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可能,趕緊把電話給我?”
突然被薛淮南叫醒,再聽到這個訊息,不由瞪大了眼睛,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電話。
“洛九,到底怎麼回事,我走的時候不是已經交待很清楚嗎,那些隨行的醫護人員不知道?”
“龍小姐,非墨擔心家裡人知道他的傷情,所以就沒有帶上醫護人員,可現在他的情況好像很不好?”
洛九聽見龍小姐的聲音傳來,連忙走到一旁,小聲的解釋著。
“這個諾……人,真是的,不知道自己傷重嗎,身邊還不帶醫護,你趕緊說說他究竟是什麼狀況?”
應龍兒聽後氣得不輕,差點害說漏了嘴,不由立即詢問。
“他剛才就是因為跟家人互相擁抱了一下,可能太用力,突然就這樣了……”
洛九繼續小聲的解釋,可話還沒說完,就被白伊直接把手機搶了過來,劈頭就問:
“我是應非墨的母親,你就是那位專家是嗎,是你說我兒子可以不用藥物治療,只需要靜養,可現在他的情況很不好,到底怎麼回事?”
“……”
應龍兒頓時呆愣住了,這是媽咪的聲音,她已經好幾年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,突然一下有點受不了,不由強迫自己緩了一下才故意壓低自己的聲音,眼底含紅回答:
“……應,應夫人,請你相信我的專業能力,應非墨不會有事情的,你也不要讓地方醫院的人胡亂開藥,這樣對他的病情不好。”
“另外,我也搞清楚了原因,他是因為身子虛弱,受到外力壓迫而產生的自然反應,再加上他體內還有一些餘毒沒有徹底清除,所以才會這樣,休息一下就會好的。”
白伊聽完她的解釋,還是很不相信,不由追問:
“既然你說他餘毒未消,那如果不用藥,怎麼清楚殘留在體內的毒藥,這你如何解釋?”
應龍兒從小就跟著媽咪,所以很清楚她的脾性,不由強忍著眼中的淚水,頓了一下才輕聲的回答:
“你的擔心是正常的,但是我已經配置了針劑,注射到應非墨的體內,這需要一個過程,他會逐漸適應並且好起來的。”
她這樣一解釋,搞得白伊真是有苦難言,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,畢竟別人是專家,當然比自己要懂,可是兒子……
“老媽,你能不能把電話給我,讓我自己跟她聊好嗎?”
應非墨休息了一會兒,現在已經感覺好了不少,看著母親還準備質問,不由沉聲的問道。
白伊努了努嘴也就沒有繼續說什麼,就直接把電話遞給了兒子,應非墨拿起手機,想了下說:
“龍小姐,多謝你這次對我的救治,家人有些不清楚原有,所以言語上如果有什麼,希望你不要介意?”
應龍兒自從見到諾哥哥,就沒有跟他說過話,因為當時他一直都處於昏迷的狀態,現在聽見他的聲音,又一次想哭的感覺。
“……我不會在意,應夫人也是為了你好,你這幾天千萬不要做過激的動作,並且多喝水,不要亂服藥物,明白嗎?”
“嗯,我清楚,洛九跟醫生也瞭解得很詳細,那就這樣,以後見面再感謝?”
應非墨總覺得她的聲音很熟悉,一種自然親近的感覺,非常的奇怪,思考了一下淡笑的說。
“好的,我跟薛淮南現在一起回總部,或許我們以後有見面的一天。”
應龍兒壓低聲音說完,就匆忙結束通話了電話,眼眶的淚水也隨即流了下來,呆呆的看著飛機窗外,童年的思緒充滿了她的小腦袋……
“龍兒,你不是過兩天就可以回家了嗎,別傷心了?”
薛淮南一直都在旁邊關注情況,看見她神傷的模樣,不由坐到旁邊低聲的安慰。
“當年都怪你和季老頭,我本來在美國好好的,你們為什麼要招惹上我,害我這麼多年很少聯絡家人,並且現在還要隱瞞身份?”
應龍兒瞪著兩隻撲閃的紅眼睛,撅著嘴看著薛淮南。
薛淮南被她問得眉頭一皺,停頓了半刻才低沉的回答:
“這都是你的宿命和責任,研究所需要你,組織更需要你這樣的人才,我和老領導也是費了被不少功夫才找到你。”
“並且這件事,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,你也早習慣了,這次你不還有一個月對方探親假嗎,可以好好跟家人一起度過。”
某人好像在情商這方面,還真的有待提高,本來他可以換一種委婉的解釋,可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