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這情形,王耀不由愣了一下,遲疑道:“小子,你想做什麼,難不成你也是林晚的粉絲?” “跟她有筆陳年舊賬,正好今天見到,就一起算了。”蘇鐵平靜答道。 “算賬,你什麼意思,難道林晚欠你錢?”聽到蘇鐵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,王耀不由愣了一下。 徐晟也是一臉疑惑,不解道:“蘇鐵,你和林晚之間,到底有什麼賬要算?” “王哥,他瘋了,還是你瘋了,林晚是什麼人物,怎麼可能欠他的錢?”未等蘇鐵回應,顏麗麗先嚷了起來。 “不錯,林晚如今最起碼身價過十億,背後又有紀家撐腰,怎麼都不可能欠他的錢吧?”那名姓周的女子,也低聲附和道。 她一邊說著,很是不屑的將蘇鐵上下打量了一番。 看在是徐晟朋友的份上,她話說的十分委婉,其實她想說的是,你一個渾身上下不超過三百塊錢的傢伙,林晚怎麼可能欠你的錢,你也配? 蘇鐵卻是沒多解釋,而是冷笑一聲,然後便轉身朝著門外走去。 看到這情形,王耀先是一愣,接著立刻反應過來,急忙大聲吼道:“小子,你瘋了,李經理剛才的話你是不是沒聽到,是不是想害死我?” “我要做什麼,還需要你同意嗎?”蘇鐵回頭瞪了一眼王耀。 “你……”王耀當即便要發火,可就在他開口的那一瞬間,忽然注意到了蘇鐵的眼神,當即到嘴邊的話,讓他硬生生的嚥了回去。 也不知道為何,他居然在蘇鐵那冰冷的雙眸之中,看到了一股極為恐怖的壓迫感。 那種級別的壓迫感,就算是紀家的那位老爺子,他懷疑都達不到。 就這樣,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才漸漸回過神來,然後便發覺,自己的後背,不知道何時,已經被冷汗浸溼。 “徐總,你這朋友,到底什麼來路?”稍稍一頓,王耀才忍不住望向徐晟,顫聲問道。 “他是一名醫生,醫術很不錯,怎麼了?”看著王耀那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,徐晟一臉疑惑道。 王耀搖搖頭,他想說些什麼,但話到嘴邊,又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,只得擺了擺手。 “難道是我看錯了?”遲疑片刻,他心中閃過一絲疑問。 畢竟對方在怎麼說,也就二十來歲,即便氣勢在強大,也不可能比紀家那位老爺子的氣場還要強吧? “王哥,你剛才不是說了,李經理不讓我們離開包廂,他現在出去了,會不會出事?”這時,周小姐忙提醒道。 “你不說我他媽差點忘了。”王耀一拍腦袋,剛才他只顧著想蘇鐵那道眼神,居然忽略了這件事。 如果來的是別人,那倒也罷了,來的可是林晚,紀立行的小情人。 雖然紀立行被那位蘇宗師廢掉了,但在怎麼說也是紀家嫡系子弟,又是紀家那位老爺子最重視的兒子之一,在紀家的地位還是無法撼動的。 對方的情人來東海,陪伴在左右的,必定有紀家中高層,要是讓那些人知道,他壞了芙蓉會的規矩,隨意帶人過來,那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。 他來不及去細想,而是猛的起身,便朝著包廂外跑去。 看到這情形,徐晟愣了一下,也不敢耽擱,而是忙將手裡的就被放在茶几上,也跟了出去。 “這叫什麼事,好好的一場聚會,結果讓一個土鱉搞成了這樣,真是掃興。”望著王耀和徐晟離開的身影,周小姐翹著二郎腿,氣的小臉通紅, 剛才她差點就將徐晟拿下了,結果一轉眼的功夫,出了這麼一茬事,著實讓他很是憤怒。 “不過話又說回來,那小子到底想做什麼,聽剛才那話的意思,好像林晚欠他什麼,到底怎麼回事?”這時,另外一名穿著旗袍的女子,忍不住好奇問道。 “呵呵,你聽他吹牛,就他那窮酸樣,可能給林晚洗廁所都不夠資格,人家怎麼會欠他東西?”顏麗麗不屑道。 她對蘇鐵可是一肚子的火沒處撒,現在總算逮到機會,自然不會放過。 “話雖是這樣說的,但保不齊有其他情況發生,說不定那小子是林晚沒出名之前認識的。”那旗袍女子忙道。 “就是,你們說,有沒有可能,那小子是林晚沒出名前的男朋友,林晚火了以後,就把他給拋棄了,所以他現在過來找林晚討要說法?”另外一名身材高挑,穿著格子短裙的女子,一臉八卦道。 聽到她這話,顏麗麗卻是一陣搖頭,大聲道:“你們在想什麼,還男朋友,林晚就算沒出名,也不可能看得上他,我看他多半是失心瘋,腦子出了問題。” “算了,我們就別在這裡瞎猜了,還是出去看看,到底怎麼回事?”那旗袍女子提議道。 她一邊說著,一邊轉頭望向顏麗麗,笑道:“麗麗,你不是很看不慣那小子,他現在要去找林晚的茬,到時候肯定會捱打,難道你就不想看看?” “有什麼好看的。”顏麗麗很是不屑的哼了一聲。 說著話,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支女士香菸點燃,深吸了一口,但最終還是忍不住,跟在眾女身後,朝著包廂外走去。 …… “林小姐,剛才公司那邊只是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