噌了噌,很快便沉沉的睡著了。
紀北寒側過臉,溫柔看著她,輕輕的拉上被子將她裹好,這樣摟著她,便心滿意足了,等她再大一些,等她明白他的心,那時,他要讓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
楚歌睡得深沉,可能有紀北寒在身邊,所以特有安全感,醒來時,已到了翌日正午,迷糊著,摸不到人,睜開眼一看,身邊是空的。
“王爺!”
雲俏推門進來,微笑答道,“王爺上朝去了,娘娘要起了嗎?”
“嗯。”楚歌悶悶的回答,看著自己的衣賞,還完好的穿在身上,某人果然厲害,都這樣了,還是不動她,一早便進宮見情人去了,哎,想掰直,太難了。
沒什麼精神的她,起來梳洗用膳,便無聊的坐在院中曬太陽。
雲俏捧著一盤水果過來,高興的說,“娘娘,這是您的信。”
楚歌接過信,問道,“誰送來的?”
“奴婢不清楚,管家說,有個跑腿的孩子送來的,只說是給您的。”
楚歌好奇的拆開信,仔細的閱讀,大意是,若想要思容安的畫,需真心誠意上門求,後面還附帶了地址,並囑咐,讓她單獨前去,還說是看在她如此心誠的份上,才送給她一幅,讓她不要申張。
之前來的人,都是拿著書畫來換錢,要送她畫的倒是第一個,真的是看她誠心求畫的份上,這樣做的嗎?
楚歌將信反覆讀了好些遍,琢磨著,內容的可信程度,然後跟雲俏交代了一聲,又去找紀輕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