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天爵猜想著她的心思,一絲得意的笑意默默爬上了臉……
“你覺得呢?”白伊看著他,看著他精緻的五官,俊美而冷毅的容貌,還有那樣霸道強勢卻又很有安全感的眼神,本是做戲卻不自知的有些沉迷。
應天爵看著她,唇角微微上彎著,突然將她打橫抱了起來,走向沙發:“我覺得你現在應該負責給我下火……”
“現……現在不行!我做了西餐……等會兒要涼了……”
白伊被他突然放在了沙發上,不如以前的狂野粗暴,是將她很溫柔的放在了放在了沙發上,她知道他現在想要幹什麼,可是現在不行!
她請求他的話還沒有說呢!
她本是想邊吃東西,邊說的……這會兒突然提前了這一步,等會兒他沒這麼感動了怎麼辦?
“你覺得我現在有心思吃東西嗎?”他看著她問著,替她寬衣解帶……
“……”白伊被突然如此溫柔的他,迷失了神,雙眸定定的看著他,甚至是忘了反抗,難道是點的那個香薰的功效太強了嗎?
…………一次又一次抵死纏綿之後…………
已經快晚上十點了,這下西餐是真的涼徹底了……
樓上房間,外面的銀色月光,淡淡的,柔柔的,如流水一般,穿過窗戶靜靜地灑在房間裡,一張夢幻紫色的大床上,正坐靠著兩個相依的男女。
應天爵懷裡抱著她如小貓一般的柔軟身體,他看著這床的顏色,無奈的問她:“怎麼挑了個這個顏色?”
“不好看嗎?房間裡有個亮色點的東西,看著才更有活力啊!”白伊回答道,他房間太黑白灰了,一點點生氣都沒有。
“太花了,晃眼……”應天爵捏了下她的小臉,說完,見她有些嘟嘴,他又突然說道:“算了,既然買了,那就先用著吧。”
躺在這麼花的一張床上,就像闖進了一間女人閨房似的,讓他很不習慣。
白伊抬眸看了他一眼,這會兒沒心思跟他討論床單被套的事,自己要如何跟他說簽約白雪的事?
這會兒跟他說,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目的性太強了?
哎……好難開口……
應天爵低眸看了她一眼,突然出聲道:
“看在你今晚這麼用心的份兒上,說吧,如果不是太過的請求,我可以考慮考慮。”
太過?要他答應簽約一個完全什麼都不懂的新人,而且那個人有可能還是他討厭的白家的人,這算不算是太過的請求?白伊心裡有些打鼓,她能感覺出來,這個男人不喜歡白家。
她也從來沒有聽他提起過自己有過前妻的事……想一想,白伊還是挺心涼的。
“應總……你結過婚嗎?”白伊沒有跟他說白雪的事,就是突然很想知道他心裡的答案,在他心裡,是不是連自己結過婚都不願意承認?
“幹嘛突然問這個?怎麼,想嫁給我?”在她面前,他有些故意迴避了這個問題。
白伊眼裡有些溼潤,原來真的如自己想的一樣,他連自己有前妻都不願向任何人提起,也許他就是一個如此薄涼的人吧。
想嫁給他?
她已經不敢了……白伊只求倘若有一日他知道了所有的真相,能信任自己,能放自己一馬就好。
“應總……你簽下白雪好不好?”白伊迴歸正題的對他說道。
應天爵愣了一下,簽下白雪?!
“你說的是你只見過一面的白雪?為什麼會突然跟她求情?!”應天爵很是疑惑好奇的問她,她和白雪好像就見過那一次面吧,況且當時她還不怎麼喜歡那個女人!
這些天她費勁心思的討好自己,居然是為了白建黎的女兒,白雪?為什麼?!
“因為……我想還她一次人情,你可以答應我嗎?”白伊抬起頭,目光切切的望著他……
他如果這一次不答應,那自己就一直纏著他,她一定要他答應為止!
“我好想記得,上次你們說彼此是第一次見面?怎麼又不是了?”應天爵疑惑的問她。
“其實,我跟她是從小到大的同學,也是很好的朋友,後來……後來因為我們同時喜歡上了一個男孩子,所以關係就僵了,自從上次見面後,她又打電話求我,希望我能幫幫她。”
白伊說著早已想好的說辭,對他說道,自己和白雪本身從小到大就在一個班上的。
“應總,你就幫幫我吧?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話,我就每天在你耳邊求你!”她抱著他的腰,搖了搖,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