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艘豪華大遊艇的甲板上,一個穿著很飄逸白色長裙,留著一頭微卷長髮的漂亮女人,此時手裡正拿著幾隻飛鏢,對著前面一個男人頭頂上的蘋果,要射又不射,有些很無聊的嚇唬著他。
“大小姐,可以了嗎?我還沒有結婚呢,您可千萬悠著點兒!”一個穿著服務生禮服的男人雙腿有些打顫的求情,她到底會不會玩兒飛鏢啊?
“急什麼?這船有些晃動,我瞄不準啊,你站好,身體別顫啊,這刀子要是不小心扎到你腦門兒上,那可怨不得我!”
蕭文君一手拿著飛刀,半眯著眼比劃著,可比劃了半天也沒有將手裡的飛刀飛出去!
服務生看著她的樣子,嚇得腿腳突然一軟,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,有些哭腔的求饒道:
“大小姐,求您別玩兒了,您就放了我吧?”
蕭文君看著那個坐在甲板上太沒膽色的男人,冷哼了一聲:“真沒用!滾吧!”
服務生得到特赦,也不在乎什麼自尊了,立馬連滾帶爬的跑離了這裡,這個外表一副純良無害的女人,其實就是個惡魔,這些天在海上,都不知道被她捉弄多少回了!
那服務生剛逃走,裡面突然走出來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,對她恭敬的說道:
“大小姐,那個男人已經醒了。”
“哼,我還以為他會死了呢!命還真是大,那麼重的傷都活了!走吧,去看看……”蕭文君興奮了,這下又有人給自己玩兒了!這些天她都要無聊死了!
剛走進遊艇裡的一間大臥室的門口,蕭文君就看到那個昏迷了四五天的男人,此時正坐在床邊,一手撐著床沿,一手撫著自己的額頭,看他滿下巴鬍子渣渣的邋遢模樣,讓蕭文君有些嫌棄。
“喂!你終於醒了?”蕭文君走到他面前,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肩膀,趾高氣揚的問他。
男人看了一眼她戳在自己身上的手,一個銳利的目光向她甩了過去,冷聲吐出兩個字:“拿開!!”
“……!”蕭文君被這個男人突然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震懾了一下,這個男人這幾天一直都躺在這裡,哪裡發現他有什麼威懾性?而且看他這邋遢樣子也不像是一個有威懾性的人啊!
呆愣了幾秒的蕭文君回過了神,她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手下,覺得自己有些丟面子,對坐在床邊上的男人怒道:
“你敢這麼跟我說話,是想找死嗎?!”
說著她突然伸出手,準備推他一下,可手還沒有挨著他的身體,就被這男人一把捏住了手腕,用力將她往後推了一下!
蕭文君向後退了幾步,要不是自己學會一點點功夫,非被這個男人推倒在地上不可!
她看著眼前的男人,不但沒有生氣,唇角卻揚著一抹笑意,饒有興趣的問他:
“喲,還是個練家子呢?你叫什麼名字?”
男人看了她一眼,沒搭理這個女人。
“不告訴我?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這連名字都不告訴我是不是太忘恩負義了?”蕭文君問他。
是她救了自己?
“應天爵!”應天爵冷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,腦海裡零散的記憶漸漸回籠……
幾天前,他和池墨帶著人和道兒裡的人談生意,在回途中卻遇上了好幾艘船的圍攻,到底是誰幹的,現在還不得而知,但看對方要置自己於死地的架勢,更像是仇殺……
如果是道兒裡的仇殺,應天爵覺得自己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惹上任何有深仇大恨的幫派組織!
那些人一看就是有組織的一流殺手!到底是誰請了殺手來對付自己?
蕭文君聽著他說的這個名字,笑著點了點頭:
“聽上去還挺有氣勢的啊,喂,你的命既然是我救的,從現在開始你就要聽我的話來報答我!我讓你幹什麼你就要幹什麼!懂了沒?”
應天爵看著這個有些狂妄自大的女人,冷哼了一聲,“我沒讓你救。”
“是嗎?你信不信我立馬把你扔進海里?!”蕭文君向他走了過去,指著他怒問。
誰敢拿手指在應天爵臉上指著?那不是找死麼?他驟然一把抓住了她的食指,突然向後壓去……
“啊啊啊……痛死了!要斷了要斷了!你快點給我放開啊!你這個該死的男人別太過分!不管怎麼說,我是真的救了你啊!你要是敢掰斷我的手指,我哥一定會殺了你!”
“哼,你哥?是誰?”應天爵冷哼了一聲問她。
“我哥可是一個很厲害的大人物!不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