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說,這女人的思維有些時候怎麼這麼奇怪啊!會為了一件不屬於自己範圍內的事情而擔心!甚至糾結難受,然後聯想到自身身上。這不是自找煩惱麼?”
聽到這裡,鄭少峰心頭一跳,咳嗽道:“葉家主,這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,不過我知道女人的心都是脆弱的。無論多強大的女人,都有極其脆弱的一面。”
“有些事情縱然是真的,她們也不願意去相信,真實和幻想,她們很多都願意選擇後者。”
“是啊!鄭少是花叢老手,自然比我瞭解女人,可是——再殘酷的事實,也總有讓女人知道的權力吧?”
“要知道,有些事情一旦錯過了,可是會悔恨一生的!這個選擇也只可能讓她自己做,其他任何人都做不了主的。”
說到這裡,葉舟眯眼再次看向鄭少峰。
鄭少峰被看得心裡發毛,有些亂了。
他乾笑道:“葉家主說得有些過於深奧了,我有點蒙。不過以我的經驗來看,男人都是擅長編制童話的,宛如一個泡沫,將女人給包裹在裡面,只要這份童話不破,那女裡面的女人永遠都是幸福的。”
“泡沫?呵呵!鄭少這個形容可太過貼切了!受教了!”葉舟笑著抽了口煙。
“哈哈!我也是隨便說說,其實我的妻子是我第一個女人,其他的那些都是逢場作戲。”鄭少峰說完,看了一眼表:“她們上去也有些時間了,我也跟過去看看。”
說完不等葉舟說話,閃身直接消失在了原地。
與其說是消失,倒不如像是逃跑。
葉舟並沒有立刻追過去,他看著還剩下的半截香菸,搖頭一笑,繼續看著四周的風景。
風酒酒和祝修緣的事,他雖然同情,卻並不想摻和。
但燕若惜想,所以無論是告訴真相,還是選擇隱瞞,葉舟都會站在燕若惜這邊。
不過,以葉舟對燕若惜的瞭解,此時她大概已經全盤脫出了吧?
呵呵,鄭少——
從聽到我們要跟來的時候,你便那麼緊張。
表現得太過明顯了啊!
想攔住我這些人還不夠的。
只是可惜——
燕若惜猶豫的太久,此時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。
再折返回去,最快也要半個小時。
一個小時的時間,足夠祝修緣做很多事了!
葉舟看破,但沒有說破。
在這件事上,他終歸只是個旁觀者。
抽完一支菸,葉舟身影一閃,消失在了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