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叔叔,怎麼辦,他能答應放過我們嗎?”望著岳陽子遠去的身影,那豔麗女子擔憂問道。 她倒不是擔心陳天河父子,而是擔心她自己,畢竟跟蘇鐵的仇怨,歸根結底,是因他而起。 如果不是她要蘇鐵的座位,根本就不會有這場風波。 “別擔心,岳陽子在修煉者世界,還是頗有些地位,只要他全力出手,那小子絕對不是他對手。”陳天河沉聲道。 說著話,他低頭看了一眼手錶,冷笑道:“退一萬步講,就算岳陽子敗給了那小子,我還有其他底牌,只要那人一到,他只有跪地求饒的份。” “那人……那是什麼人?”豔麗女子好奇道。 “是……”陳天河張了張嘴,最終只是搖頭笑道:“是什麼人,你待會便會知道,現在去好好照顧小坤便是。” 豔麗女子聞言,猶豫了一下,還是起身朝著陳宇坤走去。 “蘇先生,陳總的意思,我已經說的很清楚,他希望我來當這個中間人,撮合你們,能化干戈為玉帛,你看如何?”這時,岳陽子清了清嗓子,沉聲說道。 “你當中間人,你覺得你配嗎?”蘇鐵連看都沒看岳陽子一眼,只是不屑一笑。 聞言,岳陽子老臉頓時漲紅,拳頭更是緊緊攥起。 他堂堂海州劍神,何曾受到過這等屈辱,最重要的是,蘇鐵還是一個小輩,著實讓他很是火大。 不過想到對方的實力,他還是將火氣強忍了回去,點頭道:“我配不配,就不用蘇先生來指點了,就問你行還是不行。” “當然行,我這人向來不喜歡趕盡殺絕,只要那姓陳的,按照我朋友剛才說的那樣,道歉賠償,我可以不跟他陳家計較。”蘇鐵平靜道。 “你說的這一點,陳總辦不到,還請蘇先生能將條件放寬鬆一點。”岳陽子搖頭道。 蘇鐵笑了,玩味道:“那陳總能辦到什麼?” “這……”岳陽子遲疑了一下,陳天河剛才還真沒跟他說,自己的底線到底在哪? “既然岳陽子前輩做不了主,那就讓能做的了主的來跟我談吧。”未等岳陽子回應,蘇鐵很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。 “你……”面對蘇鐵這很是不以為然的態度,岳陽子臉頰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。 只是最終,他還是搖了搖頭,接著轉身快步朝著陳天河走去。 “岳陽子前輩,剛才我已經說過了,道歉是絕對不可能的,一旦開了這個口,以後我陳天河還如何在華夏商界混?”待聽完岳陽子的一番複述之後,陳天河直接否決。 岳陽子聞言,苦笑一聲,無奈道:“陳總,你可能還沒搞清楚狀況,那小子可比你想象中,還要恐怖的多。” “怎麼?”陳天河不解道。 岳陽子訕笑一聲,接著將先前滇西發生的那些事,簡略的跟陳天河說了一遍。 “怎麼可能,滇西祝家,段家,都被那小子幹掉了?”待聽完岳陽子的一番話之後,陳天河臉都白了。 雖說他一直混跡於中部地區,但滇西那邊的情況,他還是瞭解一些。 在他印象中,段家,祝家,那可都是放眼整個華夏,都排行靠前的家族,尤其是段家,那更是百年大族,居然都敗在蘇鐵之手,著實讓他很是驚訝。 “不是幹掉。”岳陽子搖搖頭,訕訕道:“據我所知,段家,祝家,如今都臣服於他,為他馬首是瞻。” “你說什麼?”陳天河瞳孔瞬間放大。 或許對普通人來說,臣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,但對於這種當世大族來說,想讓他們臣服,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困難。 “太可怕了,看來小坤這次招惹到了大麻煩。”陳天河口中不斷自言自語,臉色早已變的慘白。 他猜到蘇鐵不簡單,但還是沒想到,居然這麼恐怖。 “陳總,不是我小看你陳家,遇到這種人,還是不要與之力敵,退一步海闊天空。”見陳天河面露愁容,岳陽子趕忙勸道。 陳天河沒有回答,而是眉頭緊鎖,同時看了一眼手錶。 片刻之後,他才冷笑道:“他強又如何,這裡是楚州,我陳家地盤,就不信他還能翻得了天?” “陳總,你可要三思而後行,免得一招出錯,滿盤皆輸。”見陳天河這態度,岳陽子臉色不由一沉。 “岳陽子前輩,一味的退讓,絕對不會有好結果,對待這種人,必須以暴制暴。”陳天河沉聲道。 岳陽子不由愣了一下,不解道:“陳總,你這是……” “岳陽子前輩,你別擔心,我不是讓你出手。”看著岳陽子那一臉擔憂的表情,陳天河揮手笑道。 說完,他指了指手腕上的手錶,笑道:“那位前輩馬上就到,你覺得憑他的時候,是否能奈何得了那小子?” “這……”岳陽子遲疑了一下。 陳天河口中的那位前輩,乃是術法界的頂尖大佬,實力比他要強的多,真要交起手來,蘇鐵還真不一定是對手。 略一沉吟,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,不解道:“對了,那位前輩,為何忽然來江城,莫非有什麼要緊的事?” “說是來見一位重要的人。”陳天河想了想,回答道。 “重要的人,整個江城,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