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淮南頓時無語,可誰叫別人是病人,只能起身就離開了,而應龍兒瞧見他離開之後,立即衝醫生就發火了:
“你們誰給我脫的衣服,為什麼要把我整的光溜溜的?”
“……”
所謂醫者根本不會在乎你是男是女,在他們眼中只有病人而已,大家聽見應龍兒的質問,不由尷尬的解釋:
“龍兒小姐,你身上感染了為之病毒,所以進來之前,是護士幫你做了淨身,我們……”
“哼,就算我感染了病毒,也不用脫光我衣服吧,這都是什麼邏輯,趕緊出去,叫護士準備衣服拿進來?”
應龍兒還好也是醫生,要不然那得多難為情,看著一屋子都是男性的醫生,小臉開始泛紅了起來。
一群醫生滿臉的豬肝,只能無奈都走來出去,隨即就叫護士拿來了衣服,應龍兒趕緊掙扎起身,折騰了好一會兒才換好了衣服。
而薛淮南走到外面,就吩咐何剛去準備了糖水,等了好一會兒才拿過來,正準備進去的時候,卻發現一群醫生都走了出來,不由疑惑的問:
“你們不好好檢查龍兒的身體,跑出來幹什麼?”
“……薛長官,龍兒小姐說要換衣服,所以把我們都趕了出來。”為首的醫生滿臉的無奈。
薛淮南此時一下也反應了過來,原來叫自己去拿糖水,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,不由眼底含笑的說:
“那我們就在外面等一下吧!”
過了一會兒,裡面的護士出來說:
“薛長官,龍兒小姐說叫你進去,她想單獨跟你說話。”
旁邊的醫生本來就覺得他們兩人有些不正常,現在聽見這樣一說,不由都把疑惑的目光望向了薛淮南。
“你們看著我幹什麼,她要單獨見我,可能是因為中毒或者跟案件有關,你們趕緊去拿檢查報告,我要確認她是否完全好轉?”
薛淮南看著這些人的神情,頓時冷目一瞟,沉聲說完就走了進去。
一行人趕緊眼底憋笑的也溜了,一場突發的意外,總算暫時迴歸了平靜,而事實真的是這樣嗎?
而此時在上面開會的兩位老人已經提前接到了總部以及何剛的電話,頓時大驚,趕緊聯絡了研究所的專家急切趕了回來。
“龍兒,這次還好有你的紅色藥丸,不然到現在也不能醒過來,一幫醫生也是束手無策。”
薛淮南進去之後,瞧見你應龍兒已經穿好了衣服,半躺在病床上,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盯著他,不由一愣,趕緊找話題說。
“我這次出現意外,你心裡什麼感覺,有沒有傷心著急?”
應龍兒瞧見某人有些迴避自己的眼神,不由低聲的問。
“你是我的顧問,還是同事,看到你出事,我當然心急。”薛淮南頓了一下,沉聲回答。
“哎,又來這套,你煩不煩呀,能不能正常一點說話?”應龍兒瞧見某人又開始打官腔了,不由氣得直翻白眼。
“我說話從來都這樣,咱們還是迴歸正題吧,你身體到底怎麼樣了,為什麼會突然暈倒了?”
薛淮南不想跟她討論自己回答不了的問題,只能繼續說起了案情。
應龍兒真想現在一爪子撓死他,憋了一會兒,才鬱悶的說:
“他們在王軍屍體中加入了高錳酸,一種極其強烈的腐蝕化學物質,不過我不是因為它而昏倒,而是真的中毒了,他們加入了麻藥還有神經毒素。”
這些都是她清醒之後,根據護士提供的病理報告,推測出來的,至於究竟是什麼,還需要進一步的分析,她的解毒丸也只是壓制住了毒性。
“哼,他們在王軍身上做手腳,難道是針對你,還是他身上有什麼秘密?”薛淮南陰沉咬牙。
應龍兒休息了一會兒,身體漸漸恢復了一些體力,看著他的神情,冷聲回答:
“暫時還不清楚,不過就算王軍身上有秘密,現在也只剩一些牙齒和骨頭了,根本無線索可找。”
“這件事情,你覺得是內部的人所為,還是影閣的人潛伏了進來?”
薛淮南覺得既然王軍已經無從查起,那隻能依靠分析來推測兇手了。
應龍兒瞧著他想討論,不由端起他拿來的糖水,微抿了一口後,緩緩說道:
“實驗室那邊的安保還是挺嚴密的,並且裡面的房間也需指紋和密碼才能進入,我的推測是內部一定有人出賣資訊,但是也不排除裡外暗中勾結。”
“嗯,你說得有道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