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終於醒了,楚歌將水桶一扔,撿起了一根柳條枝,在他面前晃,“終於醒了,本姑娘可沒時間跟你墨跡,現在,有兩個選擇,給你幾分鐘考慮,考慮好再回答我!”
趙言翔看著四周,全是參天大樹,這是什麼地方?我的人呢?
他真的後悔,當時讓京城八煞直接殺了這娘們就好了,他還以為可以耍耍威風,在殺她之前,好好享受一翻,沒想到,竟被她算計了,現在可怎麼辦?
“呵,楚姑娘,其實我昨天是跟你鬧著玩的,有話好好說,別動粗。”
“鬧著玩啊?正好,本姑娘就喜歡鬧著玩了,我們繼續玩吧。這個遊戲很簡單,我問,你答,若是你答不上來,或是答錯了,就要接受懲罰哦。”楚歌甩著柳條枝,抽得他哇哇直叫,“痛痛痛……楚姑娘,別打了,我玩,陪您玩,玩高興為止,我們不打人行不?”
“行啊,那就看你乖不乖哦,好了,我來提問,何乾坤的案子,是你設計的吧?”
趙言翔眼珠轉了轉,搖頭,“沒有啊,我什麼也沒做啊,我連何乾坤是誰都不知道,我最近才回京都城的。”
“不知道?那麼有名的神醫,你會不知道?據我所知,你從小身體不好,你爹還為你請過何神醫,但他拒絕了,有這回事吧?”
趙言翔吱唔道,“可能吧,我爹為我請的名醫太多了,我也不可能全記得啊。”
楚歌冷笑,“嘴裡沒一句實話,看來不給你一點苦頭,你是不會說真話了。”
手中的柳條抽到飛起,趙言翔慘叫連連,“姑娘饒命,我真的不知道啊,救命啊,來人啊,要出人命了。”
楚歌狂抽了一陣,都累出汗了,停了手,繼續盤問,“滋味好受不?據說,這柳條枝抽人最疼了,但又抽不死,待身上全是傷痕,那感覺才酸爽呢。”
趙言翔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,但他還是不想供出來,畢竟這關係到父親的大計,“嗚嗚,姐姐饒命啊,我真的不知道啊,打死我,我也說不出來啊。”
楚歌才不信他,怪笑了兩聲,“咳咳,既然不老實,那我們再換個玩法,這柳條撓癢也挺不錯,你要不要試試?”
趙言翔猛搖頭,“我最怕癢了,姐姐別玩了,放了我吧,我保證,從此以後,再也不會招惹姐姐,我發誓,從此再也不回京都城了。”
“晚了,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,可是你並沒有做到,你在我這裡,已經沒有任何信譽可言,來,我特別想試一下,這撓癢的滋味,一定更酸爽。”
楚歌將他腳下的強子一拉,他的雙手雙腳全部藤空,像一隻被捆綁的豬,脫下他的鞋子,楚歌捂著鼻子,一臉嫌棄,“哎呀媽呀,臭死人了,你這臭腳多久沒洗了?”
雖然嫌棄,但楚歌還是拿柳條撓他的腳底心,趙言翔反應很大,不停的掙扎,大笑,笑到顫抖,笑到喘不上氣,楚歌也更賣力的撓,直笑的他混身抽搐,“姐姐啊,哈哈……饒命啊,哈哈……要死了,哈哈…受不了,哈哈……”
楚歌一邊撓一邊問,“那你倒是說啊,說出來就不玩了,不說,我還要撓,不僅撓腳底,還要撓脖子,撓腰,看你能笑多久!”
“真的玩不了了,哈哈……姐姐啊,救命啊,我要笑死了,好難受啊,哈哈……”
他一邊大笑一邊流淚,整個人像瘋了一樣,那崩潰的感覺,無法形容,笑聲震得驚鳥亂飛,楚歌玩得挺開心的,像這樣折磨一個人,真的很有快感。
直到手都酸了,她才暫停,“想好了嗎?如果不回答,我們還有下一輪遊戲,反正我的花樣是很多的,你不招,便全都嘗一遍,只不過最後,可能也沒命活著回去了,你好好想想,要不要告訴我真相!”
趙言翔喘息著,身體都僵硬了,是那種肌肉強烈收縮引起的不適,非常難受,他寧願她用柳條抽自己,也不要再撓癢癢了。
“姐姐,我真的不知道,沒騙你啊。”
他無力的申辯,希望得到她的諒解,但楚歌根本不為所動,“沒關係啊,不知道就算了,我們接下來用火燒吧,聽說過烤全羊嗎?把一隻羊,放在火上烤,烤的外焦裡嫩,香氣撲鼻,你看你吧,活這麼大,除了禍害百姓,也沒做過什麼好事兒,我們就犧牲一回,做件好事吧。”
楚歌一邊說一邊撿柴火,趙言翔顫聲問道,“什……什麼好事啊?你你你……你不會想燒死我吧?”
“一個沒什麼價值的廢物,除了做成食物,還有什麼人生價值呢?你看這林中的鳥兒,都被你驚嚇到了,待我將你烤熟,招呼它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