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歌一咬牙,“行,那就這樣辦吧,我相信你!”
君株微微一笑,將她擁進懷中,然後徑直跳進了黑漆漆的懸崖深處。
“啊……”楚歌緊緊的抱著他,依然忍不住尖叫,君株的輕功很好,再加上黑暗對他幾乎沒有任何影響,他總是可以精準的找到懸崖邊上的突出石,輕輕一踩,作為緩衝,再繼續往下,速度控制得極好。
漸漸的,楚歌也不再害怕了,安心的呆在他懷中,眼睛也漸漸的適應了黑暗,藉著石壁礦石發出的光亮,也可以看出一些大致的輪廓。
這真的是一條非常非常深的懸崖,就像掉進了地獄。
過了好久,聽到君株的聲音,“好了。”
楚歌這才反應過來,原來兩人已經踩在地上了,她鬆開了抱住他腰身的手,更加認真的檢視這裡的環境,在這樣的地方,竟然還生長著各種植物,甚至還有漂亮的花朵,開得極好,大朵的鑲嵌在懸崖峭壁之上。
“這是什麼花?真漂亮。”楚歌指著地上的大朵白色荷花,其實她並不知道這是什麼花,但感覺這花很像荷花,所以,她覺得,這可能是開在岩石縫隙間的荷花。
沒有土壤,不知道是如何生長的,真是神奇。
可惜,君株看不見,“我不知道。世上的花,到底是什麼模樣,我都沒見過。”
“抱歉,我總是忘記了,你眼睛看不見的事情,因為你有一雙比眼睛更敏銳的心靈之眼。”
楚歌蹲下,仔細的看,甚至忍不住用手去觸控,當她的手,摸到花瓣的瞬間,也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,然後,聽到前方傳來了紀北寒的聲音,“楚歌。”
楚歌抬起臉,但看到紀北寒站在花的那一邊,微笑的看著自己,她狂喜,“北寒!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“擔心你,所以趕過來了。”紀北寒向她伸出手,“來,到我這裡來。”
楚歌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,就在她要投入他懷中的時候,君株突然將她拉住了,“楚歌,你做什麼?”
“我夫君來了,我去找他啊。”楚歌開心的指著給他看,“你看,他就在那邊。”
君株看不見,但這裡不可能有人,“楚歌,是幻覺吧?這裡除了你我,並沒有別人。”
“不是,他就在那邊啊,你看不見而已。”楚歌急壞了,不停的指給他看,君株卻不肯鬆手,“不要過去,這裡有蹊蹺。”
楚歌再轉過臉,看到紀北寒生氣了,“楚歌,那個男人是誰?我不在的這段時間,你身邊又有了別的男人?到底在你的心裡,有沒有我?”
“北寒,不是的,他只是我的朋友,你不要生氣,聽我解釋好不好?”
“我不想聽你解釋,楚歌,我沒想到,你是這樣的人,為什麼要背叛我?”
“我沒有,真的沒有,北寒,你不要走,你聽我解釋。”
眼看著紀北寒在往後退,楚歌真的慌了,“我真的沒有啊,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,要怎麼樣,你才能相信我?”
“殺了他,我便相信你!”
紀北寒指向君株,“他是太后的兒子,他不是真心的幫你,他在騙你!”
楚歌轉過臉,看向君株,君株依然死死的拽著她,“楚歌,你不要過去,快跟我走。”
楚歌左右為難,一時不知如何是好,“君株,你真的看不見他嗎?他就在那邊啊,他是我夫君啊。你不要拉我,會被他誤會的。”
君株也著急,豆大的汗珠往下落,“楚歌,你清醒一點,這裡沒有別的人,如果有,一定是幻覺,這些花可能有問題,你不要相信他說的話,快走。”
楚歌覺得腦袋好痛,紀北寒和君株的聲音,重複的出現,在耳邊爭吵,她感覺自己快瘋了,“別吵了,都別吵了,安靜,讓我安靜一下。”
兩人同時靜了聲,楚歌用力抽回了手,“別碰我,我要去找夫君!”
君株心痛不已,眼看著楚歌還要繼續往前走,他一急,直接將她點穴,然後拿出手帕,捂住了她的鼻子,抱她離開了這裡。
楚歌眼睜睜的看著紀北寒就在不遠處,卻不能靠近,特別難受,“放開我,你果然是太后的人,北寒,救我。”
君株不理會她的胡言亂語,現在的她,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。
“君株,你是太后的兒子,你不要為太后賣命,她為了皇權,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,你怎麼可以為這樣的母親賣命?信妃好可憐,不僅兒子被太后換走,還被太后冤枉,被先皇打入冷宮幾十年,她不是老死