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老,時間不早了,要不然晚上到我那去,我親自下廚,你我喝上兩杯。”這時,左朝輝忽然望向王老,笑著詢問道。 王老想了想,點頭道:“行啊,外面那些飯菜我也吃膩了,正好嚐嚐你的手藝。” “王老,您不是說晚上到我那,怎麼……”聽到王老居然要去左朝輝家裡做客,羅松敏頓時急切。 上層圈子的關係,那可是極為微妙,尤其是到了王老這個級別,他願意去誰家裡,那意思已經十分明顯。 現在看到自己的人脈,卻到了左朝輝手裡,他豈能淡定。 王老卻是冷哼一聲,沉聲道:“小羅,你的好意,我心領了,只是希望,你能多替我考慮考慮,下次在有事,提前查清楚了再來彙報,到我這個年紀,實在是丟不起人,到最後在搞個晚節不保,那可就不像話了。” “王老,我……”看著王老拂袖離開的身影,羅松敏都快哭了。 他也沒想到,事情最終居然會變成這樣,明明是一招一石二鳥的計劃,結果到頭來卻落得個竹籃打水一場空。 只是看到這一幕,左朝輝臉上得意之色,早已是溢於言表。 不過他也清楚,今天他能過了王老這一關,歸根結底,還是蘇鐵那邊幫的好忙,所以心中已經開始盤算,一定要找機會報答對方。 略一沉吟,他這才望向羅松敏,玩味道:“老羅,知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,你還只是個副職?” “左司令,你……” “不管做人,還是做事,講究一個光明磊落,如果心術不正,那絕對沒有好結果。”左朝輝玩味一笑。 說完,他轉頭跟白傳明招呼了一聲,便起身離開。 看著左朝輝和白傳明二人離開的身影,羅松敏猶如被抽去了魂魄,雙腿一軟,直接癱倒在地。 與此同時,訓練場上的這場風波,卻還未結束。 由於蘇鐵一直沒發話,所以那些青年士兵們,也不敢上前去攙扶劉超,只是任由對方倒在地上不斷髮出哀嚎。 就這樣,直到片刻之後,還是王帆心有不忍,忙上前小聲道:“蘇教官,您看接下來怎麼辦,要不要將劉超送回去?” “不用了,做好你們的事就行,別人的事,你們少管。”蘇鐵冷冷道。 說完,他指了指沸騰的火鍋,繼續道:“比武都結束了,就別站著了,坐下繼續吃吧。” 他一邊說著,一邊朝著遠處茫然無措的李亮招了招手。 李亮見狀,連忙上前,很是乖巧的坐在蘇鐵對面,並迅速拿起筷子夾起菜來。 看到這情形,王帆和陳棟雖然心中仍舊充滿疑問,但也沒敢多問,而是硬著頭皮繼續吃了起來。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蘇鐵這邊歡聲笑語,遠處的劉超和那一幫青年士兵們,卻是度日如年,度秒如年,心中那叫一個煎熬。 明明就是三五步的事,但他們只能站在原地,幹看著劉超那悽慘的模樣。 “蘇教官,我……我知道錯了!”就這樣,直到半個小時以後,劉超再也忍不住,朝著蘇鐵大聲喊了起來。 沒辦法,饒是他先前多麼驕傲,手臂傳來的那陣陣劇痛,還是讓他無法繼續硬撐下去。 而且他很清楚,如果再不盡快接受治療,他這條胳膊,基本也就廢掉了。 “你說你知道錯了,那我問你,你錯在哪了?”蘇鐵卻是沒在意劉超的心思,而是忽然轉頭,淡淡問道。 “我……” “想不出來,那就繼續想。”見劉超有些猶豫,蘇鐵淡淡說道。 聽到蘇鐵這話,劉超只覺得心都涼了大半截,加上手臂傳來的劇痛,心中不由萌生出陣陣悔意。 他在想,如果自己今天沒來找麻煩,也不會淪落至此。 “蘇教官,我想到了,我不該找您的麻煩,不敢出言挑釁您,不該跟李亮動手。”片刻之後,劉超急忙大聲叫道。 “還有呢?”蘇鐵抬頭問道。 劉超想了想,搖頭道:“我……我想不到了,還請蘇教官明示。” “那我來告訴你,你最不該做的,那就是質疑我的安排。”蘇鐵冷哼一聲。 他聲音不大,但卻猶如驚雷一般,聽的劉超汗如雨下,半天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。 許久之後,他才急忙大聲道:“蘇教官,我已經認識到錯了,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。” “那好,我可以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,你要不要?”蘇鐵忽然將手中筷子放下,轉頭問道。 “要,我要,只要蘇教官您能原諒我,就算讓我端茶倒水,當牛做馬,我也願意。”劉超哪敢遲疑,連忙大聲喊了起來。 作為江南軍區的兵王,他的確十分驕傲,但也不是那種寧折勿曲之人,如果真遇到那種能讓他屈服的人,那他的確可以低頭。 雖說沒有看到蘇鐵出手,但見對方短短十天時間,就將李亮一個新兵,訓練到這種程度,他便知道對方絕對不是尋常之人,也的確值得他去臣服。 最重要的是,向這樣的強者屈服,沒有人會笑話他。 蘇鐵卻是搖搖頭,淡笑道:“當牛做馬就不必了,我要你留下給李亮他們當陪練,如果你願意,先前的恩怨,一筆勾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