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位先生,由於宴席還要一段時間才能開始,所以還請稍等片刻。”待四人就坐之後,那年輕女子忙繼續淺笑說道。 “行啊,知道了。”宋鈞淡淡道。 見狀,那女子又朝著眾人十分恭敬的行了一禮,然後便匆匆朝著一旁走去。 就在蘇鐵四人剛坐下沒多久,大廳內僅剩的那幾個位置,也全部坐上了人。 與此同時,仍舊不斷有人前來,以至於不過片刻之際,瓊林閣門外的廣場上,便已經站滿了人。 “真是沒想到,這瓊林閣居然如此火熱。”望著四周座無虛席,蘇鐵不由感慨道。 最近一年來,他自認也算是有些見識,但關於這瓊林閣,他卻是一無所知。 要不是周建強帶他過來,恐怕這輩子,都很難發現這種地方。 “蘇先生,怎麼樣,我早就說了,瓊林閣在上層圈子裡關注度極高,現在你相信了吧?”望著蘇鐵那驚歎的目光,周建強笑著說道。 蘇鐵微微點頭,接著目光不由被聚集在門外那些人,吸引了過去。 就見那些人三五成群的聚成一堆,即便看到瓊林閣內已經沒有座位,卻仍舊沒有離開的意思,而是不斷朝著大廳內掃視著,彷彿在尋找些什麼。 “幸好有宋老,否則你我就要像那幫傢伙一樣,望洋興嘆了。”周建強此刻也注意到門前的景象,輕笑說道。 蘇鐵卻是搖搖頭,目光不由又將門外那些人掃視了幾眼,總覺得要出什麼事。 “瓊林閣每三年才舉行一次,就算沒資格享用,也想來看看這裡的盛況,無需大驚小怪。”或許是看出了蘇鐵的擔憂,宋鈞淡淡說道。 “如果只是圍觀,那自然沒什麼,但聚集這麼多人,恐怕就不是看熱鬧那麼簡單了。”蘇鐵搖頭道。 宋鈞不屑一笑,冷冷道:“飛禽宴三十個名額,早就定了下來,他們還能搶走不成?” “不錯,蘇先生,瓊林三宴的名額,早在半年前便確定了,那些傢伙現在過來,也只有看熱鬧的份,掀不起風浪的。”周建強也自信滿滿道。 只是面對這情形,蘇鐵卻是沒有半點輕鬆的跡象,反而仍舊面露憂慮之色。 看到這情形,宋鈞不由皺了皺眉,不悅道:“小夥子,難道你覺得,那幫傢伙待會一定會來找麻煩嗎?” “我不是那意思,只是這種情況,小心一些,沒什麼壞處。”蘇鐵搖頭解釋道。 “呵呵,杞人憂天,名額早就定了下來,他們就算過來搗亂,宴席也輪不到他們,何必自找麻煩?”宋鈞不屑道。 蘇鐵訕笑一聲,玩味道:“名額是早就定了下來,但如果名單裡的人,主動讓出資格,又或者名單裡的人死了,又當如何?” “你……”宋鈞臉色一沉。 他知道蘇鐵說的有道理,瓊林閣並沒有規定,名額不得轉讓,就連他手裡的這個名額,也都是從金陵某個大族買過來的,至於名單裡的人死了,那空出來的位置,自然輪到其他人。 “蘇先生,我看你是想多了,那幫傢伙要是找麻煩,早就動手了,現在還沒動靜,說明他們根本不敢。”這時,周建強趕忙笑道。 常年混跡於上層圈子裡,察言觀色的能力,他還是有的,他能感覺到,蘇鐵的問題,已經讓宋鈞感到不悅,所以趕忙站出來調節氣氛。 他一邊說著,一邊轉頭望向宋鈞,笑道:“再說了,有宋老坐鎮,誰敢來搗亂?” “行了,你小子少給我戴高帽。”宋鈞沒好氣的瞪了周建強一眼,不過眉宇間卻是閃過一絲得意。 憑宋家在江南省的實力,他的確有這個信心。 看到宋鈞臉色恢復正常,周建強這才鬆了口氣,接著趕忙轉移話題道:“對了,宋老,那清淨先生到底什麼來路,居然能將這瓊林閣經營到這種地步,怕是身份不簡單吧?” “他租用你周家的地盤,他是什麼身份,你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,還需要問我嗎?”宋鈞不耐煩道。 周建強苦笑一聲,無奈道:“宋老,您這就冤枉我了,將地下七層租給清淨先生,那是我家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定下來的,具體情況我是一無所知。” “其實清淨先生的身份,在整個地下世界都是迷,憑我的身份,所瞭解到的資訊,也只是九牛一毛。”宋鈞淡淡說道。 他一邊說著,忽然笑道:“當然,關於他的傳言,我倒是知道有些,你要是興趣,我倒是可以跟你說說?” “宋老,你快說說。”周建強滿臉期待道。 正低頭沉思的蘇鐵,聽到宋鈞這話,也不由抬頭望去,不得不說,關於這清淨先生的身份,他也十分好奇。 宋鈞卻是沒有立刻開口,而是略一沉吟,才沉聲道:“關於清淨先生的身份,如今在地下世界大致有三種說法,其一他是某個沒落的武道家族子弟,其二他是某個遠古修煉者宗門的嫡傳弟子,其三……他是官方的人。” “前兩個好理解,官方的人,這是什麼意思?”蘇鐵有些不明就裡。 “不錯,瓊林閣的潛在顧客,大部分都來自於地下世界,如果說那清淨先生是官方的人,豈不是說,官方在跟地下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