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,竟然是劉靜山劉大師,沒想到祝家連他都派了出來,看來那小子惹上大禍了。” “就是,劉大師那可是真正的高手,根本不是盧師傅那種普通內勁期武者所能比的,他若是出手,那二人怕是要完了。” 眾武者們一邊議論,望向那位劉師傅的眼神,皆都是一臉的崇敬。 更有年長些的武者,已經開始跟一旁的小輩,科普起這位劉大師的輝煌事蹟。 “劉大師,那可是咱們南中省武道界的傳奇人物,早些年他憑藉著一手家傳的四絕刀法,橫掃七十多支地下勢力,可謂是名動一時,最近這幾年,他隱居祝家,雖然名氣不如以往,但實力卻又精進了不少,據說他還得到了祝家那位老爺子的指點,如今距離先天也就只差半步之遙。”其中一名矮個子老者,輕捋鬍鬚,淡淡說道。 聽到他這話,眾青年皆都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落在蘇鐵和烏猿身上,他們都想看看,這二人該如何應對這位武道強者的強悍實力。 “我不管他是劉大師,還是張大師,總之他不夠資格與我交手,還是換其他人來吧。”蘇鐵卻並未在意眾人的心思,只是平靜的望著劉靜山,輕輕搖頭道。 他說的實在是實話,就憑烏猿現在的實力,這劉師傅恐怕連一拳都擋不住,至於他自己,雖然沒有烏猿那般恐怖的力量,但憑著青龍淬體訣練就的強悍肉身,對方怕是用盡全力,也傷不到他分毫。 至於試驗禁制的效果,如果沒有那位盧師傅,他倒還有興趣試一試,但有了剛才那一戰,他心中基本有了概念,自然沒有再去嘗試的必要。 畢竟在他看來,這劉師傅和那位盧師傅,實力其實差不了太多。 只是他這話一出口,站在一旁的劉靜山,心中早已是怒火湧動,他堂堂祝家大供奉,南中省武道界舉足輕重的人物,卻被一名小輩三番五次的說不夠資格,著實令他很是憤怒。 饒是他隱居祝家十多年,心性早已穩如磐石,但此刻他仍舊還是有些忍無可忍。 不過畢竟當著這麼多武道中人的面,他還是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,只是指著蘇鐵,冷聲道:“小夥子,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,莫非是不敢與在下交手?” “就是,你小子該不會是不敢吧。”聽到劉靜山的話,祝恪升也忙應和道。 他一邊說著,一邊雙手抱在胸前,不屑道:“你要是不敢也可以,馬上以死謝罪,我或許會給你留個全屍。” “罷了,既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,那就出手吧。”蘇鐵無奈搖頭,接著隨手一揮。 只見站在他面前,猶如衛士般的烏猿,猛然踏前一步。 他這一步踏出,地面立刻煙塵四起,在他腳下的那幾塊青石板,更是直接裂開了一條狹長的縫隙。 看到這景象,圍觀眾武者臉色皆都是一變,有幾名膽小的,更是直接躲在了那些年長者的背後。 就連祝恪升,老臉也是一白,他沒想到烏猿竟然還有這等實力。 倒是劉靜山的表情,始終沒有半點變化,他只是平靜的注視著烏猿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,那便是立刻將這兩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幹掉。 剛才蘇鐵當著眾人的面屢屢輕視他,雖然圍觀眾武者們沒說什麼,但他知道,他要是不證明自己,以後他在武道界,必定免不了被人恥笑。 不過他畢竟是前輩,縱然心中很想出手,但還是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,只是指著烏猿,冷聲道:“還是你先出手吧。” 烏猿沒有理會,只是猶如一尊殺神一般,靜靜的站在原地。 見此情形,劉靜山再也忍不住,他哼了一聲,沉聲道:“罷了,那在下便先送你上路。” 他話音一落,放在身後的右手忽然變掌為拳,朝著烏猿便砸了過去。 只見他這一拳出手,可謂是勁氣沉實,氣勢磅礴,比起盧師傅揮出的那一拳,著實要強上數倍不止。 看到這景象,圍觀眾武者們,皆都是嘆息連連。 “真是沒想到,向來以刀法著稱的劉大師,拳法竟然也如此精妙,真不愧是先天之下第一人。” “就是,劉大師這一拳,恐怕已經無限接近於先天強者,看來那個大塊頭不好應付了。” 眾人一邊議論,一邊將目光落在烏猿身上,想看看他會有何等表現。 在他們看來,面對劉靜山那恐怖的一拳,對方必定會嚇的驚慌失措,說不定已經雙腿發軟,甚至直接暈倒過去。 卻不料,烏猿臉上表情始終沒有半點變化,仍舊是傲然挺立,冷冷的注視著前方。 見此情形,劉靜山心中愈發惱怒,當即揮出的力量,又增加了幾分。 “轟!” 就在眾人正遲疑之際,劉靜山那一拳已經砸在了烏猿的面門。 令眾人詫異的是,烏猿並未像他們想象中那般,腦袋被直接砸飛,又或者當場被砸死,他只是身形微微晃動,接著便立刻恢復正常,甚至臉上都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。 反倒是劉靜山,身體竟然倒飛出去十幾米遠,到最後才勉強落在地上,接著身體一個踉蹌,險些栽倒在地。 看到這一幕,全場立刻陷入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