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並不認為冷言有反抗的能力,一步步的走到了離他幾步遠的距離。
手中的長刀突然往前捅出,眼看就要刺穿冷言的胸膛。
就在這時,冷言那雙空洞的眸子瞬間恢復了清明,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閃著白光的巨斧,直接把捅過來的長刀砍成了兩半。
“你,你,怎麼會…”男人拿著斷刀站在原地,嘴巴有些不自然的張合著,發出了有些難聽的聲音。
“你以為這樣就能控制我?”冷言根本沒有廢話,手臂輪了個半圓,直接砍向了面前那個男人的腦袋。
面前的男人不躲不避,直接被冷言一斧子砍掉了腦袋。但是奇怪的是卻沒有一滴鮮血流出,被砍斷的部分露出了光滑的切面。
“傀儡術?”冷言站在原地喃喃自語。
“你是第一個能夠叫出我能力的人,”男人的聲音裡有些驚訝,但是很快就再次變得平穩了起來,“但是你還是得死。”
“王渡之?”冷言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,很快和解古歌相關的出名人物的名字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。
“你認識我?”男人三百六十度仔細的觀察著面前的年輕人,完全不記得自己之前和他有過什麼交集。
“你想怎麼對付我?”冷言在確定了男人的姓名之後,反而不著急離開了,站在原地把斧子扛在肩膀上,一臉無所謂的表情。
那個之前被他砍掉腦子的男人突然從地上坐了起來,把掉在一邊的腦袋撿了起來,放回了自己的脖子上,就像扭螺絲一樣,在脖子上旋轉了幾下,然後鬆開手,腦子又穩穩的回到了原位。
如果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,冷言絕對會驚掉下巴,但是前世他還是有幸見過兩次的,所以一點也不覺得驚訝。雖然前世見識傀儡術的時候不是這樣的環境,但是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,同樣的一種能力也能衍變出成千上萬的分支,只要最初有一點不同,到了以後同樣的能力差距就會變得越來越大。
男人拿起了掉在一邊的長刀,長刀也恢復了之前的長度,被砍掉的那一截已經消失不見。
冷言站在原地,輕輕晃了晃手指,一個火球憑空出現,落在了面前那個‘木偶’的身上。
“哈哈,你以為這樣能燒死我嗎?”男人的喉嚨裡發出了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,用另外一隻胳膊拍了拍著火的那隻手臂。
但是很快男人的表情就變得有些扭曲起來,冒著紅色火焰的部分被他三兩下就拍滅了,還沒有來得及高興,那些藍色的火焰逐漸替代了紅色火焰的主導地位,在他四肢部位開始熊熊燃燒了起來。
賀何葉依舊有些焦急的站在原地,冷言所在的部分已經被一塊看不穿的白幕包裹,除了王渡之沒有人知道里面的情況到底怎樣。
就在他無意一瞥間,他發現王渡之的四肢上出現了藍色的火焰,那火焰越燒越大很快就把他的四肢燒得焦黑一片。
賀何葉立刻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,拼命的朝著王渡之的身上拍打著。對於這些藍色火焰他還心有餘悸,他那尖銳如刀的木系能力在冷言的面前就如一層薄紗一樣。
王渡之依舊站在那裡一動不動,似乎被燒焦的地方不屬於自己一樣。
面對男人這樣的反應,賀何葉沒有任何的喜悅,反而更加的著急了。他知道王渡之的能力一旦發動,他就無法感知外界自己的身體情況,也無法做出及時的反應。
那個白茫茫的世界裡,王渡之的身體被藍色的火焰徹底的包裹,所有的面板瞬間被燒焦,露出了裡面實木一樣的顏色。
按照以往的情況來說,在這個世界裡不管他受到怎樣的攻擊,都不可能反映到現實世界中的,因為這個世界內的他就是一具傀儡而已,沒有任何的實體,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被燒得有些變了形。
王渡之發現撲滅大火無果之後就徹底的放棄了,拿著長刀不管不顧的再次朝著面前的冷言衝了過去,可是才走了幾步,突然腳下一軟,他的兩條腿已經被大火從膝蓋處燒成了兩截,他身體一歪直接栽到了地上。
“真是浪費時間,”冷言觀察了一會之後,發現男人似乎也使不出什麼新的花樣了,就喪失了看他繼續表演的興趣。
他現在完全感受不到外面的情況,如果有人趁這個時候攻擊雲梳桐和孟林棲那就有些麻煩了。
冷言主動走上前,一把抓住男人的頭髮把男人給拉了起來,把男人燒得渾身變形的藍色火焰對於冷言卻沒有一絲的威脅,甚至在冷言抓住的那塊區域藍色火焰一下子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