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歌震驚的看了她一眼,心想,城塵,你這個沒良心的,就這麼出賣我?
“夫君,我是看城塵最近瘦了,才帶她出去打打牙祭!我可是一片好心啊。”
紀北寒冷哼道,“外面吃是沒什麼,為何又惹事了?城塵,你少在這裡推卸責任,楚歌一向溫柔,她定不會打架鬥毆,定是被你給帶壞的!”
紀城塵委屈死了,“大哥,大嫂溫柔?你確實溫柔能用在她的身上?”
紀城塵真的無語了,從第一天進府,楚歌便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她機智聰明,暴力,囂張跋扈,所有惡劣的詞,用在她身上都不為過,可紀北寒竟然說她溫柔!!
楚歌很是欣慰,這麼久在紀北寒面前偽裝的溫柔,還是有點效果的,講真,她在他的面前,一直還算溫柔,偶爾踢踢門板什麼的,那也是因為太心急了。
“城塵,你說什麼啊?人家是真的很溫柔,你大哥眼睛雪亮,才不會看錯呢。”楚歌扭著身子,一臉嬌羞,紀城塵差點吐了,“你……大哥,你不要被她的外表矇騙,你不在的時候,她才不是這樣的!”
“才沒有,人家一直是這樣的,人家可怕怕了。”楚歌跑到紀北寒的身邊,抱著他的手臂撒嬌,“夫君,剛才我們在酒樓吃飯,那個平定候的小候爺突然跑上去,他還調戲我,說什麼要讓城塵嫁給他,還要帶我過去,給他做通房!各種汙言穢語,還給我們下藥,若不是白蘭國的世子出手相救,我和城塵怕是要被那個壞蛋給欺負了,嗚嗚……”
“袁金剛那個混蛋,竟然敢調戲本王的女人和妹妹?他還好意思進宮告狀!”紀北寒剛從宮中回來,他只聽皇帝說,袁金剛被人打成了重傷,還說是楚歌讓白蘭國小世子打的,至於其中緣由,卻沒細說!
現在聽到真相,紀北寒氣瘋了,恨不得立刻衝去平定候府,補他幾刀!
咬牙切齒道,“打得好!怎麼沒打死他!”
紀城塵撅著嘴說,“大哥,我早就說過,那個姓袁的老糾纏我,但這一次,他比之前都要過份,我當時若不是中了他的軟筋散,定要親手將他打死的!”
“本王明白,之前你確實提過幾次,但每次你也沒落下風,本王以為這小子會長記性,沒想到,他竟然用這般卑鄙的手段,這一次,本王會為你出頭,他就算告上天,也沒人幫得了他。行了,你們回去休息吧。”
紀城塵乖乖的退了。
楚歌卻沒走,紀北寒問,“你還有事?”
楚歌眨巴著眼睛,小聲問,“紀北寒,你便是思容安,對吧?”
紀北寒咳嗽道,“是,怎麼了?”
“那你怎麼不早說?害我到處找!”
“本王只是想試探一下,你是不是認識思容安的畫,結果,你完全看不懂,所以本王才好奇,你要本王的畫,有什麼用?”
“哦,原來是這樣,所以,我在努力找畫的時候,其實你一直在背地裡偷笑!哼,討厭。”
“本王沒笑,只是看不懂你,楚歌,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本王說實話呢?”
楚歌知道他不好忽悠,看來是認定她身份不一般啊!
“我說的每一句,都是實話,你愛信不信。對了,那個賣畫的老闆不是說,收畫的時候,是個小姑娘拿去賣的畫嗎?我一直以為思容安是個姑娘,這又是怎麼回事?”
“那幅畫是府中的一個婢女偷去賣掉的,後來本王將畫拿了回來,婢女也給趕出了王府,事情就是這樣。”
“哦……”
楚歌恍然大悟,“原來是這樣,那我再問你,容安是誰?”
紀北寒沉默了,眼中的笑意漸漸消散,楚歌能看出來,這個叫容安的人,跟他關係不一般,她懷疑容安是個美女!
“思容安,你在想念她麼?她是什麼人?那畫中孤獨的男子,正在等待的情人嗎?”
楚歌連續的發問,內心也是越來越急燥,紀北寒沉默的看著她,反問道,“問這些做什麼?”
“我好奇啊,你會好奇我,我也會好奇你,我也想了解你的過去,是你曾經深愛的女子嗎?是你很重要的人嗎?紀北寒,我對你,也是一無所知。”
“如果是,你在意嗎?”
楚歌撅著嘴,快哭了,“真的是?你現在依然在想念她?有那麼愛她嗎?”
“本王什麼也沒說,你不要胡思亂想。”
“你明明都說了,那幅畫中的男子,孤獨的等待,一定是在等很重要的人。”楚歌吃醋了,感覺腹中酸澀,眼淚也止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