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對此次圍殺,還是很有信心的,但陡然出了這麼一茬,著實讓他有些如坐針氈。 而看到大角正這表現,剛剛自信起來的吉村崇人,也不由面露憂色,小聲問道:“大角少尉,是……是不是出什麼事了,要不然我們先逃?” “逃什麼逃,在華夏地盤上,擊殺一名外國人,最後我們還要逃命,丟不丟人?”聽到吉村崇人的話,吉田幸弘頓時怒不可遏,當即便嚷了起來。 “吉田君,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,那姓蘇的華夏人毫無人性,且兇殘無比,真要讓他殺過來,絕對不會放過我等,你是修煉者,可以逃命,我們怎麼辦?”吉村崇人也顧不得許多,當即大聲反駁道。 吉田幸弘卻是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,冷冷道:“你也太小看黑暗之矛的威力了,七門黑暗重炮,連續射出三十多道黑暗之矛,就算是神靈將世,也難以抵擋,那姓蘇的華夏小輩必死無疑。” “世上哪有如此絕對的事,我看還是儘快離開這裡,否則後果不堪設想。”吉村崇人輕哼道。 “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,黑暗之矛的威力,豈是你能想象,我可以告訴你,那名姓蘇的華夏人必死無疑。”吉田幸弘堅定道。 “叮鈴鈴!” 就在吉田幸弘話音剛落,大角正口袋裡的手機,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鈴聲。 聞言,大角正心中一動,急忙道:“是松島君開啟的,看來好訊息來了。” “怎麼樣,我早就說了,那在黑暗之矛的攻擊之下,那姓蘇的華夏人必死無疑。”聽到大角正的話,吉田幸弘頓時無比得意。 他一邊說著,一邊轉頭望向吉村崇人,不屑道:“吉村先生,我是真不知道,憑你的定力,是如何在大阪府知事任上,待這麼久的。” “大角少尉,快聽聽他說些什麼。”吉村崇人沒有理會吉田幸弘的嘲諷,而是忙望向大角正急聲道。 “吉村君,別擔心,松島君既然打來電話,就說明大事已成,等著開慶功宴吧。”大角正笑道。 他一邊說著,一邊接通電話,只見他應了幾聲,臉色驟然變的凝重起來。 看到這情形,吉村崇人頓時急切,趕忙問道:“大角少尉,怎麼了,松島君怎麼說,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” “不是松島君打來的,他說他叫蘇鐵。”大角正一臉茫然的望向吉村崇人。 他這話一出口,吉村崇人整個人都呆了一下。 其他華夏人的名字,他可能會很陌生,但這兩個字,他太熟悉了,以至於只是聽到,他都有些發抖。 至於剛才還無比自信的吉田幸弘,更是臉色驟變,口中連呼不可能。 看到二人這表現,大角正不由愣了一下,遲疑道:“怎麼,這個叫蘇鐵的傢伙,是什麼人,你們認識嗎?” “不認識不要緊,很快你便會認識了。”未等吉村崇人和吉田幸弘回答,便聽見虛空之中,陡然傳來一陣冰冷的聲音。 那聲音悠然平淡,完全就是隨口說出來的,但聽在吉村崇人和吉田幸弘的耳朵裡,卻如同奔雷滾滾,驚的二人臉色瞬間一片慘白。 就在大角正遲疑之際,便見一名衣著樸素,身材略顯瘦弱的青年,緩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。 看清來人,大角正先是一愣,接著急忙高聲喝道:“你……你是什麼人,想做什麼?” “這句話應該我問你,你們想做什麼,是想要我的命嗎?”蘇鐵玩味一笑。 他這話一出口,大角正先是一愣,接著立刻回過神來。 只見他如同看瘟神一般看著蘇鐵,急道:“你……你就是那個華夏來的小輩?” “怎麼,剛給你打完電話,就不記得我叫什麼了?”蘇鐵饒有興致的望著大角正。 “你說什麼,剛才的電話,是你……松島君去哪了,你把他怎麼了?”大角正急道。 蘇鐵訕笑一聲,玩味道:“我想找他打聽點事,結果他卻想殺我,被我一巴掌拍死了。” “你……你說什麼,你居然敢殺我們霓虹國的軍人!”看著蘇鐵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,大角正徹底忍無可忍,指著蘇鐵怒喝道。 蘇鐵仍舊一臉淡然,他冷笑一聲,不屑道:“我管他是什麼人,想要殺我,就要付出代價,你們幾個也不例外。” “你……” “蘇先生,其實都是誤會,我看不如各退一步,事情就到此結束吧。”吉村崇人抬手將大角正的話打斷,忙望向蘇鐵沉聲道。 雖然他對蘇鐵很是不滿,但他很清楚,就憑他們這些人,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,如果選擇硬扛,那就是死路一條。 “原來是吉村知事,上次放了你一馬,沒想到你還是不長記性,這次想從我手裡活著離開,恐怕沒那麼容易。”蘇鐵冷笑一聲。 “姓蘇的,你不要太猖狂,這裡是霓虹國,你要是敢動我們,我保證你和你的父母,無法活著離開。”聽到蘇鐵不肯罷休,大角正再也忍不住,急聲嚷了起來。 聽到他這話,蘇鐵雙眼之中驟然寒芒閃爍,接著猛然一掌拍出,直接將大角正拍成了肉泥。 冒犯他也就算了,居然還拿他的父母威脅他,他豈能容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