子弟動心思,我絕對不會放過他。”沈關山大手一揮,直接將沈薇薇的話打斷,頗有一副毋庸置疑的姿態。 看到這景象,楊帆更是急切,人家蘇鐵好心來幫他們治病,一點好處沒得到,反而惹來災禍,他實在不願看到這種情況出現。 猶豫了一下,他連忙準備繼續解釋,只是他剛抬頭,便被父親楊旭昌攔住。 他搖了搖頭,接著才望向沈關山,強笑道:“親家公,當務之急,給薇薇治病,才是重中之重,至於那姓蘇的小子,他跑不了,等事情解決,再去找他算賬,你看如何?” “罷了,那就有勞梁先生,先給小女治病,至於那姓蘇的小子,待會再去找他算賬。”沈關山思索片刻,才冷冷道。 梁霄點點頭,隨即轉身望向沈薇薇,淡笑道:“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