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不好呢，你三心二意，喜歡你的女人定然受罪。”
葉舟聞言苦笑一聲，並沒有反駁，甚至還覺得蘇清影總結的挺到位的。
“我這是不是就是渣男了？”葉舟再次點了根菸道。
蘇清影微微一笑：“那得渣了才知道。你現在頂多是半個渣男。”
“但說來也怪，我就喜歡你這樣的！你說氣不氣？”
“——”
“不用覺得愧疚，也不用覺得自己很懦弱，這都是你拿命換來的！不論是我，還是燕若惜，又或是秦夢妮。”
“感情的事情，一個願打，一個願挨。愛上一個人很容易，但忘記一個人太難了。”
“燕若惜為什麼十五年都還沒忘記你！因為在她心裡的太太太重要了！”
說到這裡，蘇清影颳了刮葉舟的鼻子道：“臭弟弟，不要輕易讓一個喜歡你的女人放棄，因為她不一定做得到的。”
“好像書裡教的不是這種道理！”葉舟一呆。隨後苦笑道：“說實話，我有些恐懼！我怕在尋找仇人的戰鬥中，真的活了下來，真的又回到江北，回到天南，再次面對你們，我——”
“不知道該怎麼選？”蘇清影微微一笑。
葉舟沉默，但基本上是預設了。
“在其他問題上，你殺伐果斷，令人欽佩之極，但感情的問題便是你的軟肋，也是你的弱點。”
“但沒事，誰還沒有個弱點呢？再強的人都有他不足的地方。”蘇清影安慰了一句道：“而且，別忘了！我們可是修武者！我們的壽命比普通人要長。”
“我們這一輩子所經歷的事情，必然也是驚醒動魄的居多。我們聽過神秘的崑崙，聽過百年前的世俗界大劫！看到過玉女神像！”
“這是一個普通的世界，但又不是一個普通的世界，誰能知道，往後五年，十年又會發生什麼事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