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在外面餐廳吃飯……”
“跟誰?哪個餐廳?”他怒問,她是不是又偷偷的跑去見林蘇北了?還是又勾搭了其他哪個男人?
“應天爵,雖然我們有三個月之約,但你總應該給我一些自由吧?!”白伊忍不住的跟他嚷嚷,誰讓他那麼霸道了?tqR1
“自由?等你離開我的那天吧!把地址給我發過來,在那裡等我!”他沉聲說完便結束通話了手機。
總是聽到那隻白眼兒狼說要離開,他就是好脾氣也被她激怒了!
他中午本是要和張雲飛一起吃飯的,守在公司下的保鏢突然給自己打來了電話,說她不在公司,因為白伊是直接和慕斯下了地下停車場,所以兩個保鏢並沒有看到她出去。
白伊撇了下嘴,各種不爽又擔心忐忑中,不得不將這裡的地址給他發了過去。
餐廳的側邊有一條很長的花園,她也不敢走遠,便坐在了花園臺階上等他過來。
距離離開他的那天……現在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,還有兩個來月,算了,忍忍吧,反正也只剩兩個來月了!
十多分鐘後,她沒有等來應天爵,倒是看到了另一個熟人——-後母王雪麗!
她開著一輛銀白賓士,一腳剎車便將車子停在了路邊,她穿了一條寶藍色長裙,上身搭了一件白色披肩,一頭洋氣的細捲髮做了個很精緻的盤頭,妖豔嫵媚的大濃妝,從頭到手銀光閃閃,一看就是富家闊太太的模樣。
王雪麗在年輕時其實只是個夜總會的小姐,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,便讓父親對她死心塌地了起來,在自己母親患了長期抑鬱症後,白建黎便跟她走的更近了。
在自己母親去世還不到半年,他們兩人便迫不及待的登記結婚了,而且還帶回白家一個跟自己同歲的妹妹白雪……
白伊想起多年前的舊事,心裡盤旋著一股恨意,那時的她還很調皮不懂事,並不瞭解母親是因為什麼才患上的抑鬱症,但一定與白建黎和這個女人脫不了關係!
王雪麗從車上下來,高昂著頭,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的走到餐了廳門口,正準備進去的她,不由向側邊花園的一個白色身影看了一眼……
白伊?
王雪麗目光有些驚訝,怎麼會在這裡看到她呢?
真是幾年不見,那丫頭出落的更是一副狐狸相了!瞧她那一副假清純的長相,難怪能勾引上了應天爵那樣的男人!
“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王雪麗向白伊走了過去,好奇的問。
白伊並不想上去跟她打什麼招呼,某人倒是不請自來了,她站起了身,語氣有些淡漠的回道:
“這麼多年你們都沒有問過我什麼,現在有那麼好奇嗎?”
王雪麗笑了一下,想起來了,白建黎不是也在這餐廳裡麼?她該不會是來見他的吧?不知道她又跟那老男人說了什麼?
“你現在不是做了應天爵的情人嗎?他那麼有權有勢,這圈裡圈外那麼多的女人想做他情人,都靠近不了他,你這麼‘榮耀’的登上了他的寶座,還來找白家人做什麼?”王雪麗眼神輕蔑的笑著問她。
她話裡的嘲諷,白伊又不傻,怎麼會聽不出來?
“我的確是做了他的情人,你不也是一個夜總會的小姐嗎?在他還寵我的這段時間裡,你最好還是說話客氣一點!除非你是嫌現在這個闊太太身份太滋潤了!”白伊轉過臉,冷言回敬她道。
“你這該死的丫頭!你敢說我是……看我不代你那死媽好好教訓你!”
王雪麗的脾氣向來很蠻橫跋扈,此時聽到白伊的幾句正中要害的話,氣得不顧一切的擼著袖子就向白伊走了過去,一副要教訓她的模樣。
也是在此時,路邊倏然又停下了另一輛車,白伊看到應天爵來了,眉頭緊皺了起來,對正要揚起手的王雪麗說道:
“你要是想被應天爵一腳踢飛,你儘管在這裡跟我糾纏就是!”
王雪麗回頭看了一眼,正好看到應天爵和他的保鏢從車上走了下來,嚇得立馬一個激靈,對白伊小聲嗤笑:
“臭丫頭,別以為你現在是他的情人就張揚跋扈!應天爵那樣的人,他遲早會玩膩了你!我看你到時還有什麼臉回白家!哼!”
說完,王雪麗回頭看了一眼正沉臉走過來的應天爵,立馬轉身向餐廳裡走了去!
白伊淡笑,回白家?這個自己還真沒想過要回去。
應天爵走了過來,看了一眼已經走進餐廳裡的一箇中年女人,問白伊:“剛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