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對我做了什麼?”發覺腹部一陣刺痛,胡悅立刻警惕的望向蘇鐵。 關於蘇鐵的那些怪事,她也聽說過不少,比如讓梁政當眾脫光衣服裸奔,比如讓醫學院眾位老教授們跳湖。 雖然她一直很不以為然,但此時依舊有些害怕,要是讓她做出那樣的事,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。 蘇鐵神情玩味,只是淡淡道:“剛才我用毫針刺入的是你的神闕穴,又叫氣舍穴,或者維會穴,乃是任脈上的陽穴,是人體中最關鍵的要害穴竅之一,由於母體中的胎兒依賴此宮闕,維持生命,變幻莫測,因此命名為神闕。” “你到底想幹什麼?”聽著蘇鐵那雲裡霧裡的介紹,胡悅緊張的心情非但沒有半點舒緩,反而那種未知的恐懼愈發強烈起來。 尤其是望著蘇鐵那饒有興致的表情,她心中更是急躁無比,若非對蘇鐵有所忌憚,早就破口大罵了。 蘇鐵面色不變,只是靜靜的望著胡悅,平靜解釋道:“神闕穴的作用極多,其中《天南經》有記載,針刺神闕穴,能令成年女子情慾高漲,如飢似渴,慾壑難填,甚至到最後慾火焚身,難以自拔……” “胡說八道,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,我學醫快十年,對人體構造十分清楚,從未聽說過你說的這種什麼穴位,你是不是以為胡說幾句,就能把我嚇到?”不等蘇鐵的話說完,胡悅很是不以為然的搖搖頭。 在她看來,蘇鐵根本就是不敢動她,所以才想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她,令她心中產生畏懼,然後徹底臣服。 要是她沒學過醫學,說不定她真會被蘇鐵嚇到,但作為在國外跟隨世界名醫,學習五六年西醫的醫學生來說,輕易便能拆穿蘇鐵的謊言。 蘇鐵也沒多解釋,只是抬頭望向胡悅,似笑非笑道:“胡小姐,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自己口乾舌燥,心神紊亂?” 聞言,胡悅秀眉微微一皺,下意識按照蘇鐵所說,自我檢查了一番。 很快她便發覺情況有些不對勁,蘇鐵剛才所說的那些情況,她竟然都具備,而且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深處,更是多了一絲微妙的變化。 “你……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,是不是給我下了藥……”感受著心臟劇烈跳動,胡悅第一次有些慌了。 她堂堂金陵胡家子弟,要是被人侮辱了清白,那以後還如何做人,更何況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,何其珍貴,怎能就如此失去。 要是僅僅只有蘇鐵一人,那倒也就罷了,她能感覺到,站在一旁的張龍以及那幫馬仔,早已不懷好意的在她身上打量起來。 饒是她出身不凡,也算見過些世面,但面對這種景象,依舊方寸大亂。 當即,她忍不住失聲低吼道:“姓蘇的,你敢動我一下,信不信我馬上告訴我大伯,他跟警務署的署長是同學,絕對不會放過你。” “我信,不過……大家都是行醫之人,你應該知道,我要是想對你做些什麼,其他人根本找不到證據,到最後大家都只會認為,是你胡小姐對我投懷送抱。”蘇鐵點點頭,語氣十分淡漠。 聽到蘇鐵這話,胡悅瞬間面如死灰。 雖然她一直都十分鄙夷中醫,但經過剛才的事,她相信蘇鐵既然這樣說,那就一定能辦到。 想到這,她只覺得身體像是被抽乾了一般,忽然沒有半點力氣。 不過很快她便回過神來,急忙望向身旁的張光輝等人,懇求道:“張院長,王教授,你們可要為我作證。” 張光輝二人聞言,下意識掃了一眼蘇鐵,隨即立刻低下頭,緘口結舌。 至於站在一旁的陸賢,鄭楠等三名青年,更是噤若寒蟬,還未等胡悅詢問,便已然將頭深埋。 開玩笑,那可是龍爺,金陵地下世界的梟雄,要是說錯一句話,即便不死,恐怕也要半殘。 何況還有一尊猶如煞星般存在的蘇鐵,若是再敢得罪對方,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 看到這景象,胡悅徹底呆在了原地,她雪白的雙手緊緊攥起,神情已然變的無比絕望。 胡家的背景,已經是她最後的依靠,沒想到依舊無法令蘇鐵有半點動容。 頓時,一股空前絕後的恐懼,瞬間將她籠罩,她只覺得耳朵裡一陣嗡鳴,眼前一黑,險些暈倒在地。 “魔鬼,簡直就是魔鬼。”望著蘇鐵那淡漠的眼神,胡悅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,忍不住失聲驚叫起來。 從小到大,她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無力,彷彿自己的命運已然被蘇鐵掌控,無論如何反抗,都無法改變分毫。 片刻之後,她只覺得身體一軟,徹底癱倒在地。 看到這一幕,站在一旁的張光輝等人,早已是目瞪口呆,至於陸賢等幾名年輕人,更是面如土色,雙腿打顫,險些暈過去。 見此情形,張龍不屑一笑,冷聲道:“蘇先生,這幾個傢伙,不如就交給我來處理吧,保準讓他們舒舒服服。” 他這話一出口,本就如驚弓之鳥的陸賢等三名年輕人,瞬間暈倒在地,張光輝和王教授二人,也是臉色煞白,如遭雷擊。 張龍的手段,他們可都有所耳聞,要是落在對方手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