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嬤嬤想了想,點頭,“那行,給您半個時辰,應該夠了吧。”
“多謝。”
楚歌喚來婢女,開始梳洗,而紀城塵匆忙穿起衣服,走了。
半個時辰後,楚歌來到了慈寧宮,規矩的行禮,淡定的直視著太后,太后冷聲道,“大膽,紀王妃,哀家好心請你過來玩,你竟然偷哀家的佛珠,真沒想到,你還是這種人,想必紀王知道你是這樣的品性,定不會再要你!來人,拖下去,重罰!”
“且慢。”楚歌向前邁一步,氣勢一點不輸太后,“太后娘娘,這不清不楚的,就定罪,也太說不過去了吧?栽贓嫁禍也不能如此隨意啊。”
“看來你是不服啊,你的意思是,哀家故意栽贓嫁禍於你?這話可著實好笑了,哀家堂堂太后,為何要栽贓嫁禍於你?你未必太高看了自己,哀家最看重名譽,絕不會為了你,損了自己的名譽。”
“若太后娘娘真的珍惜名譽,更不應該如此草率定罪,雖然這佛珠是在我的衣櫃中搜到的,但是,誰能證明,是我偷了放進去的?我在這景陽宮小住幾日罷了,那景陽宮的宮女,都是各宮抽調過去的,誰知道是哪個宮女受了誰人指使,將這佛珠偷了去,陷害於我?”
“果真是牙尖嘴利,你以為你這樣說,便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嗎?哀家只看證據,不管你如何狡辯,這佛珠是從你房間中搜出來的,你便脫不了干係,來人,拖下去!”
進來幾個侍衛,便要拿她,楚歌也不是好惹的,與他們打了起來,太后震怒,“來人,將她拿下,若是再敢反抗,斬立決!”
進來的侍衛越來越多,且武功也越來越高,楚歌漸漸力不從心了,就在她體力快要耗盡之時,君卿顏衝了進來,將一群侍衛踢飛,“大膽,你們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?”
幾個侍衛嚇得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。
太后黑著臉,看著君卿顏,“皇上,您怎麼有時間過來了?”
“朕能不過來嗎?聽說太后丟了佛珠,可巧了,朕也丟了寶貝!”
太后問道,“皇上也丟了東西?快說說,是什麼東西?”
“玉璽!”君卿顏護著楚歌,站在太后面前,太后大驚,“玉璽?這麼重要的東西,怎麼弄丟了?”
“兒臣也很奇怪,所以,正在找人查,這皇宮內所有的宮殿都要徹查,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地方,當然,母后這邊不需要。”
“那有結果了嗎?”太后已經開始著急了,玉璽可不能丟,太重要了。
“還沒有,朕還在等訊息,聽說這邊也在查丟東西的事情,所以過來看看,沒想到,是母后在刁難楚歌。”
“刁難?皇上,這話可說錯了,哀家可沒有刁難她,哀家的佛珠,確實是在她的臥室找到的,此女品性不良,哀家想要教訓一下,沒想到,她還敢反抗,皇上來得正好,您看這件事,如何處理?”
君卿顏剛要開口,公公小跑了進來,手裡捧著玉璽,高興的稟報,“啟稟皇上,玉璽找到了!”
“哪裡找到的?”
“回皇上,在明和宮王貴妃的寢宮衣櫃找到的。”
太后臉色大變,“什麼?你再說一遍,這怎麼可能?”
公公嚇得一怔,小聲回道,“確實是在明和宮找到的,王貴妃娘娘已經被帶了過來,請皇上親審!”
話落,王貴妃被兩個公公押著,走了進來,撲通一聲便跪在大殿中間,痛哭不止,“皇上,太后娘娘,臣妾冤枉啊!”
因為被蜜蜂咬得面目全非,此時還裹著面紗,只露出一雙驚恐的眼睛,“臣妾冤枉啊,太后,救救臣妾。”
太后心疼道,“起來說話吧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玉璽怎麼會在你的寢宮內?”
王貴妃剛要起身,君卿顏呵斥道,“跪下,事情沒有查清之前,你給朕跪好!”
王貴妃剛站起來,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,“皇上,臣妾是冤枉的啊,臣妾什麼都不知道啊。”
“不知道?那朕的玉璽是如何跑到你的衣櫃中去的?”君卿顏轉向太后,“母后,您剛才說,您的佛珠也是在紀王妃的衣櫃中發現的,所以要定她的罪,可朕這玉璽,可比佛珠重要多了,偷玉璽可是株連九族的重罪!”
太后嚇得臉色發青,頓時結巴了,“這這這……皇上,想必這其中,定有隱情。”
君卿顏淡定道,“什麼隱情?”
王貴妃激動搶道,“臣妾知道,是紀王妃,她為了脫罪,所以偷了玉璽栽贓嫁禍給我!一定是這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