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睡兩晚上了,你不用這麼見外。”池墨將她放了下來,很好心的幫她脫衣服,臉皮厚才有肉吃!
林嘉看著某個冷酷嚴謹且從來不愛開玩笑的男人,額頭落下了一排黑線,某人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……
樓下,應天爵看著還站在那裡的蕭文君,站起了身,只對她丟下一句:
“今晚你先吃些藥,明天如果沒什麼大事的話,就送你回去。”
說完,他也關了電視,上了樓。
蕭文君看著他,只能皺著眉應道:“……好。”
該死!都怪那個姓林的女人,如果不是她的幾句話,自己準備的時間還是很充分的,看來得趕緊計劃了!
應天爵上了樓,看著又進了諾寶貝臥室的白伊,有些惱火,她不是要求自己放了白建黎嗎?
哼,看她什麼時候會來主動求自己!
白伊本是打算今晚跟他說幾句好話,求他放了白建黎的,可看他那麼關心蕭文君,自己沒忍住的就上樓了……
半夜時,蕭文君悄悄的下了樓,在冰箱裡取了一包冰塊,倒在了滿浴缸的冷水裡,只有這樣明天才不會被送走了……
到了第二天時,她果然如願的得了重感冒!
應天爵親自去她房間看了一眼,囑咐了她幾句後,也只好讓她再在別墅裡住兩天了,今天星期六本該休息的,上午有一個重要客戶約了喝咖啡,他只能出去應付一下。
他剛出了門,蕭文君便打了一個電話出去……
花園裡,白伊正在想著白建黎的事,也不知道他的案子到了哪一步?他犯罪的證據是不是在應天爵手上?那自己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說服他放了那個男人?
她正憂愁著,見應天爵一身西裝筆領的走了出來,好像要出門,她趕緊向他走了過去,躊躇著問他:
“你……要出門啊?”
“嗯。”應天爵沉聲應了一聲,心裡卻不由哼哼著,你終於知道來討好了?有本事再淡定下去啊!
“那個,白建黎的事,你能不能網開一面?”她放柔了聲音,帶著一絲請求的問他。
應天爵看著她……就這樣?
“不管你相不相信,我真的沒有和白家串通,更不稀罕你的什麼財產,我在你身邊這麼長時間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!就算白建黎對應家有什麼野心,你就那麼不信任我,會替他去做是嗎?”
“應天爵,經過了這麼些天,我對你真的已經絕望了,原來我們經歷了那麼多的事,這麼長久的感情,也不過如此,你若不信任我,我說過我會帶著孩子離開。”
白伊淡笑了一下說道,他不信任自己,她便不會可憐巴巴的留在他身邊。
應天爵聽著她的話,就像一根鋒利的針扎進了心裡般,有些刺痛,真的是自己太不信任她了嗎?
他回想起他們所經歷的過去,就像在腦海裡放電影般,一一掠過……
“在這裡等我回來……”他伸手撫了一下她的頭,說完便上了車,離開了別墅。
白伊有些愣神,他剛才是什麼意思?是願意放了白建黎?還是……想要跟自己和解了?
林嘉從別墅裡走了出來,見白伊站在那裡有些呆呆傻傻的,臉上還有些傻傻的笑!
“白伊你沒事吧?這還是這麼多天以來,第一次看見你笑呢!是不是應天爵把你氣傻了?”林嘉走到了她身邊,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問。
“你才被氣傻了呢!應天爵好像要跟我和解了……”白伊對她說道,自己應該沒有感覺錯吧?
“真的假的?他終於信任你了?好吧,他信任你了就好!我下來是想跟你說,那個蕭文君今天突然生病了!”林嘉雙手環著胸,一臉凝重的說道。
“她突然生病了?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?”白伊沒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昨晚應天爵說今天要送她回去,她今天就突然生病了!她肯定是故意把自己弄感冒的!這兩天我們得多注意著她一點!只要她感冒一好,你就叫應天爵趕緊把這個瘟神趕走!”
“嗯……”白伊應了一聲,突然,她的手機響了起來……是顏司明打來的,他找自己是有什麼事嗎?
白伊沒多想,接通了他的電話:“喂,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
“你現在有沒有時間?能出來一趟嗎?”顏司明在自己的辦公室,問她。
“我不確定能不能出去,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?”白伊聽他的聲音好像有些焦急,難道他發生了什麼事?還是孟伯母有什麼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