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聽到他的話,心裡暗哼,但是她不準備回答,雙手卻不停的在他身上動著,這些傷口有些發炎了,現在還發燒,不會真的感染了吧?
“你……到底答不答應我?”
應若白瞧她不說話,不由使出全身力氣就想掙扎起來,又被疼得呲牙咧嘴。
“神經病,你是不是想作死,要是想死,你早說!”
琉璃瞧見他突然的動作,趕緊一把按住了他,有些憤怒的說。
應若白忍著身體的疼痛,俊目錚錚的一直盯著她,良久……
“混蛋,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,我答應你,一直照顧到你痊癒,這些可以了吧?”
琉璃看不得他的眼神,老是覺得心裡發毛,憋了半天還是做出了退步。
“好的,我保證聽你話,儘快痊癒,不會耽誤你多長時間的,現在可以給我療傷了。”
應若白滿心欣喜,總算讓她答應了,立馬閉起了眼睛。
“混蛋,先不要睡覺,把藥吃了?”琉璃嘴角一扯,惱怒的瞪著他,看著隊醫把所有該準備的東西都拿了過來。
“這是什麼,不會你真想把我毒成啞巴?”應若白繼續開起了玩笑,反正這輩子他這個吊兒郎當的個性是改變不了了。
琉璃咬了咬牙,冷臉的說:“哼,就是毒藥,你到底吃不吃?”
“那你餵我,我就吃,反正死在你的手中,我心甘情願。”
應若白抓住一切的機會表達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,他就不相信,就算你是一塊寒冰,那也有被捂化的時候吧?
“你……瞎說什麼,再這樣,我就收回剛才的承諾,聽見沒有?”
琉璃腦子一抽,再看到隊醫滿臉都快憋成豬肝的表情,氣得頓時就冷聲的低吼。
“趕緊餵我吃藥,我要是死了,我看你怎麼交代?”
應若白眼底閃過笑意,根本不理睬她說的話,也使勁的大聲威脅。
“琉璃小姐,那你先喂二少吃藥吧,我聯絡了應少,並且到時老爺夫人都會過去,我們直飛私人療養院。”
隊醫可不想被殃及池魚,憋笑說完,趕緊逃離了現場。
琉璃緊握著雙拳,冷目冒出絲絲的怒火,可憋了半天,還是苦逼的拿起水杯和抗生素給應若白喂下了藥,同時給他做了二次傷口處理。
很快,飛機就降落到了G市郊外的私人療養院,應非墨和洛九一下飛機,就匆匆的來到了應若白的身邊,擔心的問:
“怎麼回事,不是做了處理,說沒有大事嗎?”
“現在已經做了二次處理,不過還要去醫院做詳細的檢查,他的傷口有些發炎,有可能引起感染。”
琉璃看了一眼已經入睡的應若白,直接冷聲的說。
“嗯,那就先入院檢查再說!”
應非墨陰沉著臉,立即就吩咐了早在這裡等候的醫生護士,趕緊把應若白抬了下來,一行人快速的回到了醫院進行全面的檢查治療。
“琉璃,若白的情況真的很嚴重嗎?”洛九站在醫院的走廊上,有些擔心的問。
“現在不知道,我也是突然發現他發燒,所以採取了一些補救的措施,希望他能化險為夷吧?”
琉璃心裡也很擔心,雖然這個男人很討厭,但畢竟也是朋友,再說他還救過自己的命。
“我聽應非墨說,他這次非常的勇敢,竟然以死相逼叫你不要跟他交換?”洛九突然問道。
琉璃不由一愣,冷目瞪著好姐妹說:
“他確實這樣過,不過我可不想感謝他,要是當時真的跟他交換了,或許他現在就不用受這份罪。”
“哼,那你以為你交換了過去,就不會受到非人的虐待了嗎,我沒有其他的意思,我只是想說,他為我也做了同樣的事情。”
洛九美目一瞟,立即冷聲的跟琉璃講述了他們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。
“不會吧,他還能這麼男人,一點都看不出,他在我面前就是一個沒皮沒臉的無賴?”
琉璃聽完,有點心裡不舒服,在飛機上好像他也解釋過,而自己卻懷疑他撒謊,現在得到了證實,反而好像有點愧疚的感覺。
琉璃的這句話,頓時讓洛九笑了起來,因為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,他們兩兄弟在對待女人的這方面,還真是如出一轍。
“你現在還笑得出來,到底幾個意思?”琉璃本來心裡就不舒服,瞧見洛九還咯咯直笑,頓時黑臉質問。
洛九一個白眼丟了過去,沒有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