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您別急,說不定是幫我們存放紫砂壺那家店的老闆,趁我們不注意,把東西給掉包了。”看著楊宇的臉色愈發陰沉,莊奇早就慌了神,連忙上前小聲道。 他太清楚他這岳父的脾氣,如果今天這事不能很好的解決,以後他在對方面前,必定再無半點地位。 到那時,他名下那家公司想要發展,想要招攬專案,可就難上加難了。 想到這,他急忙繼續道:“爸,要不然這樣,我去找找那傢伙,讓他把東西給我吐出來。” “你還嫌不夠丟人?”未等莊奇動身,楊宇猛的一把將其拉住,怒喝一聲。 對他來說,區區一個紫砂壺,根本無需放在眼裡,就算是買到假的,那也沒什麼,無非是損失點錢而已。 關鍵是買到贗品這件事,讓潘民節親眼看到,而且還是對方親自點出來的,那可真就是天大的恥辱了。 他毫不懷疑,從今往後,對方必定會無休止的拿這件事來嘲笑他。 越想楊宇心中越是惱火,到最後整條手臂都在顫抖,耳朵裡更是嗡嗡作響。 看到這情形,莊奇心中一陣忐忑不安,但還是硬著頭皮上前,小聲勸道:“爸,您別生氣,今天這事是我沒辦好,我向您道歉……” “還不滾,等著讓人吐口水嗎?”未等莊奇的一番話說完,楊宇猛的一揮手,怒喝道。 聞言,莊奇到嘴邊的話,硬生生的嚥了回去,然後緊張的將楊宇掃了一眼,忙點頭道:“我……我這就滾……” “莊總,這麼著急走做什麼,我記得還有事沒辦完吧。”就在莊奇剛一轉身,一道黑影忽然擋在他面前。 抬頭望去,就見蘇鐵正笑盈盈的望著他。 見狀,莊奇先是一怔,接著立刻回過神來,他皺了皺眉,冷聲道:“小子,我今天沒工夫陪你玩,識相的馬上讓開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。” “看來莊總忘記了一件事,那我提醒你,剛才我們有一場賭約,如果我能找出這紫砂壺的問題,你就當眾跳脫衣舞。”蘇鐵淡淡道。 “什……什麼他媽脫衣舞,我不記得了。”聽到蘇鐵的話,莊奇臉色又是一沉。 心中暗暗想著,老子堂堂上市公司的老總,身價十幾億的富豪,你讓我當眾跳脫衣舞,你還真敢想。 說完,他也沒再去理會蘇鐵,起身便要離開。 “莊總,你這就沒意思了,打了賭,卻又不敢認,到底是不是男人。”蘇鐵抬手將莊奇的去路攔住。 見狀,莊奇頓時火冒三丈,本來被岳父大人當眾斥責,他心中就窩著一肚子的火,現在一個無名小輩,又讓他當眾下不來臺,著實讓他怒火中燒。 遲疑片刻,他瞪了一眼蘇鐵,怒喝道:“小子,你別沒事找事,識相的馬上讓開,否則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。” 說著話,他湊到蘇鐵面前,冷笑道:“別以為有劉家超給你撐腰,我就不敢動你,你要是再敢糾纏,我保證讓你死無全屍。” “是嘛,那我倒是想試試。”蘇鐵笑了笑,淡淡說道。 “你……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,看來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,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見蘇鐵始終不為所動,莊奇頓時氣的咬牙切齒。 憑他的身份,便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公子哥們見到他,那也要客客氣氣的,如今竟然被一個無名小輩逼到這種地步,著實讓他氣惱無比。 當即,他也顧不得許多,抬手便要朝著蘇鐵腦袋扇去。 “小莊,你這是做什麼,該不會真輸不起吧?”就在這時,始終沒開口的潘民節忽然上前,玩味笑道。 聞言,莊奇臉色微變,別人他可以不放在眼中,潘民節這種頂尖大佬,他可不敢輕視。 雖說對方已經退休多年,但真想整他,那就是一句話的事。 想到這,他忙將伸出的手收了回去,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:“潘叔叔,我……我沒做什麼。” “沒做什麼就好。”潘民節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,接著繼續道:“行了,你該跳脫衣舞就趕緊跳,別耽誤我們時間。” “潘叔叔,我……” “怎麼,想耍賴,那可不行,剛才你岳父可是拉著我做過擔保,你要是不跳,那豈不是打他的臉?”潘民節揮手笑道。 說完,他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生悶氣的楊宇。 楊宇聞言,微微一皺眉,但很快還是揮手道:“莊奇,願賭服輸,你就跳吧。” “爸,您怎麼……” “怎麼,還要我請你不成?”楊宇臉色一變,狠狠的瞪了一眼莊奇,怒喝道。 雖說讓自己這女婿當眾跳脫衣舞,對他來說很丟人,但相較於讓潘民節說他輸不起,那更丟人,所以他沒得選擇。 只是見楊宇這般態度,莊奇都快哭了,岳父大人都親自開口,那他可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。 可一想到當眾跳脫衣舞,他便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。 “小莊,別墨跡,你一個大男人,怎麼做起事來拖拖拉拉的,該不會要我幫你吧?”看著莊奇那一臉幽怨的表情,潘民節忙起鬨道。 聞言,莊奇連連擺手,強笑道:“不用了,我自己來,自己來就行。” 說完,他深吸一口氣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