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,父親駐守邊境一輩子,結果落得被暗殺的下場,這樣的皇帝,還要他作甚?你若願意為這樣的皇帝守江山,那我祝你,跟我父親落得一樣的下場。”
“紀將軍是被皇上暗殺?”
“不然呢?以我父親的身手,有誰能動得了他?”
此人跟著紀將軍一輩子,是紀將軍將他從一個小兵提拔起來的,一直視紀將軍為恩人,聽了這話,頓時氣極,“像這樣的昏君,我也不想為他守江山,放了我,我跟你們一起打回去!為紀將軍報仇!”
他一響應,小兵們都響應了,“我們要為紀將軍報仇。”
紀輕染失笑,看向今之落,“解了吧,我們再一個一個攻破,一直打進京都城,打進皇宮!”
今之落興奮道,“太好了,我早就想這樣試一試!”
……
另一邊,紀北寒也帶著兵到了邊境,與姜峰迴合了。
“戰況怎麼樣?”紀北寒問。
姜峰吱吱唔唔,“還在談,僵著呢。”
“對方想怎麼談?”
姜峰為難道,“他們要跟紀王談,而且這個人,紀王也認識的。”
“嗯?本王認識?說來聽聽。”
“正是蘇雲錦,傾城郡主的郡馬!”
“他?”紀北寒還真是意外,“他怎麼會在臨月國?”
“他不僅在臨月國,現在還是臨月國的皇帝呢。”姜峰想到自己,曾經與他一起出生入死,當年是他一手提拔的小將,結果一轉眼,人家做了敵國的皇帝!
原來臨月國攻過來的時候,他是竭力抵抗的,後來蘇雲錦現身,還請他過去喝酒,他才知道他現在已經是臨月國的皇帝,他一邊與他有著深厚的兄弟之情,一邊又不能不迎戰,兩人便這樣僵著了。
現在紀北寒來了,他更是煎熬,“紀王,您真的不知道?”
紀北寒搖頭,“本王去會會他。”
他原本就計劃過來之後,跟臨月國好好談判,沒想到,蘇雲錦竟然是臨月國的皇帝,且這次出征,是他親自披掛上陣,那便更好談了!
遞上了一封信,讓使者送了過去,很快,蘇雲錦便親自過來了,“紀王,姜兄,一起喝一杯吧。”
姜峰和紀北寒就很自覺的過去了。
三人在主帳坐下,美酒佳餚上來,便天南海北的聊起來,姜峰拍著桌子說,“既然你當了皇帝,就好好當你的皇帝,幹嘛要攻打君御國呢?我是真不想跟你翻臉,打一輩子仗,沒這麼鬱悶的。”
蘇雲錦笑道,“只是看不慣君御國皇帝,想給他點顏色。”
紀北寒說,“君卿顏早就被拉下皇位了,很可能已經死了。”
蘇雲錦也聽說了一點,“城塵呢?”
“自你走後,她也失蹤了,到現在還沒找到人。”
蘇雲錦沉默了,他還以為自己走後,她和君卿顏能很幸福的生活,沒想到,下場都不好,“孩子呢?”
“也不知道。”
紀北寒連喝了三杯,拍著他的肩膀說,“蘇兄,這場仗必須打!你做得對。”
蘇雲錦抬起臉,還以為他醉了,姜峰也詫異的看著他。
紀北寒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,姜峰震驚道,“紀王,您這是要造反啊。”
“是啊,本王就是要造反,皇上是昏君,本王早就看他不順眼,現在,我們三人合力,攻進皇宮,將他拉下皇位!如何?”
姜峰不接話,艱難的吞著唾沫。
蘇雲錦笑問,“我幫你,有什麼好處?”
紀北寒道,“君御國與臨月國結個百年之好吧,誰也不防誰。”
蘇雲錦翻了個白眼,“沒什麼誠意。”
紀北寒問,“你想要什麼?”
“把城塵送給我還差不多。”
紀北寒,“……”
姜峰鄙視道,“你那麼喜歡她,當年就別走啊。”
蘇雲錦捏著酒杯,無限惆悵,“我以為自己很灑脫,可這麼久過去,還是放不下,現在君卿顏也死了,我想照顧她。”
紀北寒說,“這件事,本王沒辦法答應,必須城塵自己願意。”
蘇雲錦鬱悶道,“她肯定不會答應的……”
“也未必。”姜峰說,“那還不是要看你的誠意,女人要哄的。”
蘇雲錦問紀北寒,“你覺得,我還有希望嗎?”
紀北寒搖頭,“這個,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