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非墨冷目冒著寒光,死死的盯著面前這個曾經摯愛的女人,良久……才緩緩鬆開了手,低沉的說:
“你謊話連篇,我已經沒有什麼耐性了,現在你告訴我,為什麼要欺騙林姨說你大半年前就因為受傷而昏迷,你知道當時怎麼認識我的嗎?”
“我……哪有欺騙林姨,說的都是實話,我確實是在華納酒店受重傷昏迷,前不久才甦醒,這些我有必要撒謊嗎?還有我再說一次根本就沒有見過你!”
洛九聽到他問的問題,就想冒火,不由一臉憤然,咬牙切齒的回道。
應非墨雖然很生氣,這都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,可她剛才的表情不像是在說假話,她的記憶為什麼會停留在認識他之前?這是怎麼回事,她說前不久才甦醒,這又是怎麼回事?
“你剛甦醒不久?那你有問過身邊的人究竟是怎麼回事嗎?”
“我當然問過了,已經把答案都告訴你的呀,我發現你們是不是都有妄想症還是一群神經病,為什麼就偏偏選上我?”
洛九心中的那點疑問都被眼前男人的冷厲的氣息淹沒了,真是好無語,唯一剩下了就是對抗,就是不顧一切的堅持到底。
“第二個問題,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,那你還記得你以前的事情嗎,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,不要再撒謊說是殺手了。”
應非墨腦海中太多的疑問,她要是故意撒謊,自己不可能一點都看不出來,如果她沒有撒謊,那她的記憶難道會衰退,這也太扯了,不由繼續試探的問。
“……你怎麼知道這些,我就是一個雜誌社普通的職員,你在瞎說什麼呢?”
洛九渾身一震,他怎麼知道這些,職業的敏感第一反應告訴她,這個男人很不簡單,他不會是什麼組織的人吧?
“哼,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,你們的雜誌社只是一個掩護,其實都是掛羊頭賣狗肉,你們的主編沈蔚就是你的直屬上司吧,還有你的好姐妹琉璃,這些你也不記得了嗎?”
應非墨瞧見她眼裡的神情,突然靈機一動,或許這樣說,她會產生不一樣的反應也說不一定,可他沒想到洛九是一個意志很堅定和敏感的特工,反而偷雞不成蝕把米了。
洛九現在的心情不是用驚駭來形容了,這個男人把自己的組織摸的這麼清楚,他的真實意圖是什麼,那個讓自己親近的林姨的目的也是為了套料?
這一切肯定是陰謀,他們絕對居心叵測,自己必須儘快逃離,趕緊跟組織彙報這個情況,難道這次無端被馬秀雲綁架過來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?
“總算露出廬山真面目了,你想從我嘴裡知道什麼,那我肯定的告訴你,絕對不可能,你還是殺了我吧?”
洛九本來還沒有往這方面想,今天被這個男人這樣一逼問,立馬感覺矛塞頓開,既然深入險境,她只能搏一搏了。
某人抓狂了,這女人說的什麼瘋話,這都什麼跟什麼啊,沒想到弄巧成拙了,還被她誤會自己是有險惡用心的,這接下來還怎麼溝通?
“女人,我說的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,這些都是發生過的事情,所以我才知道的這麼詳細,你瞎想什麼?”
洛九現在根本聽不進去,這個男人以及這座莊園所有人的話,她都不能相信,只能自己靠自己,今晚就想辦法離開,就算是死,也不會出賣組織和姐妹。
“你在我的嘴裡永遠得不到答案,還是那句話,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,我現在打不過你,也鬥不過你,你要想羞辱我,那我也不會讓你得償所願。”
應非墨現在真是無語了,感覺好無力,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什麼好的辦法,如果真要把她扔出去,那不是別人的笑話,而是自己的笑話,他肯定不能做,至於殺了她,就更沒有想過了。
“哼,你給我等著,我讓你看一樣東西。”
說完就很憤怒的摔門而去,洛九躲在被子裡此時卻異常的清醒,不管這個男人想出什麼招式,自己絕對不能輕易相信,一切都是騙局,肯定是的,可是晚上的行動會成功嗎?
“應……應少,你們?”
冷風站在門外聽到房間裡的動靜,還有大聲的爭吵真是氣不打一處來,瞧見應非墨一臉陰沉的走出來,連忙想去安慰一下。
應非墨現在根本沒有心情說話,厲目瞟了一眼冷風就直接大步走了出去,他準備去行李箱拿結婚證,等會看她還能怎麼說?
不一會兒的功夫,滿臉陰霾的男人再次開啟了洛九的房門,直接扔出了兩個紅本本給她,惱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