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淮南被她看得發毛,鬱悶的說:
“這都是上面的策略,我也是剛剛才知道,這些事情季老和秦局做不了主的,至於我現在一身輕鬆,按照原定計劃不變,明天回T市。”
“那還差不多,不要他們如何折騰,跟我們倆沒關係,要堅持原則知道嗎,你的這個月時間是我私有的,誰說話也不好使。”
應龍兒一副強買強賣的模樣,這時候必須要蠻橫無理,不然就他的脾性,那估計什麼都要涼涼了。
薛淮南滿頭黑線,看在膩歪在自己身上的女人,不由反問:“你真的那麼想去T市,知道等待我們的是什麼嗎,你要有心理準備?”
“切,難道還能比你的刀山火海厲害,不就是一老一少兩女人嗎,我手到擒來,那就不叫事。”
某女嘴角上揚,一副不屑的神情,其實心裡被他這樣一問,還搞得有些沒底,不過不管怎樣都要過著道關口,還不如痛快一點。
“嗯,你有信心就好,那我跟母親提前說一下?”
“哎呀,說什麼呀,就是要搞突然襲擊才行,就你母親的脾氣。她本來就認定蕭芸才是他的兒媳婦,你嘴巴又笨,一個不小心,她要是不讓我去,難道我還耍賴不成?”
應龍兒都操心死了,一步一步都得做到位才行,不能出現失誤,本來還覺得薛淮南不主動聯絡他母親,這很不對的,現在想來也挺好,反正明天就去了。
薛淮南嘴角一歪,什麼叫做嘴笨,除了在她面前,自己不知道說話多利索,這輩子怎麼就被她套上了,這是不是命?
可是這些話,他可不能說出來,不然等待他的將是無休止的講道理,世界上哪有男人跟女人講的過道理,他雖然沒經驗,但也學乖了不少,主要是領悟力比較強。
“嗯,那我聽你的,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?”
“咦,你不說我還被你扯遠了話題,你為什麼不來接我,除了工作那些煩心事,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?”
應龍兒頓時一副深意的表情,直盯著男人,準備嚴刑拷問。
“我能有什麼事情瞞你,該說的我都如實說完了,你不要一驚一乍的好不好?”薛淮南看著她的神情,波瀾不驚的沉聲回道。
應龍兒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兩個洞出來,可能是出於熱戀中吧,有些患得患失,神經質,想了想就放棄了心理偵查,嘟嘴說:
“我稀罕你才拷問你,不然都懶得理你,真是不識好歹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的厚愛,以後不準隨意猜忌我,不然我跟你急,聽到了嗎?”薛淮南一副很正經的表情跟她說。
應龍兒在他結實的臂彎裡磨蹭了幾下,微嗔說道:“誰讓你老是不能給我穩定,我也管不住自己的思想好不好,哼!”
“你還想怎樣,這可是我從軍一來第一次這麼長的假期,並且現在也算公開了關係,買了房子,還要去見母親,這些不算我的誠意嗎?”
薛淮南一頭黑線,真不知道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,哪裡這麼多的顧慮。
“你以為做這些就夠了,遠遠不夠好嗎,那我這些年為了你守身如玉,一直跟在你屁股後面轉,單相思,難道就不是付出,你怎麼補償我的美好時光?”
應龍兒向來是直來直去,特別是對於感情,她就更直接了,嘴裡的話想都沒想就直接蹦了出來。
薛淮南瞧見女人直勾勾的眼神,頓時有些心底異樣,不語迴避了一下鋒芒,低沉回道:
“我現在不是已經和你在一起了嗎,說以前那些幹什麼,不是說今天要去選選傢俱嗎,時間不早了了,還不準備走?”
“薛淮南,我生氣了,你的回答讓我不滿意,從新回答?”應龍兒嬌蠻公主的脾氣上來了,她一天不找點某人麻煩,那是不能過舒坦的,這就是生活。
“……”
“你究竟說不說?”
“你讓我說什麼,我已經說過了,要不……還是付出行動吧!”
薛淮南是真的說不過這個女人,心裡鬱悶的不行,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有不對了,心情就跟天氣似的,變化莫測。
不過他透過這一段時間的磨合,還是總結了一些經驗,說不過就行動,蠻來才是硬道理,說話間就準備上前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。
“……啊,薛淮南,你個臭流氓,就知道欺負我,不想理你了,哼!”
應龍兒也算知己知彼,一瞧見男人的動作,就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,前兩天才剛被他吻腫了,搞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