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組長被薛淮南說得老臉一紅,可又不能當面發作,只能強笑了一下,就返回了幾個調查組的人身邊,立即低語商量了起來。
正在這時,殷飛雪悄然走到薛淮南身邊,低聲彙報:
“狙擊手已經準備就位,基地的安保部隊也從暗道進入了,隨即可以發起攻擊。”
“嗯,那你去辦吧,如有異動,就地擊殺。”
薛淮南一直都在等殷飛雪,現在等到了,立即就下達了命令,他很清楚,今晚這房間裡的兩人很詭異,但是現在還有些鬧不明白。
“是,龍首。”
殷飛雪得到指示,隨即就退了回去,她和李達成一明一暗,就算房間裡的兩人是神兵天降,今晚也是插刺難逃。
可就在他們準備立即收網的時候,局面一下變了,隨即就聽見房間裡傳出了聲音:
“我們認真想過了,既然逃不掉,也沒必要被你們打死在這裡,所以我們選擇投降。”
現場的李達成頓時滿臉的疑惑,別說他,殷飛雪也同樣是滿肚子的迷惑,這是怎麼回事,難道房間了兩人突然就想通了?
“我感覺不對勁,他們好像被人遙控指揮著,難道剛才的抵抗是做過我們看的?”
一直都在冷眼看戲的應非墨,瞧見突發的狀況,立即低沉的說。
薛淮南的神情也開始凝重了起來,這肯定是針對自己的陰謀,可還沒等他說話,就瞧見兩個蒙面男人押著已經清醒了過來的卡麗,緩慢的走了出來。
李達成瞧見這種情況,一聲厲吼:
“立即放下你們手中的槍和人質,否則就地擊殺。”
兩個蒙面男人相視一笑,很爽快的就丟下了手中的槍,並且還很配合的把雙手抱在了頭上,蹲了下去。
而旁邊的卡麗,徑直就朝應非墨站立的方向猛撲過來,嘴上海憤怒的大叫:
“應非墨,你個王八蛋,差點把我害死,你現在怎麼解釋?”
局面一下變得更加詭異了起來,場上的眾人齊刷刷的目光頓時盯了過來,應非墨和薛淮南頓時明白了過來,這是要栽張陷害?
“卡麗,你胡說什麼?”
“哼,幸好我還有說話的機會,要不然我今晚死了也不知道是誰要害我,他們難道不是你叫來的嗎?”
卡麗滿臉扭曲,剛才真是被嚇蒙了。
應非墨氣的咬牙,冷聲的說:
“你說他們是我叫來的人,我為什麼要這樣做,他們又怎麼證明是我的人?”
“是他們說,要是今晚不走,我就活不長了,隨時都有被殺死的危險,你以前親口答應過我,放我自由的,難道你不記得了?”
卡麗一臉憤恨的大吼。
應非墨瞧著在場的人都把目光關注著自己,心裡明白這是對方的陰謀,不由沉聲的說:
“我確實說過會善待你,但不是放你自由,今晚你的突然越獄,是有人故意對我的栽贓陷害,我相信他們也說了關於你哥哥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哼,現在計劃敗露就不敢承認了,你說是有人陷害,那為什麼他們知道你的很多事情,並且還知道我們當時溝通的情況?”
卡麗一臉冷笑的反問。
這句話倒是問住了應非墨,難道自己的別墅裡有內奸,除了這種情況,他實在找不到其他的理由,可現在他不想做過多的解釋。
“我不知道,更沒有安排人來接你出去,你愛信不信。”
說話間,就想上前去問問那兩個蒙面男人,看看能否問出一點端倪。
“應非墨,你不要亂動,現在他們和你一樣都是被懷疑的物件,難道還想殺人滅口不成?”
“至於你說是被人陷害,簡直就是笑話,誰不知道你跟巴勃羅長期都有軍火交易,還有你的墨西哥黑幫,還要我多說嗎?”
沈組長頓時帶人圍了上來,冷笑質問。
“哼,要是有證據現在就可以緝拿我,我倒是想問問你,他們到底是誰,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?”
應非墨陰沉咬牙,頓時開始反擊。
沈組長不由一愣,氣的憤怒的說:
“應非墨,你真是大發厥詞,顛倒黑白,這裡是軍事重地,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,現在被指名道姓,還想怎麼狡辯?”
“笑話,我為什麼就不能在這裡,今天我老婆回組織報到,難道我不能送她過來嗎,難道你有意見?”
“至於,你說我跟今晚的事情有關聯,那就麻煩你先審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