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……去蛇王山做什麼,我不是已經如實向您交代清楚了,難道您不相信?”聽到蘇鐵的話,李佳豪臉色頓時一沉,有些緊張的望向蘇鐵。 雖然蘇鐵沒明說,但他能感覺到,此次他闖的禍絕對不小,要是讓他姑父知道,恐怕打斷他的腿那都是輕的,說不定會直接要了他的小命。 想到這,他撲通一聲跪倒在蘇鐵面前,哀求道:“蘇先生,我說的句句是實話,您一定要相信我。” “我相信你,不過……我必須儘快找到那把匕首,所以需要你幫我指出當時具體丟的位置。”蘇鐵擺擺手,示意李佳豪無需擔心。 見狀,李佳豪這才長舒一口氣,接著好奇問道:“蘇先生,我扔那把匕首,是不是扔出事了?” “何止是扔出事了。”蘇鐵冷笑一聲。 他深吸一口氣,隨即起身望向窗外,冷冷道:“最近雲州草藥大面積死亡的事,你應該聽說了吧。” “聽說了,好像對雲州影響還挺大,我姑父不是還去金陵專程請您過來。”李佳豪點頭應了一聲。 接著,他似乎想到了什麼,臉色驟然一變,遲疑道:“不會我扔的那把匕首,跟雲州草藥死亡的事有關吧?” “暫時還不能肯定,不過……八九不離十。”蘇鐵冷聲回答道。 聞言,李佳豪只覺得像是被人當頭一棒,心中一個激靈,雙腿更是瞬間痠軟無力,直接一屁股坐在了病床上。 雲州草藥死亡的事,他雖然沒有太過關注,但也知道,可謂是損失慘重,要是讓他姑父知道,始作俑者是他,那他恐怕真就小命難保了。 想到這,他急忙抬頭望向蘇鐵,哀求道:“蘇先生,求求您,千萬不要將此事告訴我姑父,就算讓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?” “放心,我既然說過,給你一次機會,那就一定會給,至於以後如何,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。”蘇鐵淡淡道。 說著話,他將桌子上那枚吊墜拿起來看了一眼,淡淡道:“這東西,我留著還有用,等事情辦完再還給你。” “不……不用還我,送給您了。”李佳豪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。 雖說吊墜上的邪氣,已經被驅除,但一想到此物的來源,他便恨不得直接丟掉,現在蘇鐵願意收下,算是幫他解決了一個難題,他哪敢再要回來。 蘇鐵只是玩味一笑,接著又將李佳豪深深的注視了一眼,才沉聲道:“我還有點事,晚上再來找你。” “蘇先生,我……”看著蘇鐵離開的身影,李佳豪整個人猶如被抽走了魂似的,直接癱坐在了地上。 他怎麼也沒想到,僅僅只是去賭了一場石,事情便會發展到如此驚天動地的地步。 不過他也算是明白一件事,蘇鐵絕對是他這輩子,都不能得罪的人。 蘇鐵倒是不清楚李佳豪的心思,離開病房後,他便匆匆往急診大樓外走去。 剛走出大門,一道魁梧的背影,便立刻出現在眼前。 看著那熟悉的身影,蘇鐵心中不由一動,他急忙上前,急切道:“武大哥,實在不好意思,讓你久等了。” “沒事,正好站在這裡看看風景。”武仲揚咧著嘴笑了笑,接著回頭將蘇鐵深深的注視了一眼,神情中閃爍著讚賞意味。 見狀,蘇鐵頓時有些遲疑,忍不住好奇道:“武大哥,怎麼這樣看著我。” “你在雲州的事,我都聽說了,辦的真是不錯,不愧是我武仲揚的兄弟。”武仲揚笑了笑,接著忍不住又將蘇鐵上下打量了一番,眼神中充滿喜愛之色。 蘇鐵被武仲揚誇的有些不好意思,連連搖搖頭,笑道:“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,算不得什麼大事。” “對你來說,算不得大事,但對雲州那數萬藥農來說,相當於救了他們的命,簡直就是功德無量啊。”武仲揚板著臉,擺手道。 他一邊說著,忽然小聲道:“你不知道,我把你在雲州的事,跟我部隊那幾個戰友說了以後,他們都很羨慕我有你這個兄弟,也算是讓兄弟我好好露了一次臉。” “武大哥,你過獎了,能成為你的兄弟,也是我的榮幸。”看著武仲揚那眉飛色舞的模樣,蘇鐵心情也是大好。 頓了頓,他才好奇道:“對了,那姓莊的小子,情況如何?” “放心,按照你說的,只是給了他點教訓,不過相信以後他會學乖的。”武仲揚淡淡一笑。 蘇鐵點點頭,隨即才正色道:“雲州的事,情況可能比我想象中要複雜的多,奈何我對海外那些勢力瞭解的不多,所以我想請你過來幫忙看看,能不能查到些線索。” 他一邊說著,迅速從口袋裡將那枚蛇形吊墜取出,並遞給武仲揚,繼續道:“武大哥看看,認不認識這東西。” “這是……應該是東南亞一帶,那些黑衣阿贊們製作的邪物,不過到底出自誰之手,我看不出來。”武仲揚將那吊墜細細打量了一番,才回答道。 蘇鐵微微點頭,嘆息道:“跟我的猜測差不多,對方做事十分謹慎,沒有留下半點痕跡。” “那你現在如何打算?”武仲揚好奇道。 蘇鐵深吸一口氣,沉聲回道:“雲州草藥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