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加餐具?”顧順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,不由愣了一下。 片刻之後,他才不解道:“蘇先生,為什麼要加餐具,難道還有其他人要來嗎?” “還有個朋友要來。”蘇鐵平靜答道。 “那……那好,我這就跟服務員交待。”顧順昌連忙應了一聲。 雖然心中對蘇鐵即將到來這位朋友的身份,感到有些好奇,但見蘇鐵沒有解釋的意思,也沒敢多問。 頓了頓,他才忙跟一旁的服務員,簡短的交待了幾句。 就這樣,沒過多久,各色各樣的小吃甜點,便先後端了上桌來。 面對那些可口的美味,饒是安田惠子有意矜持,仍舊沒能忍住,待蘇鐵動筷子以後,她便立刻狼吞虎嚥起來。 …… 就在這時,一輛外觀極為搶眼的紅色法拉利轎車,緩緩停在皇冠酒店門前。 隨著車門開啟,就見一名身材高大,西裝革履的青年,帶著一名外表豔麗的年輕女子,從車內走了出來。 看清來人,早已在酒店門前等待的一眾青年,急忙快步迎上前,齊聲恭敬道:“見過坤哥。” “天吶,坤哥你這是怎麼了,腦袋……還有你這臉?”就在這時,眾青年中,那名戴眼鏡的胖子,忽然注視著那西裝青年,驚呼一聲。 他這話一出口,其他那幾名青年,也注意到那西裝青年臉上的傷痕。 “坤哥,到底是誰幹的,你快跟我們說,兄弟我就算拼了這條命,也要乾死他。” “坤哥,是不是東城的鄭老虎,我早就說了,你上次派人砸了他的場子,他肯定不會輕易罷休。” 很快,眾青年便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。 聽到這些聲音,本就陰著臉的西裝青年,臉色更是一片鐵青,落在兩側的拳頭,緊緊攥了起來。 他堂堂陳大少,何曾受到過這種屈辱,即便此刻只是想想,他便怒火中燒。 “坤少,到底什麼情況,我記得你不是才從香江回來,難道是香江那邊什麼人乾的?”就在這時,那名始終沒吭聲的寸頭青年,低聲問道。 他這話一出口,其他人也紛紛將目光落在那西裝青年身上。 西裝青年沒有立刻回應,而是用力的吸了一口氣,似乎是在努力平復心情。 許久之後,他才將飛機上發生的事,簡短的跟眾人說了一遍。 “我去,聽坤哥這意思,難不成那小子會法術?”待聽完西裝青年的一番話之後,剛才那名戴眼鏡的胖子,一臉驚駭道。 “莫名其妙的,就被對方控制了精神,全程按照對方說的去做,難道那小子是尤里?”其中一名遊戲愛好者,趕忙接過話道。 聽到他這話,那T恤青年眉頭一皺,不悅道:“劉超,你他媽開玩笑也要分場合,沒看到坤哥都成這樣了?” “坤哥,對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,主要是……”那名遊戲愛好者臉色微變,趕忙向西裝青年道歉。 西裝青年揮了揮手,表示沒關係,接著轉頭望向那寸頭青年,沉聲道:“峰少,你見多識廣,有沒有經歷過這種事?” “我可沒遇到過這種怪事,不過……”寸頭青年一邊說著,忽然摸了摸下巴。 沉吟良久,他才繼續道:“聽我爺爺說,苗疆那邊有養蠱人,他們可以利用蠱蟲,控制人的意識。” “你的意思,那小子,是苗疆那邊的養蠱人?”西裝青年臉色一變,心中只覺得一陣毛骨悚然。 在他印象中,那些善於養蠱的人,通常能殺人於無形,要是自己體內現在還留有蠱蟲,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。 “坤少別緊張,我只是猜測,除了蠱毒,還有其他可能,比如迷幻藥,又或者其他控制精神的手段。”寸頭青年忙道。 “萬一要是蠱毒,那可怎麼辦?”西裝青年一臉緊張道。 寸頭青年笑了笑,擺手道:“坤少別怕,我家有一位供奉,就是苗疆大巫師,聽你剛才介紹,那小子年齡並不大,他要真給你下了蠱,我們家那位大巫師也能解除。” “是嘛,那就好,有你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。”西裝青年這才長舒一口氣,一副如釋重負的感覺。 “坤少,先別管那小子是不是養蠱人,他把你害成這樣,高低也要廢他雙腿才是。”這時,那名遊戲愛好者急忙道。 那戴眼鏡的胖子,也連聲應道:“就是,坤少,你把那小子的資訊給我,我找人幹他。” “要是有他的資訊,還用你們出手,我去航空公司查了,那邊給的資訊是假的。”西裝青年冷哼道。 “假的,那可就不好辦了。”戴眼鏡的胖子一臉遺憾。 西裝青年冷笑一聲,沉聲道:“那小子的資訊是假的,但那老頭和那空姐的資訊,我都查到了。” “坤哥,你馬上把他二人的資訊給我,我馬上找人動手,那老頭直接打的他半身不遂,那空姐嘛……保證讓她欲仙欲死。”那名面板黝黑的青年,急忙毛遂自薦道。 “坤哥,還是交給我,我對江城這邊熟悉,尤其是那空姐,你可不能便宜了別人。”那戴眼鏡的胖子,急忙上前道。 西裝青年卻是搖搖頭,沉聲道:“那老頭先不管了,我剛才查到資訊,那空姐今晚要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