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機,正飄揚著一曲很浪漫的法國經典老歌曲,在偌大的房間裡,一個女人身上正披著一條很漂亮的花薄毛毯,隨著悠揚的歌聲,就跟瘋子演話劇似的,又唱又跳了起來,玩得很是沒節操!
這女人不是蕭曉是誰?
“#¥%#¥%¥%#¥……啊!”她正唱的歡暢,蹦的正高,落地時一個沒站穩,突然一頭栽在了地上!
蕭曉趴在地上,揉了揉自己好痛的胸,呲了呲牙,還好這豪華的大地毯挺厚的,不然非把她的胸摔成薄煎餅不可!
算了,不跳了,還是去泡個香香滑滑的牛奶浴好了!
她從地上爬了起來,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,扔得滿屋子都是,隨後,某人光著屁屁就走去了浴室……
大半個小時後,應非墨來到了酒店,早已等在門口的經理趕緊迎了上去,卑躬屈膝的招呼道:
“應總您來了,那個,要我去將您那位朋友叫下來嗎?”
“不用了,她住哪間房?跟我上去!”他倒要親自去看看,那女人到底在搞什麼?她是怎麼消費了那麼多錢的?
“那位蕭小姐原先是住單間的,那天你給我打了電話後,她回來就換到樓上總統套房了,然後就是一日三餐,都是我們餐廳送上去的,她還在酒吧喝了很多名酒……”
酒店經理跟他彙報說道,那兩三百萬可不是憑空生出來的,那小姐可是會享受的很呢。
應非墨聽到他的話,臉色有些黑沉,經理有些納悶,應總是不是有些不太高興?
他們不是朋友嗎?
兩人進了電梯,直接上了頂樓,經理帶他去了蕭曉住的那間房門口,他輕敲了敲門:“叩……叩叩……”
半晌,沒人來開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