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都軟了,額頭直冒冷汗,哪有人嫌自己部位是多餘的?
“應先生……求您饒了我們吧!我們不知道殷少抓來了您的女人,這事跟我們無關啊!”那男人立馬跟他點頭哈腰的求情。
“看來你是想將主動權交給我來決定?”他沒耐性的說完,臉色一凜,突然一腳便踢在了那男人的膝蓋處,只聽“咔嚓!”一聲,男人立馬哀嚎連天的抱著自己左腿在地上打著滾兒……
他的慘叫聲,聽得所有人都心發秫了起來,個個臉色一片慘白,全身發軟的往後退了退。
應天爵再走到了一個女人身前,他還沒有說話,身前的女人立馬跪倒在了地上,嚇得只知道哭,連話都說不出來了……
“你們不是很喜歡刺激嗎?哭什麼?難道這個遊戲還不夠刺激?!”他冷哼了一聲,問他們。
頓時,好幾十號年輕男男女女看著應天爵,噗通噗通的全跪在了地上!一邊打著自己的臉,一邊各種求饒聲不斷傳來……
“應先生,求您饒了我們吧?我們不該起鬨看戲,我們知錯了,求您饒了我們吧?!”
“應先生,我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!若是知道,您就是借我們一百個膽子,我們也不敢看笑話啊!應先生求您饒了我們吧……”
白伊看著這場景,眼前變得有些模糊,他們的聲音也越來越不清晰,好像是隔了很遠很遠在喊話一般,她感覺全身越來越燥熱,心口猛烈的狂跳著……
剛才幫殷震柯按著白伊灌藥的男人,看了眼躺在地上十分狼狽的殷震柯,立馬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了他身上,對應天爵說道:
“應先生,罪魁禍首是那個殷震柯,是他抓了您的女人來,他不禁拿鞭子打了她,還說要給我們現場直播,這些都跟我們無關,你為什麼要教訓我們?”
殷震柯怒視了那小子一眼,也立馬翻臉的道:“哼,你不是說你也很想睡那個女人嗎?怎麼,現在不敢再說一遍了?”
應天爵聽著這兩個該死男人的話,正準備過去直接打殘,身後,白伊突然倒在了地上,叫了他一聲,“應總……”
應天爵回身,在看到倒在地上,呼吸粗重臉色潮紅的她,只愣了兩秒便想到了什麼,該死,她被那混蛋下藥了?
“我好難受……”白伊抓著他,只感覺全身滾熱得都快要爆炸了般,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被封閉在一間密不透風的蒸汽室裡,全身軟的像一灘泥,又熱又難受的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……
應天爵立馬將她抱了起來,只對池墨吩咐道:“該教訓的人一個都別放過!”
說完,他也不敢耽擱,抱起地上的女人便大步走了出去!
“是!”一個保鏢應了一聲,沒再管還跪在地上打自己臉的人,而是嚴刑逼供了剛才說話的男人……
還不到一分鐘的拳打腳踢,他便立馬招出了那幾個坐在沙發上對白伊有窺視的‘兄弟’!
對他們,保鏢們當然是要替美好的祖國,替和諧的社會,好好的行動教育了他們一番!
車上,白伊的神智已經完全渙散,應天爵抱著她,這傢伙整個兒都開始不老實了起來,兩隻小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亂蹭著,還十分熱情的撕扯著他的衣服!
“你身上還有傷,先別亂動,回去再說!”應天爵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傷,抓住了她亂動的雙手,眉頭緊皺了起來。
“我現在就要……”白伊只感覺自己全身熱的就跟著火了般,難受至極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說什麼,只是很想立馬吃了身邊這個男人!
雙手被他抓住了,她卻直接爬到了身邊男人的身上,一張嬌豔紅唇十分大膽的啃咬在了他的薄唇上,各種挑逗著這個男人,嘴裡時不時的發出嬌喘的聲音,只想要從這個男人身上得到更多……
可這個男人又不給自己,讓她有些著急,掙脫開了他抓著自己的雙手,一邊撕扯著他身上的襯衫,一邊在他身上更主動熱情的挑逗了起來……
應天爵被這傢伙撩撥的難受了,麼的,平時怎麼不見她這麼主動過?
那該死的混蛋到底給她下了多少藥?
在前面開車的池墨聽著後面的動靜,就是根木頭也臉紅了,立馬很識趣的升起了車子中間的隔層……
“回去先!”應天爵見馬上就要到公寓了,再抓住了這傢伙的雙手,身上的襯衫釦子都被她扯掉了好幾顆!
他堅實的胸脯在白襯衫下若隱若現,上面還有白伊抓掐的紅印子,極是魅惑勾人。
“……”再被他抓住了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