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說八道,顛倒黑白,蔣乘風一個大活人,怎麼可能把自己燒死,根本就是那小子搞的鬼。”聽到姓陳的老者的話,那唐裝男子頓時氣的嚷了起來。 那銀髮老者,也急忙道:“就是,蔣乘風比我還要小兩歲,身體很是不錯,也沒有酗酒的習慣,怎麼可能醉酒,退一萬步講,就算蔣乘風醉酒,蔣文濤怎麼可能同時醉酒?” “你們跟我說沒用,官方調查得到的線索就是這樣,一切證據都表明,蔣乘風父子,就是死於意外。”姓陳的老者冷冷道。 “怎麼可能,只要用心去找,現場肯定留有證據,我可是學過刑偵的,這騙不了我。”那名外表嚴肅的中年男子,大聲道。 姓陳的老者搖搖頭,冷聲道:“整個雲海莊園,已經被夷為平地,就算有證據,想要找到,也猶如大海撈針。” “那可以查監控,只要調查附近的監控,肯定能找到線索……” “雲海莊園那邊根本沒有監控,而且……就算有監控,人家也會走監控盲區,你怎麼查?”姓陳的老者冷笑不止。 聽到他這話,眾富豪皆都有些洩氣,如果連這都整不了蘇鐵,那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。 “對了,蔣乘風和蔣文濤死在雲海莊園,的確不好找證據,蔣勳那小子,我記得他是死在家中別墅,而他的別墅,現在還是完好無損,想要找到證據,應該並不難吧?”唐裝男子急聲道。 “是不難,而且四周還有監控,所以兇手其實已經確定了。”姓陳的老者淡淡道。 他這話一出口,本來一臉暗淡的眾富豪們,頓時一臉興奮。 短暫沉吟,那名外表嚴肅的男子,連忙道:“既然已經確定了兇手,只要將他們抓住,然後嚴刑逼供,必定能有所收穫。” “呵呵,你能想到的,警察署豈能想不到,根據我得到的訊息,那幾名兇手昨天晚上便用假身份乘坐飛機出了境,現在人恐怕早就在北歐某個國家睡大覺了。”姓陳的老者有些惱怒道。 “怎麼能讓他們跑了,這豈不是相當於死無對證了?”聽到姓陳的老者這話,立刻便有富豪抓耳撓腮起來。 本來對付蘇鐵的手段,便少的可憐,現在連這一點線索都斷了,著實令他們有些絕望。 “大家別擔心,人跑了沒關係,只要能查明那幾人的身份,便能順藤摸瓜,查到背後主使之人,最後必定會查到那姓蘇的小子身上。”那名外表嚴肅的男子,一臉泰然自若道。 他雖然沒有在一線幹過,但卻從事了多年的刑偵工作,對於這種事,還是頗為自信。 “其實……那幾名兇手的身份,已經確定了。”姓陳的老者擺擺手,欲言又止道。 “是誰?”唐裝男子趕忙起身,大聲詢問道。 姓陳的老者沉默良久,才嘆息道:“實不相瞞,那幾名兇手,都是我的手下。” “陳老,那幫傢伙,怎麼會是您的手下,難不成……”唐裝男子頓時一臉茫然。 其他眾富豪們,也是紛紛一臉詫異的望向姓陳的老者,皆都露出質問的表情。 “你們在胡思亂想些什麼,陳老怎麼可能派人去殺蔣家那小子,很明顯是那姓蘇的,想嫁禍陳老。”就在這時,那外表嚴肅的男子眉頭一皺,急忙大聲喝道。 “不錯,應該是這樣的,陳老跟我們可是一條心,怎麼可能去幫那姓蘇的小子。”唐裝男子立刻回過神來,忙乾咳點頭應道。 他一邊說著,一邊有些詫異的望向姓陳的老者,不解道:“只是陳老,那小子,為何要用你的人,去殺蔣家那小子?” “很簡單,他這是在告訴我們,他已經知道蔣乘風背後,還有哪些人,另外……我想這也算是一個小小的警告吧。”姓陳的老者嘆息道。 “猖狂,他一個無名小輩,居然敢威脅我們,簡直反了天了,我倒要看看,他能把老子怎麼樣?”聽到姓陳的老者這話,其中那名外表兇狠的男子,憤憤不平道。 “就是,他以為他是誰,天王老子,只要誰敢跟他作對,他就一個都不放過,全部殺光?”另外一名外表儒雅的中年男子,也是急聲附和道。 他們這些人,可都是江南省上層圈子裡有頭有臉的人物,雖說一時半會不敢對蘇鐵貿然出手,但要讓他們完全屈服,那是絕對不可能的。 聽到這些聲音,那姓陳的老者沒有反駁,只是訕笑一聲,淡淡道:“對了,我想你們還不知道,蔣乘風這次都動用了哪些手段吧。” “我知道,不就是把他蔣家那幾十名打手,全部調動了過去,充其量又從國外請來了幾個僱傭兵罷了。”唐裝老者不屑道。 “呵呵,據我所知,他這次請來了十幾名狙擊手,還有江北那邊四名武者,其中一人的實力,更是接近於先天境界。”姓陳的老者冷笑道。 隨著他這話一出口,四周眾富豪們,瞬間一片沸騰。 十幾名荷槍實彈的狙擊手,沒能攔住蘇鐵也就算了,四名頂尖武者,居然也沒能保住蔣乘風父子的性命,這實在是太恐怖了。 作為江南省上層最頂尖的富豪,他們這些人或許沒親眼見識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