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底牌,結果如此輕易的,就被羅之藩幹掉,看來杜公子危險了。”望著遠處的景象,陳海山急的滿頭大汗。
見狀,陳蒼炎準備勸說幾句,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只是苦笑道:“沒辦法,在金丹修士面前,築基修士太渺小了。”
“可是,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陳海山連忙道。
陳蒼炎聞言,張了張嘴,想說些什麼,但最終還是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。
如果是火靈尊者,那他還能說拼一把,但此刻壓在鬼冥族頭頂的,是一尊金丹期修士,他是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。
在金丹期修士面前,他們這些人與之拼命,便如同蜉蝣撼樹一般可笑。
“大伯,別擔心,我相信杜大哥一定可以戰勝他的。”未等陳蒼炎回應,陳安忽然道。
“大伯,我也相信杜哥哥。”陳安安也堅定道。
陳海山只是苦笑一聲,他也想相信蘇鐵,但在現實面前,他實在無法去說服自己。
天喜山西北部,距離鬼冥族百里之外的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之上。
此時,一名身穿僧袍的老者,正坐在一副棋盤前,與一名身穿道袍的老者對弈。
而在這二人身旁,還站著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。
“悟道法師,我說的如何,那姓杜的小子,固然有些特別之處,但終歸在境界上與羅之藩相差太多,他要是趁早逃命,或許還有一線生機,現在嘛……”那道袍老者一邊得意的說著,一邊將一枚棋子落在棋盤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