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鐵哥哥,沒關係,你要是去乘飛機,那我也陪你一起去。”聽到宋炳炎的話,還未等蘇鐵開口,王舒雅便趕忙拉著蘇鐵,小聲安慰起來。 在她看來,只要能跟蘇鐵一起,無論做什麼事,那都是值得的,別說是換乘飛機,就算讓她二人乘坐驢車去金陵,她都不會有半點怨言。 看到這景象,宋炳炎氣的方向盤都差點沒握住。 他追求王舒雅也有兩三年了,對方一直對她愛答不理,經常電話不接,簡訊不回,儼然一副高冷女神的架勢,現在卻在蘇鐵面前活脫脫一副小跟屁蟲的架勢,看的他險些心梗發作。 最關鍵的是,蘇鐵要是那些世家豪門的子弟,又或者是那些驚才絕豔的學術大咖,那倒也就罷了,結果偏偏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人物,著實令他很難忍受。 不過當著眾人的面,他也不好表現的太過分,只是乾咳一聲,忙陪著笑道:“舒雅,我就是跟蘇老弟開個玩笑,怎麼會真讓他去乘飛機。” 他一邊說著,一邊回頭將蘇鐵掃視了一眼,笑道:“蘇老弟,我看不如這樣,路上那些好走的路,便由你來開,等到了那些崎嶇,險峻的路,以及晚上,便由我來開,你看怎麼樣?” “其實……我真沒問題。”蘇鐵苦笑搖頭。 他倒不是有意想表現自己,實在是擔心宋炳炎這樣安排,會耽誤他回金陵的時間。 此番他搶了靈虛子的青陽石,對方必定不會善罷甘休,而且很有可能會去找他父母,親人的麻煩。 雖說華夏的治安,他還是頗為信賴,加上又有武仲揚的保護,可以說,他完全可以高枕無憂,但百密終有一疏,他還是有些擔心。 想到這,他忙繼續道:“要不然這樣,白天我來開,晚上你來開,就不管路況如何了吧。” “那可不行,白天雖然視野好,但車也多,萬一出點問題,我倒是沒什麼,舒雅和語蓉兩個女孩子怎麼辦?”宋炳炎搖頭道。 “可是……” “蘇老弟,你有沒有問題,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我擔心的是,萬一你把車開到溝裡,那可如何是好?”宋炳炎抬手將蘇鐵的話打斷,頗有幾分毋庸置疑的架勢。 見對方態度堅決,蘇鐵也懶得再去浪費口舌,心中則盤算著,輪到自己開的時候,儘量速度快一些。 “蘇老弟,看你氣度不凡,想必也是出身豪門吧?”就在這時,宋炳炎忽然回頭,笑著問道。 不等蘇鐵回答,他忙繼續道:“你別說,讓我來猜一猜,金陵姓蘇的大家族不多,其中叫得上號的有北亭蘇家,言溪蘇家,前江蘇家,而這三個蘇家,又以言溪蘇家生意做的最大,相比蘇老弟應該是言溪蘇家出身吧?” “額……我不是。”蘇鐵遲疑道。 “不是言溪蘇家,那難道是北亭蘇家,應該不太可能,我宋家跟言溪蘇家頗有些來往,我也去過幾次蘇家沒見過蘇老弟你啊。”宋炳炎一臉疑問道。 蘇鐵搖搖頭,苦笑道:“我也不是什麼北亭蘇家子弟,其實我並不是金陵人,而是臨江人,我也並非是出身豪門,我父母都是普通下崗職工。” “你說什麼?”隨著蘇鐵話音一落,宋炳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急忙回頭又將蘇鐵注視了一眼。 其實他早就能看得出來,蘇鐵不會是他說的那三個蘇家出身的子弟。 因為他口中的那三個蘇家,可都是真正意義上的豪門大族,要麼在商界擁有統治地位,要麼在政界擁有強悍背景,雖說跟燕京王家,以及他所在的宋家相比,還差點意思,但也絕對不是那些小門小戶能相提並論的。 就蘇鐵這衣著,氣勢,談吐,充其量就是個小家族出身的子弟,根本就不可能來自於這些頂尖豪門,他剛才之所以那樣問,就是有意想讓蘇鐵尷尬。 可他萬萬沒想到,蘇鐵的出身居然如此普通,連那些小家族都不是。 始終靠在副駕駛椅子上玩手機的宋語蓉,此刻也不由順著倒車鏡,將蘇鐵又打量了一番,心中的失望,頓時又增加了幾分。 她雖說思想現代,但對於華夏傳統的門當戶對觀念,還是頗為認可。 且不說人品如何,就蘇鐵這出身,跟王舒雅根本就不搭,就算現在強行在一起,以後必定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矛盾。 畢竟王舒雅從小便享受著神仙般的待遇,吃飯用的是金湯匙,身上穿的國外頂尖裁縫定製的衣服,平時出行也都是頂級豪車,反觀蘇鐵這個窮小子,恐怕對於那樣的生活,想都不敢想。 最關鍵的是,強烈的反差之下,人的思想必定會變的畸形,可能現在看起來正常,誰又能保證以後不會做出些什麼極端的事來? 她至今還記得,當年她母親的一個好姐妹,就是昏了頭,不顧一切反對嫁給了一個窮小子,本以為嫁給了愛情,卻不料那個窮小子由於太過自卑,最後將她母親的那個好姐妹殺死在了家中。 想到這,宋語蓉心中那份信念更加堅定了幾分,無論如何,都要阻止自己這個好姐妹做出這等不理智的事。 “出身寒微怎麼了,往上數幾代,誰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