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和盛,那又是誰,還是沒聽說過,他在洪門擔任什麼職務,很厲害嗎?”聽到那練功服老者的話,一眾年輕富豪們,仍舊是一頭霧水。 倒是那些年長者們,此刻臉色早已是變了又變,有幾名坐在那陸老周圍的老者,更是極為恭敬的站了起來。 “陸和盛,世界洪門總部副龍頭,香江分會山主。”片刻之後,其中一名留著山羊鬍的老者,低聲介紹道。 他這話一出口,剛才還不以為然的那些年輕富豪們,頓時臉都嚇白了。 洪門香江分會山主,那可是香江洪門的一把手,執掌著整個香江,乃至周邊幾個國家和地區的洪門分會,妥妥的土皇帝。 此等人物,一旦跺跺腳,整個香江都要跟著顫抖幾下,即便是官方,也要讓其三分。 “怪不得他那麼猖狂,架子這麼大,連李老都不放在眼中,原來身份如此尊貴。” “不得不說,那女孩子剛才那句話很有道理,這個級別的人物,我們的確沒資格知道。” 眾人小聲議論著,望向那陸老和那年輕女子的眼神,已經充滿深深的畏懼之色。 沒辦法,對方是洪門山主,由不得他們嘻嘻哈哈。 他們毫不懷疑,只要這陸老心裡想,就算幹掉他們任何一個人,都不是問題。 “陸老,請問您光臨寒舍,有何貴幹?”就在眾人正沉吟之際,始終沒吭聲的李老,忽然笑著問道。 陸和盛淡淡一笑,平靜問道:“敢問李老,今天開的是什麼會?” “回陸老的話,是香江總商會的內部會議,目的是選出總商會的會長,以及商議未來的發展。”李老笑著回答道。 “那不就對了,我就是來競選會長的。”陸和盛笑眯眯道。 聽到他這話,陳副會長不由怔了一下,遲疑道:“陸老,您又不是商人,怎麼競選我們商會的會長?” “誰說我不是商人,香江的和盛集團,那就是我名下產業。”陸和盛連忙道。 “這……”陳副會長乾咳一笑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。 洪門香江分會一把手,要來競選總商會會長一職,他一個小人物,還真不敢說什麼。 片刻之後,他才欲言又止道:“陸老,只是……您來晚了一步,總商會會長的人選已經定了。” “我人還沒來,你們憑什麼定了,定的是什麼人?”陸和盛臉色一變,沉聲質問道。 雖然語氣仍舊平和,但他這陡然變色,嚇的陳副會長話都不敢說了,只是指了指一旁的蘇鐵。 陸和盛倒是沒太在意,而是順著陳副會長的手指望去。 蘇鐵面色仍舊平靜,仍舊靠在椅子上,繼續悠然的喝著茶水,彷彿根本沒看到陸和盛的到來。 見狀,陸和盛微微一皺眉,但很快便舒展開來,淡笑問道:“小夥子,如何稱呼?” 蘇鐵沒理他,而是繼續低頭注視著茶杯裡的茶杯。 看到這景象,陸和盛握著龍頭柺杖的右手,不知不覺間,已經緊緊攥了起來。 “你小子沒聽見我爺爺問你話,你叫什麼,還不馬上回答?”這時,那年輕女子也發覺事情不對,急忙指著蘇鐵大聲喝問道。 蘇鐵還是沒有回應,仍舊注視著茶杯裡的茶葉,就好像看到什麼有趣的事一般,極為專注。 見狀,那年輕女子徹底憤怒,她猛的衝上前,抬手就準備砸向蘇鐵手中的茶杯。 “砰!” 還未等她手臂落在那茶杯上,便覺得胸口一陣生疼,接著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,到最後撞在一把椅子上,這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 頓時,一股鑽心的疼痛,傳遍她全身。 “你……你敢打我,你找死!”面對這景象,那年輕女子氣的臉都紅了,指著蘇鐵,便怒罵道。 蘇鐵卻是訕笑一聲,不屑道:“連我的杯子都敢動,這次只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,下次可就沒那麼簡單了。” “混蛋,你敢打我,我跟你沒完!”看著蘇鐵那一臉不屑的表情,年輕女子徹底暴怒。 她咬著牙,勉強用手將自己從地上撐起,然後便要朝蘇鐵衝去。 作為香江洪門一把手的孫女,她何曾受到過這等屈辱,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醜,著實讓她氣憤不已。 “夢竹,別鬧了。”這時,陸和盛忽然抬手將年輕女子攔住。 聞言,陸夢竹頓時一臉委屈,急忙大聲道:“爺爺,這小子欺負我,您可要給我報仇。” “蘇先生,夢竹年少無知,剛才若有得罪,還請見諒。”陸和盛沒有理會陸夢竹,而是忙轉頭望向蘇鐵。 蘇鐵訕訕一笑,淡淡道:“看來陸老認識在下。” “這……”陸和盛乾咳一笑,他剛才本想給蘇鐵一個下馬威,沒想到反而讓自己丟了面子,著實有些窩火。 不過他也沒好說什麼,只是乾咳一聲,繼續道:“蘇先生,據我所知,你並非是商人,也不是香江人,居然也如此關心香江商界,甚至要為香江商界主持大局,真是讓陸某佩服。” “陸老見外了,什麼香江人,大陸人,其實大家都是華夏人,香江商界需要我,我自然願效犬馬之勞。”蘇鐵笑眯眯道。 他當然能聽明白這陸老的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