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家主目光一閃,看著面前的呂輕侯,眼睛慢慢的眯了起來。
在場聰明人不少,但卻無法左右人群。
這也是一種無奈。
只見呂輕侯震驚之後,繼續道:“且不說第一個,第二個讓你們開放收人,還是不可能!你光明宗的教義和種種過往,與世俗的禮法完全不合!不可能!”
右護法聞言再次微笑:“我光明宗所作所為都只是對於自家的信徒,而且那也是他們自願奉獻的,無論是家產、還是自己的生命、又或者自己的女兒、孩子。”
“我們從未去逼迫,也沒有去強行搶人,只要人心志堅定,那我們說再多,又有什麼用呢?”
“在場不下千百人,如今我帶人將鬥武壇合圍,說破了嘴皮子,你們不也要反抗嗎?”
說到這裡,右護法笑了笑道:“不過,我神指引這下,我們從不畏懼困難,不讓我們傳播,可以!那就像以前一樣,我們不主動,所有信奉光明宗的,願者上鉤!”
好傢伙!又妥協了!在場眾人倒吸了口涼氣,內心的蠢蠢欲動越來越盛。
只見呂輕侯猛地搖了搖頭,眼神直逼右護法道:“你光明宗陰險狡詐,別想以此來迷惑我等!”
“第三條你怎麼回答?
讓我們對付同袍?
還不如戰死在此!”
呂輕侯一身正氣凌然!在場修者想問的問題,想說的疑惑,都被他完美給問了出來。
而光明宗這邊,幾乎也是完美的解答!一切彷彿都逐漸變得好了起來。
甚至有些人已經放鬆了警惕,提起的真氣,也消失無形。
陳少天一臉冷笑,這雙簧唱的還真夠高的!幾乎無懈可擊!若不是葉舟提醒,他現在幾乎也相信了這呂輕侯真的是為大家著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